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之上,婉柔得頭發披散著,赤著的嬌軀,映在紅色的薄被單上,更顯得晶瑩剔透。
如痴如醉的她,早已忘了自己是怎么躺到這里,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緊抓著跪在自己面前得男人手臂。
看著俯身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熒光粉一般得閃著光澤。
李虎是個挑情聖手,知道怎么讓女人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凶器不急不徐的在婉柔身下輕輕研磨著,可以感觸到那汩汩向外流出的愛意,已徹底出賣了婉柔,標示著她並非一個純潔不愛男人的聖女,這並非是她得錯,試問哪個女人能經受住李虎如此的挑撩,而沒有一點感覺。
就在婉柔急切之時,她終於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了自己的粉縫,突兀的扎了進來,一種又舒暢又充實的感覺傳遞全身,但是那鐵棍似乎永無止盡,竟然還在向里探入。
「啊……」
刺痛的感覺讓婉柔立即下腰退身,嬌呼了一聲。
李虎剛覺得凶器彷佛被大力吸了一下,隨即又被甩開,立即沉腰讓凶器,又鑽了進去。
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這下是全部進去了。
「啊……」
婉柔又是一陣刺痛覺得身下刺痛難當,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
李虎不急躁的淺出淺進,溫柔的雙手,捏搓著婉柔身前碩大得聖女峰,如此柔和的動作,讓婉柔覺得身下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粉縫里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不搔得不快之感。
靜若處子,動如狡兔,前者形容婉柔在恰當不過了,而李虎則配得上動如狡兔,因為他深淺不一,左右旋轉的技巧,是婉柔從未體驗過的男女之樂技巧,她甚至懷疑,身上的男人真的沒見過女人,沒和女人睡過覺,他又怎么會如此多的花招,會讓自己神魂顛倒得如此舒服。
婉柔雪白豐腴的嬌體隨著李虎節奏分明的沖頂而上下擺動著,一雙腿盤著李虎的腰肢,口中輕呼低吟,盡是對李虎強悍的贊美。
「啊……壞人……欺負……哦……太深了……啊……吃不消了……啊……」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李虎才發出低吼聲,用力的抱緊身下得婉柔,一陣顫抖之後整個人脫力似的趴在了她得身上。
婉柔感到一股熱流沖進自己的體內感覺黏膩而溫熱,李虎呼出來的男人獨有的氣息幾乎直接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意亂情迷。
粉縫里面依然漲漲滿滿的還有酸麻灼熱的疼痛,那是李虎還未離開她體內得凶器。
許久得相擁不語,李虎看著剛被自己征服過的獵物,笑著說道:「怎么樣,你舒服嗎?以後你就是我李虎的女人了。」
婉柔此時蜷縮在李虎懷中,百感交集,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知道是幸福的還是悲哀的,一想到自己終於和男人做了這種事情,心中感到一陣甜甜的蜜意,但又想到自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寡婦,如果自己和李虎得事宣揚出去,那自己又怎么有臉還留在村里。
「夫……夫君,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但是你我今晚之事,請你不要說出去,好嗎?」
婉柔抬起頭,一雙美眸幽幽得看著李虎說道。
李虎沉思了一下,輕聲笑道:「老婆是怕被別人說閑話吧。」
果然婉柔點了點頭。
李虎接著說道:「放心,我李虎不是那種大嘴巴,今晚得事,只有你我知道,但是今晚,老婆就留在這里,別走了吧。」
被李虎又捏住了聖女峰,婉柔嬌羞無比得嬌真道:「夫君,人家累了,而且童鑫和童樂還在家里,我不放心,若是夫君想了,便……」
見她遲遲不說,李虎追問道:「便什么啊?」
「便來我家,夫君什么時候想跟我一起,我都會答應。」
婉柔埋頭進李虎懷里,低聲說道。
李虎故作不明白的問道:「跟你一起干什么啊?」
婉柔的兩只手握起拳頭,輕輕打在李虎的肩上,嬌聲嗔怪道:「夫君好壞,夫君好壞。」
「哈哈,老婆,夫君現在就想跟你一起,來吧。」
抓住她的手腕,李虎身子一翻,又壓了上去。
婉柔抗拒不得,嘴上哀怨道:「夫君不公平,剛才被你一直壓在身下,現在又是我在下面,人家不依,我要翻身作主。」
聽她如此一說,李虎簡直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婉柔酒意早該散了,看著她一臉的媚笑,李虎直感嘆,女人一旦得到了滿足,變得放盪,簡直是易如反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