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君低沉的說著。
俯身下去,看著那腳趾,忍不住的張嘴哈了一口氣,似乎是覺得熱癢,女人的腳動了一下,卻未抽回去。
血天君笑了笑,一不做二不休,若是女人醒了,他也有辦法讓她不能喊出聲音來。
張嘴便含住了一根腳趾,輕微的吸允加上舌的挑撩,讓女人的腳不斷顫動,血天君雙手抱住另一只腳,溫柔的捏搓了起來。
「嗯……」
女人的喘息而起。
血天君卻看到,她沒有睜開眼睛,那迷醉的神情,好像是在享受一場春夢一樣。
聽著女人的輕吟,血天君更加賣力允吸,那腳趾上的透明趾肚,更顯嬌美可愛,俏皮的抖動時,卻不閃不躲。
在她的腳趾上停留了片刻,血天君抬頭看見女人俏臉緋紅,緊咬下唇,那臉上表情如此糾結,顯然是不知,自己的腳趾正被人侵襲。
起身走到女人的臉前,血天君凝視著這一張傾國傾城的俏顏,再忍受不住,低頭便把嘴壓到了女人的紅唇之上。
而這時女人激烈的扭動頭部,泛紅的臉頰被血天君親了兩下。
似乎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女人的眼終於睜了開來,當她的眼神與在親吻自己的男人眼神對視時,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就在她張嘴似是要大喊時,血天君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一下堵住了那要發聲的嘴。
無比的厭惡感和驚恐感,讓這個女人甩著腦袋想逃避開,而她根本躲不開這個陌生男人的嘴唇侵襲,更因為她張大嘴想喊叫,男人的舌已經成功進入了她的口腔,並在肆無忌憚的掃撩著四壁。
一種快意瞬間傳遍了全身,女人的抵抗漸漸減弱,舌被強烈吸引、交纏著,和血天君的被迫之吻,也在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般所做的深吻。
血天君貪戀著女人口中的舌,吸取著女人甘甜的唾液,若說是接吻,還不如說是強占口腔來的家恰當。
「唔……」
許久的接吻,血天君才放開了她的嘴,女人這才得以大力的呼吸了一下,但是看到陌生的男人,她又想大呼救命。
「如果你要叫救命,我就會立刻消失,我是你潛意識里幻想出的男人,是來滿足你的男人。」
血天君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女人搖了搖頭,臉上表情復雜的盯著血天君,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又怎么分不清,男人的臉和男人噴出的熱氣,都是真實的。
「不,你到底是誰?」
女人嬌聲說道,她放棄了喊救命,因為救命引來的人,會把她墮入更可怕的地獄。
血天君柔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滿足你的。」
嘴上說著,他的手也開始解開了女人身上的裙帶,在血天君老道的手法下,很快女人被扒了個精光,一對碩大嬌挺的也在此時暴露了出來,含嬌帶怯的兩顆小可愛,更是發硬的嫣紅玲瓏。
不知怎的,女人沒有任何的抗拒,她有些驚呆了,自己竟然沒有反對男人扒光她的衣服,還在這用欣賞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全身。
「夫人,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帶著磁性的好聽聲音,讓女人一陣悸動,脫口而出道:「龔美香。」
血天君又問道:「你是魏明的老婆?」
「是……」
「那你為什么剛才要在屋里自我安慰,別騙我,我已經全看到了。」
「那是因為……我……已經十年沒有同房了。」
龔美香毫不隱瞞的說。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和緊咬的唇,血天君點了點頭。
眼睛炙熱的繼續看著她的嬌體,一片玉白晶瑩、嬌滑細嫩中,一只圓圓的、可愛的肚臍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上。
光潔玉白、平滑柔軟,下端一蓬淡淡的絨毛,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
那叢叢而生的黑色,可顯出女人對的需求,這個龔美香的黑舌,出奇的旺盛,血天君暗嘆,如此女人,十年沒有同房,那是什么樣的痛苦啊。
「美香……」
血天君輕呼了一聲,雙手將自己的衣袍甩到了地上,整個人也壓了上去。
龔美香一怔,雙手頂在他的肩膀上,嘴上嬌呼道:「不……不能……」
血天君用胸膛緊貼住她那一對堅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子,感受著那兩粒嬌小、漸漸又因充血而硬挺的小可愛在胸前的碰觸。
血天君凝聲道:「為何不能?魏明如此薄待你,難道你還要為他守住你的貞節,我知道你想要,就不要再抗拒了。」
聽到男人的話,龔美香果真放棄了抵抗,雙手收回的剎那,她的脖頸也遭到了男人的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