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薄先生..蔣映初昨天還來了,別墅的大門外面有監控,她昨天還來跟我炫耀,讓我離開這里。」顧喬鑽進了手指,看著薄硯祁,她沒有做過的事情不會承認。
「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准,昨天門口的監控線路有問題,維修了一上午,你就把臟水潑到了映初的頭上?」
監控線路壞了,維修了一上午,怎么可能,顧喬很快的察覺出來,蔣映初是故意的,她算計好了..就等著自己跳進去。
薄硯祁關上了燈,顧喬顫抖著想要打開,她怕黑,小時候留下了的陰影,黑夜會擴大她所有的恐懼。
她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在抗拒。
薄硯祁緊緊的攥住了她的雙手,力道之大能把她的手腕擰碎,「你的心怎么這么狠毒,映初這么善良的一個人她跪在你面前求你放過她,你怎么還能下得去狠手,把自己摘的真干凈啊,對,是爺爺做的,爺爺還不是聽了你的蠱惑才封殺映初的,她自殺了,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里面!!」
「我沒有,不是我做的,我沒有跟爺爺奶奶說過!」
「那你今早上為什么去醫院,這么巧,去醫院看病嗎?你是玻璃做的嗎除了感冒發燒你能不能找一點別的理由借口來,每次都這么敷衍,你去醫院,買通了記者媒體,炫耀著你高高在上薄太太的位置,你還真以為你是薄太太了嗎?如果不是爺爺奶奶逼著我娶你,我看你都不屑看一眼,你這種人,妄想爬進薄家的門。」
顧喬咬著蒼白的唇。
整個人渾身顫抖,仿佛隨時都能昏死過去。
薄硯祁的眼底掠過冷意,「說啊,你到時說啊,去醫院做什么?說不出來了嗎」
「我...」
我懷孕了。
這幾個字顧喬還沒有說出來。
男人就冷哼一聲,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她,俊美的臉上是萬年冰山不變的神情,嗓音陰鷙的打斷,「說不出來了吧,映初要是有一點事情,你還有冷氏,我一個都不放過!」
一個都不放過嗎?
顧喬耳蝸嗡鳴著。
薄硯祁抓住了她的手腕,粗魯的將她抱起來,大步往樓上走,顧喬腹部隱隱作痛,她掙扎著,險些站不住,「薄硯祁,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被蔣映初騙了!」從男人的懷里掙扎出來,薄硯祁箍住了她的腰,幾乎是將她半拖半抱的來到了卧室。
顧喬仿佛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一中疲憊無力可笑的情緒沖擊著腦海,男人撕開了她的衣服,將她死死的按在床上,「你這幅清純守身如玉的樣子做給誰看,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做了這么多,不就是等著我來上你嗎?」
眼底彌漫著滔天的怒火,這個女人把他的一切攪得一潭渾水,自己卻摘的干凈,借爺爺奶奶的手逼迫映初離開,封殺映初逼得映初自殺。
現在卻一副善良無辜的樣子。
顧喬腹部一陣陣的疼痛,醫生說的話回盪在耳邊,今天,她原本就打算去醫院..
這個孩子,注定跟自己無緣吧。
眼前一片漆黑,她懼怕恐懼,渾身顫抖,卻掙扎不得,男人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腹部的疼痛還有撕裂的疼痛讓她險些昏厥。
她尖叫出聲。
沒有絲毫情欲,只有巨痛難忍的痛苦。
薄硯祁厭惡著她的一切,厭惡著她的聲音,伸手捂住了她的唇,「叫什么叫,草你一下就忍不住了,這么放盪,天生的賤!」
顧喬奮力的拍帶著他,咬著他的手指,只剩下痛苦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