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抽這么多煙了,對身體不好,也影響家人的健康。」盧姍淡淡的口吻說出的話卻令我不寒而栗。
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好,是的,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抽煙了。」我唯令侍從。
她那邊再也沒有動靜。
我很好奇,鼓起勇氣問到:「姍姍……啊不!盧姍,你是怎么知道我經常抽煙?」
她先是遲疑了一下,嘆了口氣道:「昨天……那個時候……恩……你吻我的時候……你的嘴里煙味好濃。」
「啊!?」我如同聽見天書講座似的聽盧姍說來這句解釋。
她……這是什么意思?是原諒我了嗎?為什么語氣這么好,和我預期想的狂風暴雨般的責罵聲一點也不一樣啊!是回光返照嗎?還是我在做夢?
我准備掐自己的大腿以證實夢境,卻發現自己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
是她幫我穿的吧,我剛才怎么一直沒注意,腦袋真是秀逗了。
竟然讓一個女孩子幫我穿衣服,我簡直無地自容,而且還是一個剛被我強奸過的女孩兒,這話說出去誰信啊!我還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盧姍起身,到桌子前打開里面的抽屜,拿出一個袋裝物件,走過來我身邊。
我身體有顫抖,覺得不會是什么謀殺器件吧?
盧姍將它拿過來放我腿上,恬靜的臉龐重新輝映到我的眼前,她已然重新穿上衣服,在外觀的色彩和衣物形體構架的襯托下更加光彩照人了。
在我的眼里,盧姍永遠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充滿陽光和朝氣。
不管她恨不恨我,現在是否極度的厭惡我,我都會聽她的話,因為我欠她的太多。
此刻,我體會到盧姍仿佛成為自己的妻子,我必須負責任的去照顧好她,不能讓她受一點傷害。
她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開口了;「這里有一些餅干,你很久沒吃東西了,快點心一些!」
我受寵若驚,真不明白我有什么好,讓她這么照顧我,當我做了罪大惡極的事情後,並沒有責怪我,甚至都沒有說一句閑話。
天下還有哪一個男人比我更走運,有這樣的福分!
遇到盧姍這樣的好女孩兒,現在我已不在乎王悅的離開,眼前有更加值得我去珍惜的寶物。
我接過盧姍手中的餅干袋子,說聲:「謝謝!」用手抓著大口咀嚼起來。
我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她,傻笑一下。
我們就在這看似尷尬其實無比溫馨的場景下一起度過了大約二十分鍾。
我說過,人間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你預算不到,也無力反抗。
「喀啦!」隨著一聲劇烈的門響聲,盧姍驚呼著叫喊道:「哎呀!昨天晚上忘記關大門了……」
盧姍說著,扭頭向屋子的門口望去。
屋門逐漸被打開,眼前進來的身影讓我們倆同時驚出一身冷汗。
是她的父親——盧森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