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微微蹙眉,問:「最惡毒的詛咒是什么?」
女巫用其冗長無盡的生命來完成詛咒,後果難以想象,最後也定會實現。
嘖,女巫一族的人還真是難纏,真想打爆他們的頭。
【完全聽不懂,是一串咒語,擔心被發現我沒敢靠太近。】
【不過獻祭一旦開始,連塞繆爾都無法阻止,畢竟不是普通的巫術。不過幸好,他把你給推了下來,如果咒語是針對你的,效果將會大減!】
有些詛咒之術,必須本人在場。
女巫向暗夜虔誠的奉獻生命,乞求降下詛咒,需女巫來向暗夜指引咒術的承受之人,宋矜不在現場,最起碼某些當場奪取性命的咒術是不能施展的。
「好個頭!要是咒語是針對塞繆爾的,那他豈不是玩完了?」
宋矜抬頭望向高塔。
唯一的一個窗戶陷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原本室內是有光的,但是女巫獻祭之時,這里的所有光亮似是都被降臨的暗夜之神吸附而去。
連蝕骨花都藏在了土里,世間淪為漆黑,只余零星月光。
宋矜借著月光,勉強看清塔中唯一一個出入口在何處。
見塞繆爾許久未出來,周圍更是靜悄悄的,她對系統說,「塞繆爾死了?」
【不清楚,太暗了,我夜盲!】
「......」
夜盲就夜盲,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作甚。
宋矜找剛剛破土而出的蝕骨花托她上去。
站在無毒無害的葉子上,嘴上嚴重警告,「要是你敢用你的花碰我,我就去和塞繆爾告狀,讓他把你變成萵苣,看誰還要你!」
蝕骨花在原地沉默了瞬,像是在很嚴肅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