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殊笙臉色也煞白，顯然沒想到會這樣。

底下的柳若兒聞言眼睛卻亮了幾分。

她知道如果這事傳出去她的名聲肯定是保不住的，日後也不會有大家族的人想娶這樣名聲敗壞的她，因此她若是想嫁人，也就只能嫁給一些小門小戶，礙於柳家的面子，不敢嫌棄她的小家族。

本以為一切都完了，而現在，她已經是非完璧了，程家這種大家族卻還肯娶她，柳若兒發誓，她從現在起，一定改過自新，好好服侍程殊笙，再不叫他書呆子......

「兩家婚約照常，」程父出來看著他們道，「但婚約當中的柳家大小姐，變成柳家三小姐，日後若是有人問起，你們直接就說，之前婚約里只說柳家和程家聯姻，卻沒指定是大小姐還是三小姐。」

柳若兒再次體會到希望落空，驀地整個人都變得呆滯無神，最後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不是，所以現在，聯姻的，就變成了...我和他？」柳兮兒一臉便秘的看著程殊笙，「咦惹~那還不如換成大姐呢！」

程殊笙冷笑，這么嫌棄我，那我還非娶定你了。

他溫和的笑道，「那就一切聽從父親安排。」

柳兮兒：「......」

***

等宋矜終於熬完了茗詞所說的那「十天十夜」，她覺得她就只剩下一口氣在勉強吊著命。

做太多的後遺症便是，她現在看到男人就兩腿發軟，見到茗詞更是恨不得趕緊給對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