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力度收的越發緊,少年唇抿的都泛著白。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
求你...
少年神色微恍,猛然間察覺到了什么,可惜已晚,眼皮沉重的不能自已,可手上抱著她的力度卻未減分毫,他垂著眸,艱難又沙啞的開口,「哥哥...你又要走么?」
聲音輕極了。
宋矜知曉在方才的刺激下,他已不知不覺吸了不少的迷.葯進去,此時要反抗他輕而易舉,也沒過多掙扎。她微微垂下了眸,長睫在眼瞼處打下一層薄薄的陰影。
她確實不會硬碰硬,甚至遇到某些事時還特會裝慫,然而,一旦她把控住了主權,確保能輕易脫身後,她便會將自己涼薄的性格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伸手抱了抱他,只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抱歉啊,阿珏。」
「我不需要道歉...」少年閉了閉眼,手上力度漸漸不可抑制的松了下來。
他嗓音輕的幾不可聞,帶著濃濃的無力,喃喃自語著像是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是哥哥...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么么?」
宋矜沒有回話。
他自嘲的笑了。
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記得罷了——
那是個陽光很璀璨,樹影斑駁的下午。
小戚珏出院,宋矜便謹遵老戚的命令,將他寸步不離的抱了回來。
美人在懷的日子自然美滋滋的,尤其是他身上還帶著點奶香,又軟乎乎的,宋矜幸福的簡直要笑眯了眼,深覺老戚真是個神助攻,居然就這么把小白兔送到了她懷里。
她抱著他邊走邊狠狠的蹭,又在他軟軟嫩.嫩的臉上大力嘬了口,轉頭對上他望過來略顯迷茫的眼,笑眯眯的說,「哥哥最喜歡阿珏啦。」
——那是宋矜對戚珏第一次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