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懸橋上的墜血僧(2 / 2)

人性禁島 破禁果 1064 字 2020-08-26

見阿鼻廢僧那凶猛異常的一鞭子,沒能成功地打下來,我乘機快速後撤,想再度消失進迷幻的水霧中。

現在的凋魂門螺,總算有了可以喘息的機會,阿鼻廢僧得一邊忍著巨疼,一邊提防著腳下,防止左腿的腳筋再給從白色水霧下悄悄伸上來的匕首割斷。

而且,阿鼻廢僧也已無法再用右腿襲擊凋魂門螺,那是一條在汩汩冒血卻沒時間包扎的腿,只要凋魂門螺脫耗時間,阿鼻廢僧很快就會像斷油的機器,動作越來越遲鈍,直至完全停止,摔下索道死亡。

我從樹冠里躍出,奇襲摟鎖住播月時,咬得這個女人發出近乎絕望的凄慘尖叫,那聲音一傳入阿鼻廢僧耳朵里,阿鼻廢僧便再度爆發潛能,一面抗住凋魂門螺的攻擊,一面騰出手來幫播月解圍。

阿鼻廢僧這么做,絕不是因為他對播月有什么關懷之心,而是他不想讓自己落單,處於一對二的被動局勢。

播月飛盪在鉤山繩上的時候,與我有過近身接觸,她已經略略清楚,我究竟是個怎樣的對手。她見阿鼻廢僧突然被我偷襲成重傷,頓時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兩把白閃閃的月牙割刀,像躥跳起來的刀螂前爪,直奔凋魂門螺的一條大腿後側削去。

播月心里清楚,這種直白的攻擊,很難傷害到凋魂門螺,但她還得這么做,以此分擔掉阿鼻廢僧的壓力,讓他有一絲歇緩和調整。

可能播月還不知道,阿鼻廢僧的腳筋已經給我割斷,這種傷害,不是坐下來喘口氣而就能恢復了的。

凋魂門螺也早早料到,播月該被迫向自己出手了。她攥在右手的那把鋒利棱刀,隨身體一個變速側轉,當地一聲,撥開了播月剪削來的利器,同時右腿跟上,低位側踹播月的小腹。

播月身體快速收縮,以單膝跪地的姿勢,保護腹部不受傷害,同時右臂乘勢下壓,格擋在凋魂門螺的腳弓外側。

凋魂門螺閃動著陰森可怖的眼睛,死死盯住播月的腦袋,而她急速扭轉的腰肢,已經像上足勁兒的發條,致使左腿像松開擋栓的輪棍,再度攻擊跟上。

「啪」!一記響亮的低邊腿,重重抽在播月跪蹲時直立的小腿上。凋魂門螺的招數,大多柔和了泰式格斗,我在東南亞將近二十年,也深諳此種剛猛的攻擊。

凋魂門螺那兩條腿,硬入鐵棒快如風,一看便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艱苦特訓,先練就出腿的速度,再去踢打粗糙堅固的大樹。直到將一棵一米維度的老樹踢死,再一棵類似的老樹接著踢。

在磨練膝擊和肘擊時,這些被當作殺人工具培養的格斗者,大多肉身上被抹了特殊植物的麻油,迫使神經不敏感肉體的疼痛。

可想而知,這種殘酷方式培養起來的廝殺者,自然出手便是殺招,可頃刻結果普通肉身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