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都沒什么底氣。

衛衍頓住了，看著她越發無地自容的表情，嗤笑一聲，悠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送衣服的，衣服沒進來，人倒是進來了，怎么，想讓我把你給裹在身上？」

「......」都成年人了，還說什么有顏色的笑話。

宋矜最後捂著眼睛，在衛衍的「指揮」下，跌跌撞撞的飄出去了。

衛衍穿著浴袍開了門，將門旁邊落下的衣服撿起，又去浴室穿好衣服後，出來在房間里環顧了一圈，都未發現宋矜的影子。

小時候他的體質就容易招鬼，有位大師曾說過，他的血液最能滋養鬼魂，一滴血甚至都能使虛弱的魂魄變成法力強大的厲鬼。

想著她時不時把自己搞成麻花那樣子，給她一滴血，指不定她都變不成厲鬼。

衛衍出了房門，就見宋矜在客廳里看電視，不由挑了挑眉，看來倒是有點長進，之前身體虛弱到像是隨時會支離破碎，現在倒是變得能觸碰到實物了。

這時電視里傳來宋矜撒潑打滾的無賴聲音，「不給錢就不准走！」

宋矜飄著飄著，一轉身就看到衛衍站在身後，愣了一下，猛然想起什么，還沒把電視關掉，就見里頭面黃肌瘦的小姑娘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緊緊扯著一人的衣角，抹了抹眼淚，哭著大喊道：

「求求大家給我做主啊...這、這人他輕薄了我，我都有他的孩子了，沒想到，他居然翻臉不認人...嗚嗚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宋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