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笑著走了進來,嘴里頭叼著一根雪茄,學加上黏著絲絲血跡,是剛剛外面的那群善惡堂的弟子留下的。
整個善惡堂的上上下下,只要是參與了戰斗的,幾乎都被滅光了,女人不殺,孩子不殺,余者皆是死罪。
「你,你是?」馬宗萬眯起了眼睛,借著密室內那不甚明亮的燈光,看清楚來的人,口中驚呼了一聲:「林昆!」
林昆笑著說:「有人喜歡叫我朱家的小主,有人喜歡喊我漠北的狼王,還有人像你這樣,喜歡叫我林昆。」
馬宗萬道:「你,你憑什么擅自闖進來,你是怎么來到這兒的?」
林昆笑著說:「只要我想來,沒有人攔得住。」
銅山和鐵山這時走了進來,他們的手里各拎著兩個石鎖,那本來一個標准一百五十斤的石鎖,墊在兩人的手里,就仿佛兩個饅頭似的。
馬宗萬咬牙道:「林昆,我們善惡堂與你遠日無仇近日無怨,你憑什么闖進來,還殺了我的大徒弟!?你是朱家的家主又怎么樣,難道朱家的家主就可以......」
嗖!
馬宗萬的話音未落,銅山手中的石鎖,奔著他就飛了過來,馬宗萬不敢大意,趕緊側身閃躲,這石鎖轟的一聲把墓室的牆壁砸了個大坑,屋內的棚頂一陣砂石散落。
「放肆!」
二徒弟和三徒弟見狀,兩人才不管銅山和鐵山表現出的力量有多么恐怖,一起向著銅山和鐵山就撲了過來。
他們的手里攥著刀子,那刀子的刀刃閃閃發光,放射出絲絲的冷氣,看起來的確是駭人至極,可這點寒光在銅山和鐵山手中的石鎖面前,那就太不夠看了。
鏗鏘的兩聲響,二徒弟三徒弟的手中的匕首就被砸飛了出去,同時他們的胳膊被震得骨折,兩人嘴里頭一聲痛叫,腳底下鏗鏗地往後退,砰的一下撞在了身後的牆上。
牆上的正中央,就是他們英明神武的大師兄,不過大師兄此刻有點慘,死了也就算了,還被人鑲嵌在牆上做標本。
嗖、嗖......
空氣中又是兩聲風聲呼嘯,銅山和鐵山將手中的石鎖丟出來,這石鎖的速度極快,二徒弟和三徒弟踉踉蹌蹌險些躲過。
銅山和鐵山與二徒弟、三徒弟戰作一團,林昆對此並不關心,他看了看地上的兩個無頭屍,檢查了一下他們肩上的傷,然後又看了一眼滾在一旁的兩顆頭顱。
林昆撿起了這兩顆頭顱,來到了屍體前拼接好,並雙手合十放在眉心前輕聲禱告:「死者安息......」
馬宗萬道:「姓林的,你不要在這里假慈悲了,這兩個人......」
林昆打斷了馬宗萬的話,「他們是被派去刺殺的,任務失敗了,本想著回來之後,能向你認個錯,然後離開善惡堂,可你卻對他們毫不留情痛下殺手,甚至還想要用他們的腦袋向我們朱家來邀功。」
馬宗萬大驚,「你,你是怎么聽到的,不,不可能,這密室封閉性極好,我們在里面說什么,你根本不可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