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應該還沒有醒沒有醒沒有醒...!
【你...這是想把自己催眠?】
「......」
「張嘴。」
就在宋矜被扶了起來,男人淡淡看她一眼,喂了一勺粥過來。
沉默的喝完粥後,男人全程一言不發,宋矜自然不可能出聲,除非還想挨艹。
末了,季宴寧給她擦了擦了嘴,察覺到她身軀微微僵硬,手上動作驀地一頓,抿緊了唇,隨即很快恢復正常,什么都沒說,讓她重新躺了下去,蓋好被子後,轉身拿過空碗便離開了房間。
下屬們見他出來,連忙接過他手上的碗,遞上紙巾。
「下去。」
男人頭也未抬,細碎黑發堪堪遮蓋精致淡漠的眉眼,斜靠在那,修長蒼白的手指徑自燃上一根煙,煙霧繚繞中,啟唇淡淡吩咐著,背影卻無端落寞孤寂。
宋矜從床上起來,望著門邊,怎么都覺得這不太像某人的行事作風。
手背此時卻傳來輕微的刺痛,她側頭,將手背上的膠紙撕了下來,那輕微的刺痛弄的她直抽氣,果然,上面有個小針眼。
「......」不是...敢情她還是靠著葯物才漸漸回歸意識的?
不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季宴禮他現在在哪?」
【被季宴寧打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