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原來是神醫(1 / 2)

那陽光大男孩自然就是岳擎達了,只見他微笑道:「為什么不能是我?」

看到岳擎達一臉淡然的模樣,列車長一臉的陰郁,剛才這小子可是當著眾人的面把自己狠狠地損了一通,讓自己有口難辯,尷尬非常,要不是後來這小子大包大攬,主動將那殘疾人的票價承包下來,自己還不知道怎么下這個台階呢。

不過這時可不是計較的時候,眼前可是有著急症病患在此,若是一個處理不好,自己就等著下課好了,不過若是這小子真有本事將這病患治好,那自己不是能少一個麻煩么?

正在他轉動著念頭的時候,旁邊那位錢院長開口了:「小伙子,見義勇為是好事,不過有時得量力而行。剛才我醫治這位先生的時候不知你可看清?你認為敝人的診斷如何?」

岳擎達點點頭:「看清了。錢院長辯證准確,處理方法也對,不愧是省人民醫院的主任醫師。」

錢院長沉聲道:「那如果讓你來做,你認為是否可以做到比我更好?」這話顯然說得有些自傲了些,不過一旁圍觀的眾人卻沒有絲毫突兀的感覺,倒是覺得他說這話理所當然,畢竟人家可是省人民醫院的院長、主任醫師,這名頭可不是假的。

岳擎達微微一笑道:「錢院長,我想您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不是說我能做的比你好,我是說我有把握解除他腦中的血管阻塞的狀況。」

「年輕人,現在我們是在救人,請不要搗亂!」見這小子有些不知好歹,列車長不由有有些生氣地道。

岳擎達看了一眼有些氣急敗壞的列車長,淡淡一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如果你願意承擔救援不急處事不當的責任,你可以認為我是在搗亂。」

「你…」那列車長再次被岳擎達的話給噎得堵住了嘴巴。

相對於列車長的不信任,錢明華卻從岳擎達那淡然微笑中看到了一股強大的自信,他不知道這小伙子身上這股自信是從哪來的,不過眼下除了讓患者熬到下一站接受手術外,也的確沒有其他的可行性辦法,所謂死馬權當活馬醫,倒不如讓他試上一試。

錢明華略為猶豫了一下後,心里頓時有了計較,問道:「小伙子,你可否先說明一下,你用什么法子解除患者的腦中血管阻塞,畢竟人命關天。」

「針灸!」岳擎達說著,伸手探入外套的內口袋,心念一動,從青玉戒中取出一個針炙專用包拿了出來,打開針炙包,里邊赫然羅列著一根根特制的銀針。

看到這些特制的銀針,錢明華頓時眼前一亮,雖然他主修西醫,但對於中華醫術的博大淵深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只可惜太多神奇的醫術失傳了,針灸雖然也傳了點下來,但離針到病除,起死回生還差得遠。

「小伙子,腦部施針非同小可,尤其這位病人腦中血管阻塞嚴重,稍不留意」錢明華看了看病患那緊蹙的眉心,一臉肅然地道。

「如果錢院長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先給你施一針。」岳擎達一臉平靜地打斷了他的話。

「好吧!」錢明華猶豫了一下,概然應允。

「錢院長,這怎么可以,萬一他失手了怎么辦?」列車長總算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忙欲阻攔道。

「沒事,針灸乃是我中華民族源遠流長的神奇醫術,扎一針哪會有什么事情!」錢明華擺了擺手道,雖然他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在打鼓,畢竟中醫很講究經驗,岳擎達這毛頭小子那么年輕,還真的很難讓人相信他會針灸這種古老的醫術,別把自己當標靶來插就行了!

岳擎達微微一笑,對錢明華倒是有了幾分欣賞。

就在錢明華表面平靜,心里忐忑不安時,眼前銀光一閃,只感到眉心微微一癢,竟然全身僵硬,動彈不了半分。

與此同時,一股暖流從眉心處散逸開來,沿著頭部經脈循環一圈,那股暖流所過之處,大腦一片舒爽,思路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就連視力似乎也瞬間增強了很多似的,不由舒服地輕閉上雙目,享受這突如其來的美妙感覺。

不待他享受完這種感覺,眉心一涼,身體恢復了行動自由,那股暖流也隨之消失,不過大腦中那舒泰的感覺卻依然真實的保留著,思路依舊清晰,視力也的確比之前略有增強,錢明華略有些遺憾的睜開了雙目,心中暗自評判著。

錢明華望著岳擎達手中的那根銀針,發了好一會兒呆,心中卻是驚起了濤天巨浪,自己從醫三十多年,還從沒見過憑借一根銀針就可以讓人瞬間達到這等神奇效果的人。

就憑剛才這一針,錢明華就可以斷定,這小伙子絕對有著驚天地泣鬼神的正宗古老針灸之術,這一針的神奇效果就是很多老中醫都未必能做得到的,可是這等級別的針灸神術卻出現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

這讓他震驚之余,對岳擎達的身份有了些隱晦的猜測,這小伙子就算不是隱世高人,也必是哪位隱世神醫之徒,可笑適才自己還對人家說要量力而行,如今看來,那要量力而行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看著錢明華一副發呆模樣,一旁的列車長等人可就急了,該不會這錢院長真的被這小子給失手扎傻了吧?若真如此,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眾人面面相覷之間,還是列車長先開了口:「錢院長!錢院長?!…」

錢明華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深地看了一眼岳擎達,這才對列車長等人鄭重說道:「我以醫生的職責保證,這位先生確實有著神奇的針灸之術。這位病患若能經他施救,很有可能渡過這次難關。」

剛才的這一針,已經讓他意識到了岳擎達的不凡,言談之間,對岳擎達的稱呼也從「小伙子」悄然間改成了「先生」。

「可是…….」列車長還有些舉棋不定,剛才岳擎達那一針速度太快,他還有他身邊的人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處,隨後又見到錢明華發呆,還以為他被扎傻了,而且說到底這件事他作為列車長是要負主要責任的。

「別可是了,實不相瞞,這位病患若不能及時施救,恐怕很難堅持到下一站到達。」對於列車長的推三阻四,錢明華頗有些不滿地道。

見列車長還在猶豫,錢明華咬了咬牙,毅然說道:「我是省人民醫院的院長,腦外科主任醫師,若是出問題,我負全責!」

見有人出面承擔責任,列車長這才放下心頭的大石,心想人家在這方面可是遠比自己權威,萬一真如他說的還沒到站,這位先生就死了,到時說起來,說他不聽專家的建議,那他還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有人家院長出面作保,就算是施針失敗,自己也不必承擔主要責任。

想通了關節所在,列車長終於點了點頭:「那好,就讓他試一試吧!」

岳擎達走到患者跟前,盤坐在地,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盤腿之上,手輕輕放在他的頭頂,一縷真氣順著頭皮潛入老人的大腦,探查著他頭顱內的情況。

看著岳擎達沒有施針,反倒莫名其妙地摸著老人的頭部,眾人很是奇怪,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錢明華,見他一臉平靜的模樣,似乎這樣做理所當然,就都略略放了心,繼續靜觀岳擎達施為。

其實錢明華跟眾人一樣,也是心中奇怪,不過有了剛才親自體驗的那一針,他反倒因此對岳擎達多了一份信心,他隱約猜測到岳擎達應該是在探測患者腦中的情況,他是主修西醫的,還從來沒見過有人不使用ct等探測儀器就可以探知患者腦中情況的,因此,對岳擎達能否確切探知患者的情況還是報了一份懷疑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