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立刻站起身,看了眼血天君,才坐了下來。
聶風和步驚雲環顧了一圈,依然站著,連看都不看雄霸一眼。
文丑丑看著兩個孩子如此不懂事,立刻訕笑道:「見了雄霸幫主,還不跪下拜見。」
「我此生只跪我父我母,別人,我是不會跪得。」
聶風冷笑道。
而步驚雲干脆看都不看文丑丑,眼神朝著頭上的頂棚看著。
雄霸臉上的笑凝固了,還未開口說話,已有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只見那女人姿色不錯,倒是火紅色的蓬頭發,和一身火紅色絲質的衣裙,包裹著她豐腴的身姿,讓人會眼前一亮。
「咯咯,這兩個娃兒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見到雄霸幫主都不跪,豈不是找死。」
那女人說著,突然手一揚起,從她袖口中突兀的射出一條紅綾,向著兩人卷去。
血天君側眼看到雄霸冷笑的臉,似乎沒有要阻攔的意思,而那女人雖不如自己武功高,但是對付現在得聶風和步驚雲,那是綽綽有余了。
「砰」一聲巨響。
紅綾擊碎了一張木椅,整個殿內立刻安靜了下來。
那女人驚愕的轉身看著雄霸身邊站起的男人,而他剛坐的木椅已經沒有了。
「你……」
女人剛要出口,雄霸搖了搖手。
看著血天君一臉的冷意,雄霸連忙笑道:「文丑丑,在去拿把椅子來。」
早被驚呆的文丑丑,連忙又去尋椅。
血天君這才看著雄霸沉聲道:「雄幫主,雖然我與他們兩個小子沒有什么關系,但是人是我領來的,要是他們還沒為你效力,就這么被那個女人殺了,豈不是可惜。」
「那個女人?你說誰呢?」
出手的紅衣女人,冷冷盯著血天君質問道。
血天君笑眯眯的說道:「當然在說你了。」
「紅鸞,血兄弟是我的朋友,不要放肆。」
雄霸似乎並未想勸阻,而是有些平和的說道。
被叫做紅鸞的女人,瞪著血天君,絲毫不退讓的說道:「雄幫主,我蒼山四鬼紅鸞,何時受過此等氣,此人欺人太甚。」
與雄霸對視一眼,血天君輕聲笑道:「雄幫主,你這樣不聽話的手下,是不是該教訓一下。」
「額,血兄弟,你此話何意?」
雄霸挑眉道。
紅鸞卻怒道:「教訓我,哼。」
就在她話音一落,一道身影已從雄霸身邊竄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下面的所有人都震驚無比,紅鸞更是吃驚不已,只覺面前一道惡風襲來,揚手就將紅綾甩了出去。
她出手是快,但是連人影都不到,紅綾甩出去,亦沒半點用處,只是剎那,一聲嬌呼在殿內響起,一切似乎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連雄霸,由始至終都沒看到血天君是怎么出手的,又是怎么回到自己身邊的。
顯然一臉紅撲撲得紅鸞,被血天君一擊得手,只是誰都不知道,她哪里受到了攻擊。
「你……」
紅鸞看著重新坐下的血天君,揚起手,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在這么糾纏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而且雄霸在這,其他三個兄長,亦不可能幫她去圍攻那個剛才摸了她股瓣的無恥男人。
血天君揚眉道:「我怎么了我。」
看著受氣的紅鸞憋得不說話,雄霸鼓掌大贊道:「血兄弟果然身手不凡,老夫都沒看到你是怎么出手的,倒是紅鸞,似乎被血兄弟擊打的不是個好地方,不然她可不會連句話都說不出。」
「呵呵,雄幫主過獎了。」
血天君說著,心里暗笑,要是你能看到我的出手,那我還在你這混個啥,想在你這行風作雨,那豈不是要被你這老匹夫抓住。
重又看著聶風和步驚雲,雄霸大笑道:「我雄霸將收聶風和步驚雲為我關門弟子,和秦霜一樣,學我的兩大絕招。」
只見紅鸞身邊的一個銀發老者站起身,沉聲問道:「雄幫主,為何要收他們為關門弟子,而不是其他人呢?」
和他同樣有著疑惑的還有另外三人,且都是蒼山四鬼,而雄霸的四大護法地裂,天崩,海枯和石爛,倒是沒有疑惑,因為他們才不管雄霸收誰為徒弟。
指著聶風,雄霸說道:「他是雪飲狂刀聶人王之子,聶風,而這一個是武林一流鑄劍師步淵庭的兒子,喚作步驚雲,老夫看人從來沒有走眼過,難道蒼鬼你對我的收徒有異議?」
見雄霸眼神冷冷看過來,蒼山四鬼的老大蒼鬼趕緊搖頭,拱手道:「恭祝雄幫主得到風雲二徒,以後稱霸武林,定如那風卷殘雲一般,收服所有的不依附我們得小幫派。」
「恭賀幫主。」
文丑丑是個見風使舵的人,見蒼鬼都這么說了,立刻也拱手說道。
秦霜和雄霸的四大護法和蒼山四鬼得另外三個,亦都恭賀起來。
血天君站起身,看著聶風和步驚雲,勸道:「兩個小子,能讓雄幫主收你們為徒,是你們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還不快謝雄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