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分,時間不依靠光線而判斷。
還好我帶著手機,打開才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而在這里,手機都是沒有信號的。
求救是不可能的,況且,就算你求救,對方來不來救你還是個問題。
這么冷的天,誰都想在被窩里抱老婆,誰都想在辦公室里看報紙,誰還想出來工作?
手機只好做手表來用。
不知道外邊的雪停了沒有。
洞里的其他人還有好多沒有醒的。
我微微的推開劉芮,准備站起身伸個懶腰。誰知道這樣小小的動作也把她吵醒了。
劉芮掙開惺忪的眼睛,見她睡的很好,我心理少許安慰,而自己好象發燒了,站起來後暈忽忽的,頭疼的有點漲痛。
沒辦法,昨夜我將自己整個身子護著她,自己自然著涼甚多。
一棵大樹,已經被用去了大半,剩下的木柴大家也不敢多用了,因為帶隊的老師出去看了一下情景,發現雪竟然下的更大了。
我們幾乎被封在這洞里了。
今年湖南是個多災的年代,想不到這從未有過的雪災竟然被我們碰到。
我生病了,即使是我自己想一再掩飾,而伶俐的劉芮早早就發現了我的病態。
「你生病了,易強,發燒了嗎?」劉芮趕緊站起來,靠近我,她仔細的端詳著我,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只是小小的風寒罷了,不礙事。」我盡量把自己的病情往小了說,以免讓她擔心。
她微笑著,臉色也被凍的有些凄美,「好冷!」她感嘆到。
我趕緊跑過去摟住她。
她在我的懷抱里,被暖了一個晚上,現在突然釋放,難免會著涼的。
她沒有順從的被我抱住,而是伸手摟住我的脖子,將臉靠在我的額頭上。
我感覺到她的面頰,好溫暖,而且潤滑嬌嫩。
「易強,你燒的不輕啊,得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來做吧。」她奉勸我。
我知道再說什么她也不會同意了,就停了嘴巴,聽她說話。
最後的數根木柴被堆放在了一起,大家圍成一個團,一起取暖。
那個傻逼帶隊老師提議唱歌,沒有人響應,只好作罷。
每個人都不再想說話,一是沒有力氣,二是這樣的險情下沒有人有心情言語。
生死不知,前景渺茫,有很多富家大少爺大小姐們還沒有享受夠人生的樂趣,怎么甘心就這么被凍死餓死在這荒山野嶺里?
很多小姐此刻也丟棄了自己的尊嚴。
或許是因為就要死了,那就死的快活些,還有很多人沒有嘗試過人世間的「美妙事件」呢!現在她們也不再拘束了。
一個個富家小姐,現在盡皆倒在男人的懷里,像只淫盪的騷綿羊似的被摸啊抱的親啊戳的……
還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喘息聲和嬉笑聲,聽的劉芮一陣面紅耳赤,我也有少許的尷尬。
只是沒想到,此刻,那位帶隊的老師也幸運的和一位女學生搞了起來,果真是想過把癮就死啊!
火苗遠遠無法滿足我們這三十多人的取暖問題,我想待到春暖花開時候我們有了木柴,大家也都凍死,化做一堆堆骷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