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對戰拓拔玉(1 / 2)

腳步聲越來越近,從聲音中分析,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樣子。

當來人接近這個荒廢的庄園時,便散開把整個庄園包圍了起來。

當腳步聲完全停下的時候,一把陰陰柔柔,不男不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道:「本人拓跋玉,奉家師畢玄之命,特來向李公子請安問好。」

李憐花心中一怔,想不到來者竟是突厥高手,尚有畢玄的徒弟在其中主持。

李憐花非常好奇,這幫人馬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蹤的?自己一路走來就算遇到先前的竇建德的手下劉黑闥等人的時候都沒有暴露,這些家伙到底是如何知曉的。

為了弄清楚這個問題,他大聲應道:「不知拓跋兄是如何讓得知在下的行蹤的,李某自認行蹤已經夠隱秘的了,想不到卻還是被你們得知,我想拓拔兄一定會解答在下的疑惑的吧!」

拓跋玉哈哈笑道:「怎么知道的,這個嘛我們自有一套傳遞情報消息的專門系統,至於得知李公子的行蹤,當然也是從這個系統得知的。」

李憐花有些吃驚,暗道看來突厥果然早有意圖染指中原的決心,要不然絕不會在中原安排這樣一套完整的情報系統,唉,看來突厥將來必成中原的一大禍患啊!

這一事件令李憐花對突厥起了警惕之心,今後一定要想辦法出去這一隱患。他心中這樣想著,表面不動聲色地道:「那么拓拔兄找在下所謂何事?」

「貴國有句話叫無事不登三寶殿,小弟今趟千里而來,是奉有師命,想向李公子請教道家瑰寶《長生訣》奧妙,路途辛苦,相信李公子諒不會教小弟失望吧!哈哈哈……」

拓跋玉笑了三聲。

第一聲尚在屋外遠處,第二聲已到了門外,第三聲響起時,拓跋玉舉步跨入門來,就像來探朋友的悠然自若,左手還提著個燈籠。

此人年在二十五、六間,頭扎英雄髻,身穿武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樣貌俊俏,肩頭掛著一對飛撾,頗有點公子哥兒的味兒,乍看又似弱不禁風。

李憐花的目光都落在他肩上掛著的飛撾處,這種奇門兵器江湖上罕有人使用,兩撾形如鷹爪,中間系以丈許長的細索,一看便知極難操控。

拓跋玉目光掃過李憐花時,目光中帶有某種無形而有質的異力。

兩人正在互相打量一番,李憐花淡淡道:「我想拓拔兄一定是搞錯了,《長生訣》並不在小弟手上,我早已把它交給了宇文化及,拓拔兄應該去找宇文化及請教才是,何必來找在下請教呢?還有在下也是奇怪,他畢玄又非『武林皇帝』,豈是說想要請教就能請教的到的?」

語調低沉,聲音卻是洪鍾一般響亮,震的拓拔玉耳中翁翁做響。

拓拔玉暗中一驚,他能體會到面前這個李憐花高深的功力,這下他放下了先前輕視的心態,好整以暇地道:「不瞞公子,《長生訣》現在正在我們身上,當初公子把它給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又把它獻給了隋煬帝楊廣,後來被我們從皇宮中偷了出來拿給家師,家師研究了很久也沒有研究出來,後來想到李公子一定是解決了其中的奧妙才會那么大方的把《長生訣》送給宇文化及,所以派我來向李公子請教一下其中奧妙!」

「哈哈哈……真是好笑,李某從來沒有聽過這樣令人好笑的笑話了,畢玄真的會異想天開啊,居然能夠想到在下已經了解了其中的奧妙,哈哈哈……你不覺得這是慌天下之大繆嗎!」

李憐花大聲嘲笑道。

拓跋玉頓時俊臉一寒,冷笑道:「膽敢嘲笑家師,看我不好好教訓你這狂徒!」

說話間快若飄風地倏忽欺到李憐花左方死角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肩上飛撾其中一端的鷹爪,脫肩飛出,發出勁厲的破空聲,疾電般繞了個圈,朝李憐花下陰抓去,手法陰毒之極。

這下出擊快若電閃,教人看得眼花繚亂。

李憐花大笑一聲,臨危不亂,把華佗針取下,身影微晃,似鬼魅般迎上鷹爪。

拓拔玉雖然心中氣憤,但是他對上李憐花可不敢大意,運足功力,硬拼上去,心中也想稱稱李憐花的斤兩。只聽「叮」的一聲巨響,拓拔玉頓覺自己的勁力被一股強大的真元反震回來,那絲奇怪而詭異的真元沿著兵器鑽如經脈,血脈頓時不暢。雙手虎口巨痛,兵器險些脫手而出,手臂也微微的顫抖起來。胸口更是不好受,如同被悶錘鑿在前胸一般,使的呼吸不暢。再看對方,他發現李憐花臉上依舊是那古井不波的淡然之情,心下暗驚這李憐花果然名不虛傳。

拓跋玉心中不服,大喝一聲道:「李兄果然了得,再接我這招。」

右手移到飛撾系索正中處,微抖一下,兩端的鷹爪立時化成百千點光影,水銀瀉地的往正在調息的李憐花灑去。

李憐花淡然一笑,手中華佗針化做萬千光雨,房間登時強光涌現,凜冽寒氣四散開來,充斥著整個房屋。只見那千萬光雨挾驚天氣勢迎上點點光芒。

只聽空中「叮當」響聲不絕,震耳欲聾。

「哈哈哈,好,真是痛快!」

拓拔玉是越打越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找到這種武人的狂喜之感了。突厥雖是也不乏高手,但是平時與他們切磋總是縛手縛腳,生怕傷了對方,惹的師尊不悅。所以一聽說跋鋒寒殺了大師兄,拓拔玉就趕忙向武尊畢玄請命,來中原追殺跋鋒寒。其主要的目的卻是想找一個真正的對手切磋切磋。因為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功力在其大師兄之上。

「哈哈……李兄再接我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