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八大傳奇殺手之列,播月也是一個極度謹慎和狡猾的人,她的真身絕不會在第一個狙擊點。
但是,可她萬萬沒能想到,那稍稍露出半截手指能給狙擊對手識別確認肉身的還擊者,並不是我的真身,而是披掛著我的
偽裝網的阿鼻廢僧。
這場在索道上不期而遇的廝殺,最終還是眷顧了我,我從帆布挎包里快速取出葯品,給自己被播月咬傷的右手虎口消毒止
血,最後纏上了紗布。
雖然我心里很為杜莫著急,但出於長遠考慮,我還得找尋一下摔下樹的凋魂門螺,看看他是不是真被播月打死了。
「嗚咕咕嗚,嗚咕咕嗚……」我進入非洲之後,曾和杜莫一起聽過耳鳥的叫聲,便模仿著這種野禽,暗含進我們從海魔號
下來之前,大家預先確定通用的暗碼節奏。
「嘶嘶兮茲,嘶嘶兮茲。」我抱著m25狙擊步槍,在濃密高聳的樹林中來回尋找,直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類似海島蝙蝠或
山鼠窸窸窣窣的回響,才在一個落滿厚厚枯葉的大坑底下,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凋魂門螺。
她將自己仰埋在枯葉底下,用兩只手槍朝上對著,隨時准備擊殺突然往坑內探頭的敵人。
「門螺姑娘,可這不是長久休眠的好地方,咱們還是到上面去吧。」此時的凋魂門螺,雖然聽出我話語里有幾絲反諷的輕
薄之意,但她已是傷痕累累、虛弱無力,不能再像平日那樣,對我盛氣凌人,只那雙哀婉幽深的墨色眸子,朝我瞅了瞅,最終
沒說出什么。
我跳下大坑,將這個緬甸女人從枯葉下扒拉出來,讓她平直的躺著。由於凋魂門螺的衣服很特殊,我不能隨意用匕首隔開
她傷處的衣服,便開始伸手去接她胸前的衣扣。
此時此刻,我故意將嘴角歪斜,露出一副趁機揩油的淫笑,但凋魂門螺畢竟不是一般女人,人生當中那些鮮為人知的大風
大浪,她不知經受過多少。
所以,她只將哀婉的雙眼靜靜注視著透不出天際的森林上空,遮面下的嘴唇緊緊封閉,任由我解她衣襟而一動不動,安靜
冷酷地如一具女屍。
我用一雙冰冷潮濕且異常粗糙的雙手,不斷碰觸她挺拔孤傲的酥胸。但這個女人絲毫不搭理我,更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