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君豎起了手指「噓」了一聲,臉上很嚴謹,在楊嬋疑惑他到底要做什么時,突然被他抱著一起高高躍了起來,可是楊嬋卻不敢大叫,害怕的緊緊抓著血天君的手臂。
上到了樹上,血天君小聲道:「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你二哥可能有危險。」
「啊……」
楊嬋驚異得看著血天君。
順著他的視線向前看了去,這個時候,楊嬋已經沒有了羞怯,相比血天君這么親密的抱著自己,男女雖然授受不親,但是二哥得安危才是重要得。
血天君看了幾眼,低聲道:「不管看到什么,你都不許驚叫。」
楊嬋閉上了誘人的小嘴,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時血天君抱著她,高高躍起,腳踏樹尖,向前疾速前行了過去。
還沒飛出多遠,血天君才停了下來,楊嬋這時低頭看到,自己的二哥,正在戒備的蹲在一棵大樹後面,手里握著血天君給他的那把匕首,小心的看著前面的樹冠叢。
血天君伸手指了指楊戩左側,楊嬋立刻看了過去。
當看過去時,楊嬋頓時小臉變成了慘白色,剛張開嘴,卻被血天君用手捂住了。
「不用怕,接著看下去是了。」
血天君在她耳邊說了句。
耳朵雖然癢癢的,楊嬋還是屏氣凝神,不敢大呼口氣。
原來楊戩左側之處,從樹後竟然走出了一只巨大得老虎,而在老虎身旁兩側,卻走出了兩條狐狸,一黑一白,它們都是野獸,怎么可能在一起出現。
楊嬋很納悶,即便沒打過獵物,她還是有點常識得,這狐狸和老虎怎么會這么和氣的一起出現。
但是緊接著,楊嬋的眼瞳睜大了許多,小嘴更是張的好大,雖然沒出聲,血天君卻看得出她想說的是妖怪。
因為那老虎和兩個狐狸,已然從獸身幻化成了人形,為首的粗狂大漢,赫然是那老虎所變,而那黑衣,臉上盡是陰險得男人則是黑狐狸所變,另一個白衣妙齡美女子,就是那白狐狸所變。
長這么大,楊嬋何時見過獸變人,她也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有妖怪,但是如今親眼所見,卻不得不信了。
看到楊嬋一臉的擔心,血天君輕笑道:「別怕,沒事得。」
楊嬋點了點頭,卻有點疑惑,為何血天君可以說話,而自己就不能說,難道他說話,那些妖怪就不能發現了嘛。
「嗡嗡」一陣嗡鳴之響,楊戩握著的匕首突然向上,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還沒回過神來的楊戩,看到匕首又轉向,才停了下來。
「匕首,你……你怎么會動?」
楊戩一臉驚訝的自語著。
這時他抬起頭的剎那,突然看到對面十米外走來了三個人,而那匕首赫然是指著他們三人得。
看到三人臉上都冷冷得,楊戩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你們是……是誰?」
他可是一直蹲在這里,怎么這些人出現,腳步聲一點都沒有,這可是在深山,他長住在山上,也不見有人上山啊。
為首的壯漢,冷笑道:「你可知道這是誰的地盤,竟然敢在此狩獵。」
聽他這么說,楊戩朗聲道:「這山頭又不是你家得,我狩獵關你什么事。」
楊嬋聽到二哥的硬態回應,不禁暗暗感嘆,要是以前的二哥,見到如此凶惡之人,早該怕的跪倒在地求饒了。
他會變成這樣,全因血天君,於是楊嬋偷偷的瞄著血天君,看著他帥氣臉蛋,俊美的棱角。
「哈哈,不關我們得事,虎老弟,他昨日就已經虐殺我的子孫,今日那人沒跟來,就讓我來殺了他,為我子孫報仇。」
黑衣服的男子冷聲說著,朝著楊戩走了過去。
楊戩一怔,握著匕首疑惑道:「等等,你說我殺了你的子孫,笑話,我楊戩雖愛酒愛喝,卻不是作惡多端之人,你怎的如此污蔑我。」
說完,楊戩想了想,要是昨日,他最多殺了一只狐狸而已,讓他殺人,給他十個豹子膽,他也不敢啊。
難道對方真是這山頭上得強盜土匪,自己在這狩獵,惹了他們,所以他們才伺機要報復自己。
「哼,等我殺了你再說。」
黑衣男子突然手中多了一把長劍,直朝楊戩刺來。
楊戩可不會什么武功,他嚇了一跳,剛要轉身逃走,卻覺匕首傳來一股奇怪的力量,他還沒反映過來,頭已經對著匕首的牽引低了下來,那長劍咻的一下從他腦袋上劃了過去。
「噗」一聲,楊戩雙手握住了匕首,看到了面前的一雙腳。
可是那要殺自己得人似乎不動了,他這才略微抬起頭來,卻看到匕首竟然刺到了那要殺自己人的肚子里,鮮血直往外流淌,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殺人,嚇得松開匕首退了回來。
當他退出幾步時,那匕首竟然飛了回來,又到了他的手中。
而讓他驚懼的一幕也出現了,那黑衣男子一臉的不信,突然化成了一道黑煙,煙霧散去後,楊戩看到了地上竟然躺著一只黑毛皮狐狸。
「啊……」
他驚叫了一聲。
「五哥,你……你竟然殺了我五哥。」
壯漢看到自己兄弟被打回原形,已然沒了命息,臉上立刻浮現了猙獰,雙手突兀的成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