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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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弟弟,你說話用這種態度可不好哦。」少女笑嘻嘻的說道:「吶,認識一下吧,我叫夏侯蓮,你可叫我蓮姐姐。」

徐子榕對她嗤之以鼻,目光冰冷。蓮姐姐?還真當什么阿貓阿狗都有機會當自己的姐姐?

「嘖嘖,小孩子這么凶可不好啊。」夏侯蓮一點都沒被徐子榕的眼刀嚇到,反而認真的說道。

徐梓岩看著夏侯蓮一頭的黑線,這小姑娘哪兒來的?怎么自來熟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徐子榕壓根就不打算理會夏侯蓮,他拉了拉徐梓岩的衣角:「哥哥,我們去吃東西吧。」

「呃……」徐梓岩怔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走吧。」

「誒誒!別走啊,我這么大個活人站在這里你不能無視吧。」夏侯蓮連忙喊道。

徐梓岩一臉無奈:「這位姑娘,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夏侯蓮哈哈一笑:「我剛才不是作了介紹了嗎,我叫夏侯蓮。你呢?」

徐梓岩簡直無語了,他隨便的拱了拱手:「我叫徐梓岩。」

「喏,我們這不就認識了。」夏侯蓮一攤手。

徐梓岩:……默默扶額,這種人來瘋的性格,總覺得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

徐子榕面沉如水,他討厭這個女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討厭,但就是本能的討厭。心中騰起一股暴戾的殺意,他心中陡然一驚,強行壓下這股感覺,不斷的運行木系功法,安撫自己體內的血液。

他達到築基大圓滿的時間甚至比徐梓岩還早,但他卻不能在徐梓岩之前築基。

流光宗招徒的時候,煉氣期和築基期會分到不同地方,他不想和徐梓岩分開,便只能強行壓制自己的修為。

此時的他就好比一鍋燒開的水,明明水已經沸騰了,卻偏偏要拿鍋蓋蓋住過,短時間內還不會有什么影響,但若是時間久了,難免會造成暗傷。

而且,因為他體內的鮮血處於一種沸騰的狀態,而那股暴戾也爆發的越來越頻繁,上一次他發泄出來還是在三天之前,沒想到短短三天,竟然又讓他產生了那種感覺。

「呦,小弟弟,怎么啦?不舒服嗎?」夏侯蓮的心中倏然閃過一道心悸,她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剛剛的感覺——是來源於這個孩子嗎?

徐子榕低著頭不說話,只是拉著徐梓岩的衣角不肯松開。

徐梓岩打了個哈哈:「不好意思,我弟弟有點害羞。」

夏侯蓮嘴角抽了抽,這小孩子哪里害羞了?剛才還甩我眼刀甩的很利索好么……

「哥哥,我餓了。」徐子榕抬起頭,黑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徐梓岩。

徐梓岩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轉頭對夏侯蓮說道:「夏侯小姐,我弟弟餓了,我們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徐子榕邁步跟在後面,臨走前瞥了夏侯蓮一眼,嘴角泛著一抹冷笑。

夏侯蓮目光閃閃了,雙手抱胸看著遠去的兄弟二人,輕輕翹起嘴角。她用一種低不可查的自言自語道:「這一批的人都很有趣呢。」

告別了夏侯蓮,徐梓岩很快便把這行為怪異的少女拋之腦後。他帶著徐子榕摩拳擦掌的把小吃一條街從街頭吃到了街尾,那些吃不下的,也全部被他打包到了乾坤袋里面。

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徐梓岩一臉滿足。這里的小吃雖然沒有現代那么多的調味料,但卻同樣擁有和多特殊味道的香料。許多奇異的材料搭配在一起,卻能烹制出極為迷人的美食。

他無比慶幸這個世界在食物烹制方面並不匱乏,他雖然做菜有一手,但尋找佐料什么的,可不是他的特長。

比起徐梓岩的滿足,徐子榕就表現的很一般。這里的小吃雖然也算是頗有特色,但血魔大人可不是隨隨便便一些街邊小吃就能糊弄的。

事實上,所有的美食在『徐梓岩親手作出的飯菜』面前都會黯然失色,徐子榕敢保證,築基之後進入辟谷,除非是徐梓岩親手做給他,否則他是不打算吃下任何東西了。

至於徐梓岩會不會做給他?這一點他毫不擔心。徐梓岩這個人,平日還頗有原則,但所有的原則在他面前都是空話,除非是自己踩了他的底限,否則面對徐子榕的時候,徐梓岩幾乎就是予取予求。

這三年的時間里,徐子榕也悲劇的遭受了幾次打屁股的待遇,不過通過他堅持不懈的觀察,他差不多探到了徐梓岩全部的底限。

對方雖然性格正直,但也不會頑固不化,不知變通。在對敵的時候,如有必要也會下狠手。

只是在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曾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兩個時辰,當時的徐子榕頗有些不以為然,不過就是殺人而已,在這修真界,若是不想殺人那就只能被殺。通往修真大道的路途上,從來就堆滿了累累白骨。

對於徐梓岩竟然對殺人有著如此的反應,徐子榕覺得有些不耐,可待他出來時,那雙通紅的雙眼,和慘白的臉色,卻讓他心中猛地一痛,酸澀難當。

掛著那副蒼白的臉色,徐梓岩還不忘安慰徐子榕,他溫柔的摸了摸徐子榕的腦袋,盡可能的擠出一個笑容:「哥哥沒事,讓你擔心了。」

徐子榕說不清當時自己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只是呆呆的看著徐梓岩,過了好半響,直到徐梓岩把他拉回房間,讓他坐下才回過神。

他的心情很奇妙,有些雀躍又有些惶然,這個人明明自己也因為第一殺人而難過,竟然還能記得安慰他?

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很好,甚至已經好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上輩子在血魔宮的時候,他的那些下屬也很重視他,可那種重視卻和這種不同,因為那些人很清楚,只有血魔存在,他們才能繼續過著這種呼風喚雨的日子,而沒了血魔,他們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去。

可徐梓岩不一樣,究竟怎么不一樣徐子榕也說不清楚,但他就是能感覺到不一樣。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臟,發覺心跳得很快,血液也產生了一種沸騰的錯覺。他知道這種感覺是暴戾即將出現的前兆,只是他沒想到如今他情緒上的波動竟然也會引起這么強烈的反應。

自從那天起,他對於徐梓岩的獨占欲便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