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油也雅麗臉上帶著驚嘆的羞紅。
她越發的對血天君不了解了,起初她只以為血天君是個武功厲害、房術也厲害的中原男人,但是現在看來,他絕對不是一般人,想了想,油也雅麗腦中浮現了修真者三個字。
對中原文化歷史,油也雅麗也是知道一些,在中原修煉武學的叫做武師,而修煉身體和找尋長生不老不死功法的,則被成為修真者,她現在明白血天君所說,跟他的女人,都是永生不死,容顏永駐。
想到這,油也雅麗感動的走到了血天君的面前,嬌聲道:「夫君,我知道你的用意了,謝謝你夫君。」
「謝我,你不是怕我傷害她們嘛。」
血天君故意生氣道。
油也雅麗搖頭苦笑道:「夫君,那是我還沒想通,其實她們是我的女兒,如果日後能和我在一起,我會很高興的,現在看來,我們之間的關系要密不可分了。」
輕撫著她的鬢角,血天君輕笑道:「這就對了嘛,我說過,她們做我的女人,只會享福享樂,待千百年後,你們依舊在一起,不用經歷生死離別得。」
暮春一陣驚嘆,她現在也知道血天君的本事,連世界都可創造的男人,才是她所追求的男人。
夜又降臨,慕天王府到處靜悄悄,一道倩影出現在了府中兩位公主所住得房間外,只見她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屋里還亮著燈光,僅是片刻,門從內而開,一個小腦袋探了出來,看到外面所站之人,她立刻嚶笑道:「母親大人,你怎么來了?快進來。」
站在門外的正是油也雅麗,她笑著進了屋,看到正在桌前刻畫木屏得女孩,嬌呼道:「秀子,母親來了。」
「哼,母親大人,你都不要我和木子了,多日都不來看我們。」
刻畫木屏的是她大女兒秀子,比木子大了兩歲,脾氣卻比木子還要稚嫩,總愛耍孩子氣。
油也雅麗走了過去,嬌笑道:「那你和木子就不知道去看母親大人嘛,你知道我不能來前府得。」
木子看著自己的姐姐,嬌嗔道:「姐姐,你也別責怪母親了,你可知道她在後府的日子,過的多難……」
就在木子還要接著說下去時,油也雅麗捂住了她的小嘴,木子是子,有什么說什么,要是將今日所見說出來,秀子定然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好了,別刻畫了,我想你們了,現在去我那里坐坐吧,我們母女三人聊聊知心話。」
油也雅麗臉上平靜的說道,心里卻已經翻江倒海。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誘騙自己的兩個女兒去自己住處,哪是聊天這么簡單,那里可有一個邪惡霸道的血天君在等待著。
不知為什么,就算明知自己要送兩個女兒去給血天君,可是油也雅麗卻沒有丁點的羞恥之心,反而很激動,她更在想,當兩個女兒在血天君身下時,那會是一個什么場景。
木子歡叫道:「嗯,母親說的是,姐姐,別刻畫了,走,去母親那住一晚。」
秀子白了一眼她,嬌真道:「要去你去,我不去。」
她的反應讓油也雅麗有些心涼,這也難怪,幾年了,她一直都在後府,卻從未和自己的兩個女兒多相處,她只是個失寵的夫人,被限制了自由,她來不了前府,更不能和自己的女兒歡天喜地的聊天、逛街。
「嘭」一聲,木子將她刻畫的木屏摔到了地上,拉著她嬌斥道:「姐姐,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這月就別想我給你買好吃得。」
聽木子這么一說,秀子立刻滿臉緊張道:「妹妹,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油也雅麗暗嘆,自己的大女兒秀子很貪吃,所以現在的她身體發福,顯得很豐腴,只有十六的年紀,卻有二十左右少女的身材,那雙本來不該很大的聖女峰,就是油也雅麗也自嘆不如。
三人一路悄悄的向著後府而去,一路油也雅麗的心也在狂跳,過了今晚,一切都會被改變,只是她也在擔心,自己的兩個女兒,在成為血天君的女人後,會不會和自己決裂,會不會憎恨自己。
「進來吧……」
油也雅麗推開了自己屋的房門。
木子嬌聲道:「母親,快點上燈,屋里太黑了。」
她怕黑,油也雅麗知道,當兩個女兒都進來時,她卻關上了門,拉住了兩個女兒的手輕聲說:「不用點燈得,我帶你們上床榻,小心點腳下。」
「黑燈瞎火的,我很討厭這種感覺。」
木子嬌嗔道。
但她卻也不能強求,油也雅麗熟悉自己屋里的擺設,很輕松的將兩個女兒帶到了床榻邊,她知道血天君現在不在床榻上,但是很快,他就會出現。
「母親,快上來。」
秀子第一個到了床榻上,嬌呼道。
油也雅麗也跟了上去,屋里僅有一些月光,但也讓三人可互相看到對方。
當她們都擠坐在一起時,木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嬌真道:「母親,暮春阿姨,今晚不會來這里吧?」
「她來做什么?」
秀子嬌聲問道。
「額,來找母親聊天啊。」
油也雅麗急忙說道。
木子卻拆穿了她的謊言說:「姐姐,母親和暮春阿姨,互相慰籍對方。」
秀子驚訝道:「這是真的嗎?」
「當然,你問問母親。」
油也雅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