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水霧割斷的仇視(2 / 2)

人性禁島 破禁果 756 字 2020-08-26

阿鼻廢僧並沒有想到,我此時已經回到了他的身手,這家伙還在掄著那條鋼鞭,想憑借播月相助之優勢,把凋魂門螺打得

體無完膚。

此時的凋魂門螺,兩只肩頭都在汩汩冒血,她越是提高攻擊速度和攻擊力度,傷口便惡化的越厲害。

可這個緬甸女人,反而越戰越勇,她已經抽出兩把獠長鋒利的棱刀,左右回擋一手持鞭一手握尖刀的阿鼻廢僧。

播月站在凋魂門螺的身後,看上去像在一旁觀戰,而實際,她是在等機會,等一個要么不出手、要么一手便致死對手的機

會。

我與阿鼻廢僧快要接近時,胸口下已無附著物,這幾塊兒連在一起近乎兩米長的木片,被阿鼻廢僧和凋魂門螺剛才的打斗

毀壞了。

我如同一只泥鰍,滋溜一下鑽到了索道的定下,抱著如大海波濤般起伏的連排木板,一點點地往阿鼻廢僧的腳底下靠去。

凋魂門螺很是吃力,她在與阿鼻廢僧廝殺的同時,眼角余光必須時刻提防著播月拔出手槍。

如果播月真敢拔槍,凋魂門螺定會將手中的一把棱刀,甚至兩把棱刀向播月擲去,寧可再給阿鼻廢僧打上一鞭,也不能讓

子彈打中自己。

播月在等的機會,其實就是想在凋魂門螺招架不住時,與、觀察能力跟不上時,一個冷不丁出手。

我趴在索道底下,周圍濃烈的白色水霧,令我感覺像泡在牛奶中。這樣也好,對手更難發現我的存在。

阿鼻廢僧的牛皮靴子,踩得索道木板腐屑飛落,我眯縫著眼睛,像駱駝那樣用睫毛保護視力,不被小固體迷傷了。但脖子

里面,掉的盡是潮濕的木渣滓。

瞅准機會,我抽出肩頭一把鋒利的匕首,悄無聲息地翻上了索道,對准阿鼻廢僧的右腳後筋,咬著牙下了死手,狠狠將刀

刃抹了上去。

「啊呀呀呀啊……」耳旁雖然雨聲唰唰,可連我自己都能清楚地聽到,利刃割斷活人腳筋時,金屬薄片上發出「噌」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