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陳閑為唐僧做了剖腹產的手術,使唐僧順利產下一男嬰,有陳閑這准聖在,自是父子平安。
陳閑替玄奘大師縫合了傷口,塗了些金創葯(故意的,以陳閑的水平,讓凡人起死回生都沒問題,區區創口,想的話,瞬間便能讓之愈合),恭喜兩聲法師有後之後,交待其不宜躁動,半月後方可行走,一月後才可拆線,然後留下十來粒麻痹神經的止痛葯後,陳閑飄然而去。
「可惡!」陳閑走後,葯離珈藍重獲自由,心頭有些惱怒,不過卻是敢努不敢言,跺跺腳,也神蹤絕跡了。
「哇哇……」嬰兒的啼哭聲響徹驛館,唐僧的兩個隨從被驚動,連忙過來問詢。
「阿大,你去尋個奶媽,阿二,你去請刺史過來。」唐僧隔著門交代道。
這兩個保護欽差的侍衛,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奶媽與鞏州刺史幾乎是同時到的驛館。
尊卑有序,見到鞏州刺史,奶媽自然是往邊上站,鞏州刺史當先入得玄奘大師屋內。
「這娃娃……」鞏州刺史望著玄奘身邊嚎啕大哭的娃娃,驚駭難明,原來男人真的能生娃娃!
唐僧也不多言,只是將肚皮掀開,然後道:「此事還望刺史保密,先將孩子交給奶媽,然後我有事要煩請刺史幫忙!」
「我當守口如瓶!」鞏州刺史說道,上前扯過被褥,包裹了孩子後,保著孩子出了門。
鞏州刺史將孩子交給奶媽,囑托其好生照料後,又返身會了房間。
「麻煩大人替我修書一封,將此事寫明,派人轉送京城,交於我父文淵閣大學士陳光蕊,讓他來接他孫子!」唐僧取出自己的私印道。
「下官立即著人送來筆墨書寫,並派人快馬加鞭送到京城!」鞏州刺史立即說道。
「也算為陳家留下了香火,自此後,可斬斷塵緣,專心侍奉我佛了!」玄奘嘆了口氣,閉目睡去,擔驚受怕一夜,又剛剛產子,文弱的他,著實撐不住了。在鞏州城休養半月,得了唐僧傳信的陳光蕊經過日月兼程的趕路,也來到了鞏州。
「信中所言,實否?」陳光蕊見到唐僧後,立即問道。
「是實!」唐僧說道,然後突然跪下道:「孩兒決定徹底斬斷塵緣,專心侍奉佛祖,未盡之孝道,便由吾子代勞。」
「我一直覺得你是痴佛之人,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沒想到來得這么快!」陳光蕊面上有痛苦之色閃過,但很快便平靜下來,道:「起來吧!」
「謝父親大人成全!」唐僧恭敬的行了一禮後,立即起身,臉上無悲無喜,他斬斷了這份塵緣,心中了無牽掛。
「孩子叫何名?」陳光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