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章:枯井下的痛苦(1 / 2)

人性禁島 破禁果 1088 字 2020-08-26

彈葯倉里,還有幾箱軍用匕首,產地瑞士,在鋪墊的干稻草層里,隨便抽出一把,都會閃著雪花花的白,異常鋒利。是那種裝載到步槍槍頭,肉搏戰時,握著槍托輕易扎透敵人脖子和心臟的冷兵器。

我將這些匕首,用粗鐵絲和鉗子擰綁在木筏的邊緣,浮游水面的時候,不用擔心有爪子的水獸往上爬。天剛蒙蒙亮時,池春第一個起床,帶著酣睡後的嬌媚倦容,端著一碗冒熱氣的湯,走上了大廳。

「 快喝點熱湯,緩解下疲憊,去下艙睡一會兒再干活兒吧。」池春邊說,邊將柔軟香艷的軀體靠近了我。大船上沒有香水,可池春白皙的**,總給人潛意識里一種女人香。尤其她剛醒來的嬌態,若隱若現的領口,只要身子稍稍動作,里面兩個充溢腴乳,便鼓風機似的噴出腥甜氣味兒。

「這是什么湯?」我問池春。池春曖昧的望了我一眼,假意遷怒的說:「幫你洗上衣時,從口袋里掏出來的東西。」她的話立刻使我意識到,自己**著上身。上面滿是精攣凸鼓的肌肉,厚實而堅硬。

池春曖昧的責怪,像為一種好奇的**承啟,說著便把白玉般溫軟的左手,摸向我結實碩大的兩塊兒胸肌,捏不像捏,抓不像抓,像迷失荒漠的人,飢渴著在龜裂的地表找水喝。我端起碗,仰著脖子,只顧吃那豬肝肉粥,肚里的腸胃,猶如數萬鼓掌的觀眾,站起身來迎接。

池春的手,愈發的眷戀,又探寶似的游滑到我小腹的八塊硬肌。那媚眼如絲的目光,真如蠶絲撩甩在我前身,撓得有些發癢。

我將喝光燙的碗遞給池春。「把剩下的豬肝,全部切碎熬粥,給那些來月經的女人喝。她們還很虛弱,不能在這個時候病倒。」池春這才明白,我上衣口袋塞兩塊兒大野豬內臟,是何用意。

聽完我的話,挨著我的池春香腮泛紅,兩鬢下猶如多出兩片桃花瓣,女人羞答答的美,像濃花粉散在空氣中,彌漫的我呼吸困難。

她那觸摸男人**上身的手,隨即握成粉拳,捶打一下我離她鼻息最近的胸肌說:「我也來了,你怎么不想想我」沒等我詫異的看池春誘人的眼睛,她就躲避害羞似的,將微燙紅暈的臉頰貼緊在我胸膛。

我知道池春如此忸怩的原因。她也知道,那些用床單暫時裹著遮羞的女人們,總有粘稠的血液,順著大腿根部滴滑下來。我一個大男人,本該粗心大意,卻比同是女人的池春觀察的還仔細。所以,她嬌嗔著怪我。

池春自己穿著褲子,雖不是性感女裝,甚至和老公親熱時的挑逗裝,但足夠把她做為女人的月經周期,遮掩得男人無法獲知。池春以前,一定也像此時這般,嬌嗔自己的老公垂涎其他女人。

可是,我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樣,以享受的態度去對待一切。這種權利,我八歲流落他國就被無情的剝削。我不願承認自己是名副其實的殺手,這另我一直活在寢食難安的時間里。好比一口深不見底的井,人坐在里面,仰望井口的光線,像站在地表仰望太陽,遙不可及的掙扎、絕望、孤獨、恐慌。

池春的嬌嗔,本該使我慰藉,可這一瞬間,又把我失去太多的痛苦,向那口深不見底的枯井,拉的更深。我的觀察,涉及生命,分量沉重。池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