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淚珠從她眼角滑落。
她沒想到東方寒竟如此細致入微,觀察出她異樣,還查了她小時候的事,所以就算他有所懷疑也沒有逼問她更沒有逼迫她,只是一直對她好無條件的好,為了就是讓她放下心底那些創傷。
東方寒低頭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痕,歸根結底他也傷過她的心。
過了一會,火舞道:「你先起來,我都要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東方寒輕笑一聲,隨後坐了起來。
火舞也跟著坐起來,恢復了平時的語調,埋怨道:「問就問,還非要跑到房間里來。」
東方寒十分厚臉皮的道:「萬一你始終不肯承認,我檢查胎記來驗證的話比較方便。」
火舞小臉頓時又紅了,瞪著他道:「你不准再提那個胎記!」
東方寒邪魅的笑笑道:「好,以後不提,只看。」
火舞:「......」
白了他一眼,她利索的跳下床,走出房間便要下樓。
東方寒追了出來,見她要下樓,便問:「去哪?」
火舞一副無奈的語氣道:「哪也不去,做點東西吃,中午等著試鏡來飯都沒吃,回來又被你一頓審問,現在快餓死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東方寒輕笑一聲,然後道:「等著吧,我去給你做。」
「不用了,我自己隨便煮點面就行了。」火舞說著,邊往樓下走。
東方寒跟著她一起下樓,說道:「要不還是請幾個佣人吧。」
「不要,我不習慣別人伺候,更不習慣身邊人太多,還是清凈點好。」
「那就請幾個廚子專門做飯,平時不讓他們出現在你的視線范圍內。」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走進廚房。
冷寧看著沒多久就從樓上下來的兩人,微微蹙眉,這結束的有點快呀。
不對,看兩人衣服整體而且沒有換過,似乎仍舊是什么都沒發生。
冷寧遺憾的搖了搖頭,心里直替老大著急。
周一。
司徒炎剛到學校門口,一身黑裝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頷首小聲道:「少爺,夫人不放心您,讓我過來照顧您。」
司徒炎冷笑一聲,說道:「照顧我!還是來監視我!」
「少爺......」
「滾!」
「少爺,夫人吩咐了讓我留在您身邊。」
司徒炎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冷聲道:「我現在冒充司徒炎是個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無父無母的孤兒,難道還要帶一個保鏢!」
「少爺放心,我會以其他身份留在帝都,您有什么事隨時吩咐我。」
「隨便你。」說完,司徒炎邁著修長的雙腿離開,向學校走去。
司徒炎走進學校,有關系不錯的男同學看到他跟一個黑西裝西裝男人說話,便問:「阿炎,剛跟你說話的是誰呀?看樣子不太一般呀。」
「問路的。」司徒炎隨便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