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玩弄瘋女的惡徒(1 / 2)

人性禁島 破禁果 2134 字 2020-08-26

不知什么時候,我被金屬激烈尖銳的敲擊聲嚇醒,原來是那個矮胖的船長巴薩迪,正用他http://www.yuanwen.com/sort/yanqingxiaoshuo/enyuanqingchou/7/7620/

黑色的銅煙斗,憤怒著敲我頭上的鐵欄桿。我爬了起來,赤腳站在床下的木板,面無表情,慵懶的眼睛看著他。

「噢!哈哈,追馬?又見到你了。」我知道他是假裝才認出我。因為我上船的時候,簽署的是二等乘船契約,這段航行的日子,我必須每天早起,和那些水手們一起做事,巴薩迪要按規定每日提供我兩餐。

「追馬,一年不見你更剽悍了,那些二等契約的乘客們,膽子太小,又笨手笨腳,只好叫他們去沖洗甲板。了望和桅桿的維護只有你適合,為了順利到達目的地,你現在就去工作吧。」這個虛偽的小老頭,站直也就一百六十公分,他那雙灰眼睛,使勁的向上翻著和我說話,枯萎的鼻子在我的胸口晃來晃去。

我沒有對他表現出任何的熱情,他的虛偽和狡詐對我來說是熟悉的。披上厚實的山羊皮坎肩,我就走上甲板,那濕滑的桅桿,高而巨大,站在下面垂直望去,猶如捅進雲端。

我抓緊粗糙的纜繩,光著腳爬上桅桿了望的位置,然後根據風向調節著巨大的帆。我對這樣的工作很熟悉,往年出海時,也是在船上做類似的事情。上面風吹的人很涼,受不住的時候可以用坎肩擋一擋。

船航行的速度很快,身後的http://www.yuanwen.com/sort/jingdianxiaoshuo/jingdianxiaoshuo/9/9243/

島嶼漸漸模糊。黃昏時分,海水呈暗褐色,海面變得有些黯淡。浪濤不高,也不猛。但卻在朦朧水汽的籠蓋下,一刻不息地洶涌、鼓盪。

十幾名面容粗獷的水手在甲板上走來走去,——他們的面貌各不相同,我無法確定他們的血統。並且,他們幾乎不注意我。

據我估計,這艘帆船的吃水量為一百五十到二百噸。側面非常寬,桅桿粗大斑白,船帆的面積足夠大,使它順風疾速前進。

船尾,一位面容黝黑的男子正在操舵。他的手牢牢握住輪子的手柄,保持帆船全速側駛。

吃飯的時間到了,船上鳴笛響起,一個瘦小結實的漢子,站在下面向我揮手呼喊。我知道是叫我下去,於是順著桅桿,一手抓住纜繩,很快到達甲板上。

面對我的是個東南亞人,聽他比劃著胳膊和含糊的語言,像馬來西亞人。他的胸部到小腿都是毛茸茸的,http://www.yuanwen.com/sort/yanqingxiaoshuo/xiandaidushi/9/9145/

傷疤縱橫的顴骨,凹陷的很厲害,整個人像只變異的猴子。

我回到自己的船廂,那份晚餐已經熱氣騰騰,斜著擺放在床頭。我確實餓極了,甩掉羊皮坎肩,端起來就把香腸和面包同時往口里塞。之後,躺在那狹小潮濕的吊床上睡去。

航行到第五日,我們在海上發現了一個落難的女人抱著孩子。她是個的亞洲人,皮膚卻出奇的白,也許是在海上漂浮太久,身體被海水過度侵蝕。

由於幾日來海風吹的勁猛,船又是順著風向航行,昨天就經過了科科斯群島。現在正處於印度洋的中心,前往阿母斯特丹島。這個落難女人乘坐的輪船很可能是觸礁沉沒,或者遭遇海盜打劫,迫不得以抱著孩子跳海逃生。

水手們七手八腳的把她們母子打撈上來,指手畫腳的慘雜著各國語言,議論紛紛。我能看得出http://www.yuanwen.com/sort/yanqingxiaoshuo/enyuanqingchou/9/9100/

男人們很興奮,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女人濕透的衣襟下,映顯出來的那對哺乳期格外充盈的胸,還有套在屁股上性感的內衣輪廓。

年輕的女人看起來十分虛弱,抱著孩子的胳膊哆嗦不停。小孩靠著媽媽的奶水,在漂浮的木板上活了下來,女人唇色有些發紫,海水一定冰冷的很。水手們都爭相攙扶著她,下了甲板。我想這個女人比孩子更需要食物,淡水和休息,船廂里的吊床夠她好好休息一整天了。

我爬回了桅桿上,繼續我的了望工作。如果這個女人是因為沉船才跳海的話,那么這一帶水域一定潛伏著暗礁。如果是遭受海盜船的襲擊,那些海盜現在一定去了別的地方,離開了這片水域。

這時,下面傳來了吵鬧聲。一個身穿http://www.yuanwen.com/sort/yanqingxiaoshuo/enyuanqingchou/7/7620/

黑色吊帶、濃妝艷抹的金發女郎叫嚷著沖上甲板,向我嘶叫:「my-child-is-out-of-the-sea,who-put-out-of-his,whom-irespect-and-sexual-intercourse。」這時那個矮胖的船長跑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長發,拽著往甲板下推,她拚命掙脫,船長的雙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笑著說:「寶貝,回去吃葯睡覺。」幾個凶神惡煞的水手沖上來,把她抬舉走,她邊掙扎,邊尖聲詛咒。

我在泰國做雇佣兵的時候,學過英語。聽出這個瘋女人大概的意思是,孩子掉海了,誰去救他,她就同他做愛。我去年就見過這個瘋女人,也是海上落了難,究竟是美洲人或者歐洲人我不清楚,後來給船長做了老婆,半年就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