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其實這些東西我都已經知道了！托托莉驕傲的在心中想到，但她還是裝作不懂歪了歪腦袋。

「恩……」老爸點了點頭，臉上充滿興奮。說實話，托托莉覺得老爸在述說自己科研成果的時候才是最正常的。「黑曜石的能量不為人所制造，是被宗教類的請神術從諸神所在的世界召喚過來的。但今天我們對它的內部結構和活動狀態後才發現。這些能量並不是被召喚過來的，而是泄露來的！」

「人為做的事情，只有將這些能量凝聚在一起。」老爸繼續道：「這是一種戾氣，有特定的符合人類的精神波動，當人的精神與之同步的時候，就可以操控它們。今天我們讓梅卡勒的恐怖分子稍微給我們演示了一下，最後得出的又和原本所知不太一樣的結論：當人在精神上能操縱這種能量的時候，某種精神連線就會影響那個人的意識。」

「然後……你知道嗎？」老爸這時候性質來了：「精神連線的另一端，要求被影響的恐怖分子破壞如今我們信奉的神的信仰。散播暴戾意識。」

「這樣一來，暴戾就是精神連線那一頭的信仰神明，暴戾之人多了，信仰對象的力量自然就會增強。」老爸神秘的笑了：「這就說明，世界上的神明都不是守序的喲。有人指出世界之源——也就是神明所在之地一旦發生劇變，人類世界因果也會發生改變，但屬於神明所在之地的物品卻不受此影響，其留下的遺跡，就是現在世界上的未解之謎！」

沒錯！因為世界已經經歷過幾次輪回了！

「沒錯！就是說，世界的因果在很久以前，被改變過！」老爸的話，和托托莉心中所想，不知不覺的重合在了一起。

「意思是，我們生活的世界是虛假的？」

「一直以來都是虛假的，虛假中的真實。」老爸嚴肅了起來，然後看向遠方說：「不過，這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神明的敵人出現了，世界的因果可能會在最近轉變喲……」

「那政府要做什么」忍不住的，托托莉腦中就冒出了這個問題，她一下子就抬起頭問了出來，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這我無權知道。」老爸聳了聳肩。

「……」托托莉眼中的光彩頓時黯淡下去……

「嘛！」看到這般場景，老爸頓時開心起來。摸著托托莉的腦袋，嘿嘿的笑著：「其實，我還是可以打聽到一點內部消息的啦！」

混蛋……托托莉立刻拍開了老爸的手。手動斜眼的對這個家伙表示鄙視，但又怕萬一這樣做老爸就不會給她消息，最後只能漲紅了臉，沒有吱聲。

這么簡單就被老爸給玩弄了？托托莉汝不能賣萌啊混蛋！

「最簡單的，消除暴戾。說教、強制性精神控制、殺掉。這幾個方式都在政府的考慮范圍里面喲！而且，對近期黑化式神的討伐也會加強，托托莉你們有得忙了。同時，會有術士在林伯附近布置戾氣驅除陣法。」

「就這些？」托托莉對老爸的回答非常不滿意，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覺得老爸透露的信息不夠多。

「就這些。」老爸回答得倒是十分干脆。

「……」托托莉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這一次，輪到老爸露出了見鬼了的表情……

……

其實，老爸的資料究竟有沒有並不清楚，但托托莉可以明白的是政府也知道世界輪回的事。現在要去合作，還是要防范他們？總之，先看看情況再說——最後，又變成了這句話。

洗漱，對著鏡子賣萌，睡覺。

托托莉越來越覺得現在的生活沒有什么不妥。

第二天起床，又是一如既往的日常。乘坐輕軌電車來到學校，進到學校的大門，托托莉就開始琢磨這幾天被自己放下了的自動換裝研究。

不過，剛剛走到學校大門，金色長發的少女便映入托托莉眼中……

「托托莉今天要去服裝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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