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寶蓮》電母被征服(1 / 2)

神雕風雲 色不得大師 4467 字 2020-08-27

然而在血天君正享受電母在其身上的前後搖動摩擦時,突然得滋滋響聲遍布了他的全身,而此時電母的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

只是她的笑還未持續幾秒,便僵住了,那驚訝的眼神俯視著血天君,低聲道:「你……你怎么可能不怕我的閃電攻擊?」

血天君吐出了一口青煙,感嘆道:「好舒服,這電療果然過癮,電母,你知道殺不了我得。」

電母一怔,她確實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所以才會采取剛才誘媚得手段,讓他掉以輕心,在來自己最強的電擊,讓他的身體麻痹,沒想到自己完全想錯了。

這個身上沒有丁點仙力得男人,不是她能對付得。

正當電母想著該怎么辦時,血天君突然做起了身,在她還沒回過神來之際,血天君握住了她得小蠻腰,提了起來,又使力讓她的小蠻腰下落。

此時電母面目緊張,皺起了眉頭,下一刻,她張大了嘴巴,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感到一股緊湊的溫熱,血天君毫不憐香惜玉,狂野的向上直頂,在她的粉縫里無情的搗鼓著,嘴上更是狂語道:「哼,你是我上天庭的第一個仙女,看看我怎么折磨你。」

電母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會被一個她連認識都不認識的男人給強占,但是事實如此,她知道男人的巨龍已經進入到了她的體內,甚至已經撕裂了她的那層代表少女的薄膜。

不知怎么的,電母無法抑制住奇怪的愉悅,在血天君的向上沖擊下,她感到了奇妙的快意,襲遍了她的全身,脹滿了得充實感,讓她感到很刺激。

難道這就是男歡女愛得最高升華,她迷醉的雙眼望著血天君,突兀的吻住了血天君的唇,雙手更是環住了血天君的脖頸,那腰肢竟隨著甩動。

血天君暗笑,現在得電母已經完全的沉迷在了自己給她帶來的快意之中,即便她是仙女,血天君也有手段讓她很快的變成一個搔盪無比的女人。

「怎么樣?哈哈,是不是很爽……」

血天君將她按倒在了床榻上,讓她的雙腿纏住了自己的腰肢。

滿是羞紅怯意得電母,嬌哼道:「不要說話,給我……快點給我你的。」

血天君調笑道:「給你什么呢?」

說著他故意停了下來,讓自己那粗壯的巨龍泡在了她的粉縫里。

一種無法言語得麻癢感和空虛感,讓電母近乎瘋掉,她竟主動的抬起腰肢,向上聳動,嘴里更是哀求道:「好人,快些來吧,求求你了,我好難受。」

電母忍不住的叫出來,隨著血天君手指的來回滑動,電母身體內不斷的涌出滾熱的春水蜜汁,血天君把電母的花瓣分開,就在電母的的之間露出了淡粉紅色的縐褶小尖頭,被春水蜜汁浸濕著閃閃發光,那就是電母的珍珠花蒂,血天君用手指輕輕的揉弄電母那粉紅色的珍珠花蒂,使之勃勃的抖動著,漸漸的充血漲大慢慢的脹硬起來,血天君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此時電母突然激起了一陣小小的痙攣,血天君更加用力刺激著電母的珍珠花蒂。

「……啊……」

隨著電母的呻吟聲,她的花瓣處又噴出了一股春水蜜汁,這時電母不僅是花瓣在顫動、向左右分開的大腿在戰栗,連腰部也微微的反挺起來。

「啊……」

電母的整個全部發出了顫抖,緊緊夾著的大腿終於漸漸的張開了,電母的甬道早已被春水蜜汁盛滿浸透,此時的珍珠花蒂更加紅腫膨脹,直直的挺立著,血天君的手指再一次從電母的珍珠花蒂滑入甬道口內,又從甬道口滑回珍珠花蒂,並且在珍珠花蒂上旋轉揉弄,立即電母的再一次陣陣痙攣,血天君的手指不斷的愛撫著電母最敏銳的性感帶,電母已經完全的貪婪的墜入了快感的深淵。

「啊……」

血天君的手指一旦接近,電母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兩只手更加無法克制的緊抓床單,血天君的手指不斷的撥弄著電母的珍珠花蒂,熱熱的春水蜜汁也從不斷的滲了出來,血天君把中指伸了進去,此時從電母花瓣的入口處猛的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緊緊的吸住血天君的手指。

「……天君,你想要折磨死我啊!」

電母雪白的間略帶粉紅色的極為誘惑的凹陷處,還有下邊那充血豐厚的大花瓣,不論是哪一個部位,此時都淹沒在春水蜜汁之下,閃閃發亮,血天君伏在電母的身上幾乎是粗暴地蹂躪著電母的,隨著血天君手指撫過之處,春水蜜汁不斷的泊泊流出。

這時電母的身體不論血天君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現出尖銳的反應,柔細腰肢更加挺起,春水蜜汁更加速的溢出,血天君完全沈浸在玩弄電母的快感中。

血天君一刻也不想停下來,血天君渴望以後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電母的快樂,讓自己每天去理順電母的每一根芳草,撫摩電母的每一片花瓣,還有電母甬道的里里外外。

