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從身後抱住神樂愣了一下,有些不懷好意的調戲:「什么時候還跟清和學了撒嬌?」
什么撒嬌!茨木童子一腦袋黑線,他和那小崽子才不一樣。不過想歸想,茨木童子並不打算松開神樂。干脆直接抱著小姑娘坐到了他身上。茨木童子要比神樂高上不少,要抱起神樂並不過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反正我能感覺到的你生氣了。」茨木童子說不清干脆不說了。
「我說了我沒有,」神樂不高興的拽了拽茨木童子的頭發,這個木頭,是不是在他眼里她只有生氣和不生氣的時候啊!「松開,我把東西收拾了。」
不聽不聽不聽!就不松!
神樂覺得茨木童子抱的更緊了,沒好氣的戳了一下他的傷口:「我不喜歡看到你受傷。」
「打架怎么可能不受傷!」茨木童子理直氣壯的反駁把神樂氣的掐了他一把,症結就在這里啊,這個笨蛋!
被掐的茨木童子還想說話,為了避免自己被氣死,神樂一下子堵住了茨木童子嘴。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神樂突然親他,但是茨木童子一點都不客氣的反客為主。
心悸來的突兀,神樂一下子摁住了茨木童子的手:「晴明……」
茨木童子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一口咬在了神樂的肩膀上:「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不是!才不是你想的那樣!」神樂臉頰一紅,推開茨木童子,「剛剛我感應到晴明的位置了,在那個方向。」
神樂指出了一個方向,結果手還沒伸出去,就被茨木童子摁了下來:「你現在好好感受我就行了!」
「等……」
不等!
被茨木童子折騰到睡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黑色和白色的發絲鋪散了一地,交纏在一起。神樂沒好氣的拽了一下茨木童子的頭發,剛剛那一瞬間出現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不過這也恰恰證明了,晴明確實是在京都沒有錯。
第二天一早,神樂還沒來得及告訴源博雅和八百比丘尼晴明的消息,他們所居住的別院里已經混亂了起來。形色匆匆的人們整理著行囊似乎准備隨時撤離。
「這是怎么了?」
「花開院一門敗了,」的場靜司像是在說一場毫不關己的事情,「昨天晚上,鹿苑寺結界被迫,分家八十流派繼承人被俘,愛華流和福壽流繼承人重傷。聽說本家也遭受到了大量妖怪的襲擊呢。」
神樂想說,靜司君你這么鎮靜真的好嗎?然而深知的場靜司就是這樣一個人,神樂也就沒有說多余的話。
「神樂小姐打算留下來嗎?」的場靜司看神樂似乎不想走的樣子,實際上,昨天晚上消息傳來的時候,就有很多咒術師離開了。
花開院一門遇到這樣的是,這次的咒術師聚會顯然是開不成了,能來參加聚會的多半都是各個咒術師家族的精英,著實沒有必要折損在了這種地方。不過有走的,自然也有留下來的。無論如何,如今妖怪橫行京都,最危險的還是京都的普通人類。
神樂點點頭:「有件事必須要確認一下。」既然晴明的氣息出現在了這里,不管是黑晴明也好還是晴明也好,她都必須要親自確認才行。
不知道出於什么樣的想法,的場靜司也留了下來,不過他到沒有和神樂一起行動。的場靜司和其他一起留下來的咒術師一起重新加固了別院的結界,並開始清理附近的妖怪。
神樂將晴明的消息告訴了源博雅和八百比丘尼,商議過後,八百比丘尼進行了占卜。
墨色的咒水中,羽衣狐睜開了眼睛:「什么人?」
守候在一邊的獨眼妖怪恭敬的詢問:「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大小姐?」
羽衣狐眯起眼睛,蒼白的手輕輕拂過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不,只是有那么一瞬間,妾身覺得有什么人在窺探妾身。」
但是,這一次,無論是誰來阻礙,她都一定會把這個孩子平安的生下來。她的鵺,她的……晴明。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晴明大佬終於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