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潘花紅在血天君的征服下,嬌吟連連,天舞和天嬌幾個女侍衛,何時見過如此場面,想到這深宮之中,她們或許一輩子都不一定會得到男人如此憐愛,幾女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是想死,你隨意,我不會在攔著你的。」
血天君起了身,看著眼角含淚的潘花紅,冷聲說道。
已恢復了自由身的潘花紅,雙眼失神的看著血天君,是這個男人無情的占有了她,無情的摧殘了她這朵還未的小花朵,可是這一切並未讓潘花紅有死的心。
剛才的享受,已經讓她心起波瀾,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為什么會那么舒服。
「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吧。」
天嬌幾女,雖感到渾身燥熱,被剛才男歡女愛的場景刺激的難受,但是現在,她們要離開這里。
血天君凝聲笑道:「走?往哪走?剛才你們對我的青兒那般折磨,就想這么沒事的離開。」
天舞嬌聲道:「大哥,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你剛才也說了,會放過我們啊。」
仰頭大笑了一聲,血天君炙熱的眼神盯著天舞幾個女子,的凶器依舊挺拔巨大,表露猙獰得形態,讓天舞幾女的眼神都被吸引了過去。
「今日之事,如果我不做個了結的話,你們到外面定會亂說,所以我要……」
血天君冷冷的說。
天嬌急道:「大哥,我們絕不會亂說,請你放了我們吧,不要殺我們啊。」
嘴上喊著,天嬌已經跪了下來,這時天舞幾女也隨之跪下求饒,在她們以為,血天君一定會痛恨殺手,已封她們的口實。
然而出乎她們意料的是,血天君走了過來,到了天嬌的面前,卻俯身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俏臉。
只聽血天君猥瑣的笑道:「看過我身體的女人,都要對我負責,所以你們一個都逃不掉,都要和潘花紅一樣,成為我血天君的女人。」
聽到她的話,天嬌臉上一紅,雙眼驚懼的看著血天君,但是緊接著,讓她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血天君竟挺身,將那剛剛征服了潘花紅所用的凶器,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天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卻沒丁點的用。
「張開嘴。」
血天君命令的口氣道。
天嬌猶豫了一下,還是啟開了唇,就在這時,她只覺一根堅硬的東西鑽進了她的口腔里,雖沒看到那是何物,天嬌卻已猜到,那一定是血天君的凶器。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血天君肆意的享受著天嬌五女的身體,直到天昏暗下來,才笑看著七零八散躺在地上的幾個女人。
「記住,我是你們的男人,還會再來找你們的。」
臨出門前,血天君冷聲說了句。
踏出了酷刑房,他才呼了一口氣,暗笑這一天過得實在多姿多彩,要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哪有他這樣旺盛的精力。
從酷刑房向遠處走去,他絲毫不擔心潘花紅幾個女人會自尋短見,而是只想她們一定會和自己的女人,終隨自己。
這後宮一直都是如此安靜,從早到晚,也不會有多少人走動。
血天君再次回到了皇後羽羅的寢宮,和初進到她的寢宮一樣,血天君再次選擇了從天而降。
只是這一次,寢宮里不在是羽羅自己,在羽羅的面前,還有一個年輕的宮女正低頭跪在地上。
「天君哥……」
那宮女抬起頭看到血天君,立刻嬌呼了出聲。
她正是從酷刑房回來的秦青,血天君在她臨出酷刑房時,並未讓她出來報信,也不許她說出酷刑房的事,難道此事她已經告訴羽羅了。
羽羅沒有一點驚訝,她已經習慣了血天君的出場方式,嬌媚的揚眉看了一眼血天君,一身還是白日穿著的紗裙,內里還是若隱若現的透出迷人的兩點一線。
「潘花紅怎么處置的?」
血天君輕笑了一聲,徑直坐在了羽羅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腰笑道:「你以為呢。」
羽羅嬌真道:「我又不是你,怎么會知道你怎么處置她們嘛。」
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青怔怔的看著如此親昵的兩人,她暗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還是這血天君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他怎么和皇後在一起,就算來找過她,那也只是幾個時辰的事啊。
幾個時辰就能發展的這么快,秦青不禁佩服起了血天君。
搓揉了一下她的股瓣,血天君得意道:「懲罰倒是算不上,和你一樣,她們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羽羅挑眉嬌嗔道:「夫君,你就這么到處留情啊,哼,要是被榨干了,人家晚上可怎么好……」
聽到羽羅的話語絲毫不避諱秦青,顯然是秦青一定交代了一切,其實這也是血天君想要看到的,秦青忠實,可是這也只是對羽羅,血天君也知道,她對自己也會有一種特別,因為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自己奪去的。
「為夫厲害著呢,就是你把後宮的女人全集合在一起,我也不會被榨干的。」
血天君輕笑道。
這時他的眼神才看向跪在地上的秦青。
羽羅嬌聲道:「才不,我晚上要獨占你,彌補我這么多年。」
「你不說要我翻牌嘛……」
血天君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