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子榕顯得很生氣:「如果他只是阻止你成為掌門弟子也就算了,可他還厚著臉皮堅決讓你拜在他門下。甚至不等你清醒,就已經把所有的步驟都走完了。現在你已經是他的弟子了。」
徐梓岩沉默了一下,莫名其妙多了個師傅,這感覺——略微妙。
「對不起,哥哥,我打不過他,沒辦法阻止他。」徐子榕郁悶的說道。失去了原本的力量,現在的他真是太弱小了,竟然連一名凝脈期的修士都打不過。
徐梓岩本來還在郁悶,聽到徐子榕的這番話頓時忍不住樂了,他用力的揉了揉徐子榕的腦袋:「你還小嘛,等將來你長大了,哥哥可就靠你保護了!」
徐子榕皺眉點了點頭,心里卻依然對那瘋瘋癲癲的修士難以介懷。掌門他們對他的態度實在太奇怪了,不過一個小小的凝脈期修士,竟然敢和掌門作對,就算那位無塵道君心性和藹,也斷沒有這樣的道理。
莫非……
徐子榕收斂起對那修士的小覷,能夠讓掌門如此態度的人,想來也不是一般人物,只是不知讓那些人有所忌憚的,究竟是他本人,還是他身後的什么人。
「啊,我的胳膊能動了。」徐梓岩驚喜的喊道。
剛才還沒注意,他伸手去摸徐子榕的頭頂時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已經可以活動了。
雖然感覺還有些僵硬,但的確是在恢復之中。
徐子榕不禁面露笑容,這流光宗的葯浴果然有用。
只是一想到那天,那個修士就是借著不入他門,他就不提供葯浴配方的理由,硬把徐梓岩拐了回來,徐子榕實在高興不起來。
活動了一下雙臂,徐梓岩嘗試著又動了動雙腿,可惜雙腿依然毫無知覺,看樣子還要過幾天才行。
徐子榕搬過一把凳子放在床邊,兄弟兩人交換了一下這些天以來的信息。
當然,作為一個昏迷人士,徐梓岩只要負責聽就好,而徐子榕則負責陳述那天發生的事。
說來也巧,那天考核的結果或許是流光宗這數十年來最好的一次。
接受了完整傳承的人一共有三個,分別是衛擎,夏侯蓮以及徐梓岩。
胡宇天的表現也很不錯,可惜他在差一點點就能結束的時候終於堅持不住的昏了過去,沒有完成整個傳承。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幾名弟子也表現的不錯,不過能夠清醒的堅持到最後的,卻一個都沒有。
兩兄弟聊得很開心,時間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了,直到——
哐當一聲巨響,草屋的門被一只穿著漏腳趾的布鞋給踢開了,那扇木門吱呀了兩聲,轟然倒地壽終正寢了。
「哎呀,抱歉抱歉,懶得動手推門,沒想到下腳重了。」一名穿著破破爛爛,嘴里叼著個蘋果的修士走了進來,沒什么誠意的說道。
徐梓岩吃驚的看著這個人大模大樣的走到他床邊,因為沒有多余的凳子,干脆擠了擠,把徐梓岩擠到了床里邊,然後靠著床沿坐了下來。
「吃嗎?」也不知他從哪掏出紅彤彤的果子,擺在徐梓岩面前晃來晃去。
徐梓岩咽了咽口水,心里砰砰直跳。來著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沒想到,對方怎么會用這副扮相出現在這里。
他不是應該躲在某個角落里睡覺嗎?怎么大模大樣的走出來了?
「師傅。」徐子榕瞥了一眼那名修士那骯臟的一角,忍不住皺了皺眉。
「等一下?子榕你叫他什么?」徐梓岩目瞪口呆。這家伙收徒不是看緣分的嗎,當初他還打算利用榜首的身份拜倒他門下呢,怎么子榕突然成了他的弟子了?
「當然是師傅,還能是什么?還有,你小子看見我也不會叫人?」邋遢修士用腳踹了踹徐梓岩。
徐梓岩有點呆滯,叫什么?
「還能叫什么?叫師傅唄,這小子沒告訴你你已經是我的弟子了嗎?」邋遢修士吊高嗓子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這篇文也被鎖了……我都嚇尿了……
還好只要修改一下內容和文案就ok,不然真是坑死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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