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麗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小弟弟,她一個大美女,進入苞米地去方便,居然讓他在苞米地的旁邊站崗放哨。似乎把他當做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或者說他不是男人。
但他卻感到一種被信賴的興奮。
他遏制著自己那種想要偷看美女方便的情景,把眼睛向空中看去。
張子健的肩上挨了一下,鄭曉麗從苞米地走了出來,說:「天上有什么好看的?」
張子健笑著說:「地上有好看的我不敢看啊。」
鄭曉麗突然明白了,說:「你個壞東西,上車。」
車繼續行駛,車上的人開始打起了鼾聲,但張子健毫無困意,他想和鄭曉麗談些什么,也許是鄭曉麗這幾天話說多了,居然一點談興也沒有,這樣他也就慢慢的上來了困意。
突然,他覺得自己的下面被什么東西動了一下。但他已經感覺到,這是鄭曉麗的手伸到自己的身下,雖然沒有插進下面,但也基本上快要摸到他的關鍵部位。
雖然現在的一切都是安全的,沒有人會注意鄭曉麗的手向他的身下伸來,但這個女人也真是大膽。
他裝作依然瞌睡的樣子,感受著鄭曉麗的手傳遞過來的快樂。
有人大聲喊:「到家了啊。睡覺的起來了啊。」
張子健沒動。鄭曉麗站了起來,對張子健小聲說:「我在辦公室等你,你一會再上去。」
張子健遲疑了一下。
本來,在學校還有一大堆的事兒,他是應該馬上回學校去做離開學的准備的,鄭曉麗也知道他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