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語風輕雲淡,他徑直走到她的案桌後坐下,後面還跟著手里抱著一堆奏折的小太監。
宋矜從躺椅上下來,從地上撿起石頭砸他,氣急,「好歹是我的孩子,你覺得我會對它做什么?」
她在寢宮一般不穿鞋襪,這會踩在草地上,白嫩小巧的腳底被粗糲的石子磨得有幾分刺痛,但在漆黑的錦袍襯托下,白的似是會發光,韓錦卿抬了抬眸,並不搭話,只低聲道,「過來。」
宋矜沒動,反倒坐了回去,一副「今天風好大,我什么都沒聽到」的表情,果然,韓錦卿表情淡淡的起身過了來,侍從見狀給他也搬了個椅子。
她縮在衣服里的玉足被他不容抗拒的扯了出來,那腳實在是小,腳趾是粉.嫩.嫩的圓潤,腳踝精致纖瘦,上面還繞了圈紅圈,握在手里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
「我警告你,不准再對我的腳動手動腳。」
察覺到腳底不斷傳來溫熱微癢的電流,宋矜覺得有點羞恥,腳趾蜷著,還往後一縮,看了下旁人,朝著他壓低聲音,「你這行為真的不正常,要不然我幫你叫個太醫?我絕對不和其他人說。」
韓錦卿漆黑眼眸染上三分笑意,接過婢女遞過來打濕的手帕,給她擦去污漬,漸漸的,聲音有點啞:「說了又如何,你猜他們是信孤還是信你?」
「......」
宋矜覺得有點生氣,明明她計劃實施的好好的。
按道理,現在就應該是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這宮中懷胎十月。
自從知道任務沒有時間限制,她也不能提前離開這個世界後,她對任務都抱著一種「主線任務、支線任務你們現在都已經是大人了,能自己完成自己了」的放任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