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黃月枝頭的猛禽(1 / 2)

人性禁島 破禁果 1120 字 2020-08-26

「吧唧」一塊兒肥肉准確的丟盡大盆。我喘了口氣,想著伊涼的話,思考片刻後對她說:「拿猴子練習,應該容易命中,盡量射擊它們的頭部,心臟位置其次。假如哪天,你們面對的也是狙擊手,即使先命中對方的心臟,他若意志力驚人,仍可利用死前的8-9秒,捕捉到你的鏡像,將你射殺。爆頭是最安全的射擊位置,對狙擊殺手而言。」

傍晚的太陽,格外的紅,余暉里卷帶的風,好似破舊的空調器,吹在裸露的皮膚上,一股兒涼一股兒熱,挑逗人的心緒。只有我自己知道,這是在和死亡賽跑的搏命線上,任何不必要的歇休或不合理的行為,都會被噬魂的時間擠壓上,丟失整船人的生命。

甲板上的光線,由暗紅轉為黑紅,蘆雅和伊涼停止了射擊,臉上帶著充實和解放的歡愉,背起狙擊步槍,和我一起將死鱷拖拽進艙內大廳。

鱷魚在屠宰時,散發的氣味兒,格外濃烈,估計方圓一公里范圍,多數食肉動物都嗅覺得到。幸好大船是在河流中央,若是在森林附近的陸地,險可就冒大了。

抓著最後一只三米長的大鱷,往艙門拽時,能看到對岸的樹林里,大范圍的異常晃動。這些夜間活動的大型獵殺動物,鼻息出奇靈敏,遠在犬類之上。

即使會爬樹和游泳的叢林豹,這會兒也只能遠遠站著,挺聳著鼻子沖大船望梅止渴。一只拍打著翅膀的飛禽,落上了船尾,雖無法看清具體是什么,但那團漆黑的影子,猶如一棵低矮灌木,著實不小。

鱷魚的爛腦袋,一滑過門檻,我就急速關閉了艙門。我想那只會飛的黑漆漆的一坨,應該是想在我宰割鱷魚的位置,撿些細小的肉屑,假如它長了鑿子嘴,還可以刮食凝固在甲板上的獸血。

倒不是吝嗇這些,只是很多動物一但吃滿意,就會在附近逗留守候,更可怕的是,大部分獸群如同螞蟻,有偵查兵,會傳遞信息。

希望那些血肉斑跡,夜間能被啃啄添餐干凈,免得引發後患。除了有制空權的禽類,水中帶爪的猛獸,很難上到甲板。

大船和水的連接處,僅兩頭粗獷的錨鏈,有引導上危險的可能,若是幾只幼小爬蟲,根本不構成威脅。

池春把整艘大船的犄角旮旯翻遍,僅僅找到二十斤食鹽。她告訴我,這船沒有冷凍室,就連廚房也僅是一立方米的冷凍櫃,大船拋錨後,為了節省電源,也斷電兩天了。

這些情況,另池春很焦急,但也是我之前考慮過的,靠咸鹽腌泡抑制鱷肉變質是不可能的,冷凍更不可取,還得依靠過去在山洞居住時,曝曬烘干的方式。

只要我們食物儲備充足,再解決好大船的動力,就可以朝家的方向前進,離開這座充滿生命和死亡的原始林島。

晚上的時候,由於鱷肉都是從活體上剛切割下,格外的新鮮和美味,我讓池春又給大家增添了夜宵,補償幾日來,每個女人被虧欠的腸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