「阿...阿珏,你等等啊。」
宋矜疼的忍不住咬上他的肩頭,眼角懸而未落的眼淚顫顫抖抖,都快滑下來了。
她哆哆嗦嗦的打著商量,「要不然你,你先退出去,我...我有點事要和你說。」
一小時前,宋矜被美色誘.惑,滿臉興奮的跑了過去,一把將某人給抱住狠狠的揉了幾把他的臉,正是喟嘆滿足之際...就被反壓了。
被摁在椅子內完全掙脫不得之際。
下一秒,她被少年親的七葷八素,找不到南北。迷迷怔怔,眼眸迷離間好像聽到少年沙啞低沉的聲音附在耳邊惡劣的輕笑,「哥哥自己送上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待她被進入疼的稍稍清醒過來時,戰場就已從椅子滾到了休息室的床上。
最悲劇的是,她發現自己是真的打不過他。
不論床上床下。
但為時已晚。
少年將她放在床上,唇瓣啃咬著她的脖頸,蜿蜒直上,最終湊到耳邊,扯唇曖昧的低笑,「怎么辦,哥哥好軟,不想出去。」
「......」
被折騰了大半個下午,宋矜醒來時,已是晚上。
她呆呆的看著休息室內設備,眼神放的很空很空,顯然魂還沒回來。
一度以為她要被那禽.獸弄死,雖是翻身做主反壓了幾次,但實在是累,之後也就哼哼唧唧的被動承受了,一開始還好,到最後實在快沒體力,整個人都要虛脫了,還昏過去幾次。
只好趁著某人不注意,連滾帶爬的滾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