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章:月縫下的肉鉤人(1 / 2)

人性禁島 破禁果 1080 字 2020-08-26

大可晚上的時候,悄悄叫醒白天看中的熟美女人,牽著她的手,進到無人的隔間,告訴她自己的需要,自然可以和池春那樣,親熱一整晚。等到天亮前,匆忙收拾一翻,女人用夾著秘密的大腿,回到原來位置躺好即可。

上帝對任何行為都埋藏限制,鋪墊了懲罰的陷阱,無論人類多么強壯、富有,也會像線上的風箏,掌控在規則之中。在泰國的佣兵營地,有位隊友結識了當地一個女孩。他很開心,並暢想了未來。可沒過多久,他吞槍自殺了。

直到他火化那天,除了我沒人知道真相。他一直誇獎那個女孩,說她不是妓女,所以比妓女純潔。不幸的是,女孩與他交往的同時,仍保持和前男友的性關系。直到那個女孩告訴他,前男友亂性患上艾滋。他才明白,女孩的真正意思是:「對不起,傳染給你艾滋了。」

「蘆雅,不許吃山魈的肉,否則我會用荊條打你。」對她生冷的說完,我仿佛在痛恨自己,轉身走上夜色里的甲板。

開始腐爛發臭的狗頭雕,宰割剩的山魈皮囊,在凌晨十分,堆積在船尾焚燒掉了。看著跳躍的火苗,以及屍體燃燒時的怪味兒,令眼前浮現那位隊友的微笑。

在東南亞,大部分妓女身體都攜帶病毒,她們會持著健康小卡,勸誘你享受**。可理論就像一把偶爾落下的鍘刀,躲過的人自然無事,一旦夭折成犧牲品,再怎么理怎么論,又有何人眷顧。

燒完的灰燼,被掃下甲板,混跡進溪流。腐肉爛肉本可直接丟盡溪澗,省得冒險焚燒,可這樣一來,會刺激周圍的生物鏈抽動,引發危險。再者,萬一喂飽了水中之物,想捕捉它們就難了。好比美國資本家的蘋果,寧可爛掉倒進河里,也不白給飢餓邊緣的百姓,要得就是控制。

白天宰割山魈時,蘆雅和伊涼的狙擊步槍,一直在高度緊張狀態。血腥的味道,極易引來猛獸攻擊,但我故意這么做,引誘岩壁樹林藏著的山豹、野豬,迫使它們出現在溪岸。蘆雅和伊涼的狙擊子彈,會像貼食品標簽那樣,毫不猶豫給獵物來上一枚。

但兩岸並未出現理想的目標,山澗與森林河央的生物鏈有了差異。依舊混黃的溪水里,倒有幾條大魚,尾巴打出巨型漩渦,頭碰的船尾下面當當直響。

腳下的噸位大船,別說小小溪澗的魚霸,就算浩瀚海洋的虎鯨、白鯊都別妄想拱翻。不過,聽那跋扈的撞擊聲,不難想象,小木筏上的侏儒野人,遭遇這種襲擊,絕對成滾進河的肉丸子。

最先炙烤半熟的五大塊山魈肉,閃著粼粼油光,噴香燙手。拿上甲板五根鉤繩,鋒利鋥亮的大鉤子,宛如一把鐮刀,月色下發出幽寒。腳踩著冒油的肉,狠狠的鉤扎進去,利用一米長的圓木樁做魚漂,使肉餌懸浮在水下兩米半。

大船的首位和兩側,各拋一條垂釣繩,並固定在舷欄。剩下的最後一個肉鉤,被我站在炮台上掄到五十米遠的溪心。可惜沒有小駝鈴,系在繩子能提示獵物咬鉤。月色從峰頂縫隙漏下些絲,雖然皎潔,卻吝嗇的很。溪水嘩嘩流淌,只聽得清晰,卻看不清楚木漂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