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慎人的花瓣倒鉤(1 / 2)

人性禁島 破禁果 1102 字 2020-08-26

夜很深的時候,我還沒睡著,想著如何解決現況的食物危機。睡艙里有些寒涼,蘆雅身體蜷縮的很緊,牢牢抱著伊涼,把頭往那挺拔的胸脯鑽擠,尋求著熱量。

我輕輕起身,將自己那件綠上衣,蓋在兩個小丫頭身上,她倆睡得很安靜,就像胎盤上的孿生姊妹。由於寒冷,蘆雅並未睡實,從淺薄的夢中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便將衣服全蓋在伊涼身上。

黑蒙蒙中,見我也沒睡,蘆雅索性下了小板床,摸到我床邊,如尋找奶水喝的羔崽般,使勁往我身下擠。我是個渾身長滿彪悍肌肉的男人,抗寒能力很強,散發出的熱量,使蘆雅抱緊我後,嘴角掛著舒適的微笑,很快進入夢想。

我張開雙臂,抱攏著她嬌小的身軀,盡量使她溫暖。想到她白天被棍條抽打時,雖嚇得驚恐和抽搐,但始終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掄起的胳膊哭。我的心就像剛張開嘴巴待哺嬰兒,被猛的灌進酸醋,那種無法言語,只剩默默承受的痛。

小丫頭的發絲間,散出徐徐熱乎,我用下巴柔柔摩挲著她頭頂,釋放酸心的疼。蘆雅的眼淚,浸濕了我的胸膛,她在裝睡。

我問她疼不疼,她搖搖頭,又點點頭,用誠實表現著堅強。她告訴我,伊涼已經安慰過她,知道我那么做,是在訓練她,害怕哪天惡人傷害到她。

「睡吧。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我輕喚在她耳邊,小丫頭乖順的閉上眼睛,又使勁往我熱燙的胸膛擠了擠,不再說話。

答應過蘆雅的事情,一件也沒來得及做,本想帶她一起捉海魚,卻不曾想,困守於湍急的河流。大廳里的那些女人,此刻的肚子,也一定餓得咕咕叫。

割去一半獸肉的大水獺,明天再煮上一頓,便會吃光,接下來的食物,又沒了著落。這種危機雖看不到,但卻逼得人格外緊張。

睡眠的意識,在我腦中只停留了三個小時,就被繁重的擔憂和心事拋了出來。我小心入微的抽出身子,把床單裹緊蜷縮著的蘆雅,使她能多睡上一會兒。

一個人走上大廳,那些蹲坐的女人,裝著已經消化空的胃,還游離在清冷的夢中。推開彈葯庫的門,我悄悄走到滄鬼身邊。這個老賊,此刻應該是最怕冷的。他帶領的那幫惡棍,估計在女人經期失血的時候,都不會收住魔爪,讓他感受一下,做女人挺涼的滋味。

既然充滿生命交替的森林,不允許我靠近取食,那我就來個將計就計,誘敵深入。文明古國的燦爛文化和思想,就像永不干涸的智慧泉水,澆灌著一代又一代龍騰子孫,倘若放棄這些瑰寶,沉迷舔食那些靠剽竊文化,浮躁出的島國病顏,正是放棄了優勢,抱著劣勢執迷討寵,最後得不償失,遭人鄙夷。

我拎著板斧,從高高的鉄柱上,砸下那個禁錮女性的鐵籠。它就像個高寬各一米的箱子,裝滄鬼進去再合適不過。

抬起的腳,在滄鬼的腰眼兒上,小勁兒的蹬了蹬,見他尚有一絲殘喘,倒使我孤獨男人的心,散去了些許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