血天君摟抱著電母那豐潤的身子,撫摸白胖肥大的,玩弄著腫脹肥厚的花瓣,勃勃跳動的珍珠花蒂和汩汩四溢的春水蜜汁,血天君的達到了無法控制的,突然血天君把嘴唇印在電母半開的花瓣上。

「啊……」

電母的敏銳的顫抖了,發出了低聲呻吟,血天君模仿著公驢逗弄母驢的動作,伸出舌頭由花瓣的下方往上舔,只來回舔了兩三次,電母的身體便隨著輕抖,不斷地流出春水蜜汁,她太敏感了,血天君把臉埋進了電母雪白的大腿之間,沿著珍珠花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頭舔著。

「啊……好癢……啊……」

電母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配合著血天君舌頭的滑動,接著又重複了一遍,血天君的舌尖緊緊地抵住窄縫,拚命地、連續不斷地上下滑動。

電母已然顫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大腿擺動著腰,春水蜜汁早已將甬道塗抹的亮光光的,血天君把整個嘴唇貼了上去,一面發出聲晌的吸著春水蜜汁,同時把舌尖伸進甬道的深處,電母的春水蜜汁又再度的涌起,淹沒了血天君的舌尖,血天君伸長舌尖更使勁往里舔,血天君不僅想讓自己得到滿足,更想讓電母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大的享受,血天君把電母美麗修長雪白的大腿更為大膽的撐開,從她左右對稱的花瓣的最里面開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著。

「……啊……你舔的……好舒服……喔……」

電母忍不住的叫出來,隨著血天君舌尖的來回舔嗜,電母體內不斷的涌出熱熱的春水蜜汁,血天君把臉埋進電母的,任烏黑蓬松的芳草撩觸著自己的臉,深深地吸著成熟性感的女人所特有的、醉人的體香,血天君用唇舌舔濕了電母濃密的芳草,吻著隆凸的,吻舔著肥厚、滑潤的大花瓣,用舌尖分開潤滑、濕漉漉的小花瓣,吻舔著小巧如豆蔻的。電母那小巧的被血天君吻舔得堅挺起來,血天君於是又把舌尖頂進電母的花道里,輕輕攪刮著那帶有褶皺的花道內壁,血天君捧著電母白嫩肥美的豐臀,舌頭盡可能長地用力探進電母的花道里,吸吮吻舔著她滑潤、嬌嫩的花道內壁,電母的花道真是奇妙,內壁既滑嫩又帶有褶皺,從電母的花道深處一股股液已像溪流潺潺而出,電母全身如同觸電般震顫著,下意識地彎起圓滑潔白的大腿,把豐腴的抬得更高,這樣血天君更能徹底地吻舔吸吮她的花道內壁。

「……好舒服……」

電母發出了呻吟,這時電母的已經充血,如同豆蔻般玲瓏,血天君非常輕巧的含在嘴里,生怕用力過猛會引起電母的疼痛,伴隨著一陣陣身體的顫栗,從電母的花道深處流淌出一股股液,把她的花道內外弄得滑潤、粘糊糊的,弄得血天君滿嘴,那一股股液順著流向菊花,在雪白肥嫩的映襯下,那小巧粉紅色的如含苞待放的淡紅色的菊花花蕾,讓人心醉,這是電母美麗性感的,血天君吸吮著春水蜜汁,並用舌頭把花瓣分開,露出了粉紅色的小尖頭,小尖頭被春水蜜汁浸濕著閃閃發光,那是電母的珍珠花蒂啊,血天君帶著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

血天君跪在電母的兩腿之間,著硬直堅挺的龐然大物去摩擦電母那已經濕淋淋的珍珠花蒂,他抖動的龍頭和電母搏動的珍珠花蒂親密的一起,相互摩擦起來,這時他就像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電母的身上,大腿根緊貼著電母的,龐然大物根子上亂蓬蓬的覆蓋在電母的上,兩個巨大的更是晃悠悠的垂在他和電母的大腿之間。

電母的春水蜜汁很快就把血天君的龍頭浸得濕淋淋的,龍頭更加膨大更加光滑,硬挺挺的猶如一只拳頭,在電母的花瓣內代替了血天君的手指、嘴唇上下滑動,龍頭滑過,電母的花瓣不停的開合著,像嬰兒吃奶一樣含咬著血天君的龍頭,血天君粗大的龐然大物漲大到了極限,足有八九寸那長,圓滾滾的堅硬如鐵,熾熱如同火棍,上邊的青筋爆裂凸起,宛如龍盤玉柱一般突突亂抖,他亂蓬蓬的像一部虯髯鬍須,簇擁著他的龐然大物根部,使他的龐然大物顯得更加的粗狂野蠻。

血天君的龐然大物在電母的花瓣外大幅度的滑動著,強烈的刺激著電母的感官神經,電母那對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磨擦,雙腿向兩邊高高舉起,雙手主動地伸下來分開,扒開早已充血腫脹的花瓣,啟開了粉紅透亮的甬道口,迫切的等待著血天君的。

於是只見血天君現在抓著自己粗硬無比的龐然大物對准了電母的甬道口,碩大的龍頭探進了電母的花瓣頂在電母的珍珠花蒂上,電母感覺到他馬上就要了,她閉著雙眼強忍著要喊叫的沖動,雙手緊緊抓著床的邊沿,向上翹起,剎那間,他感到電母的甬道內猛的一股更熱更燙的花蜜一涌而出,噴他的龍頭上。

血天君用手向兩邊猛的扒開電母的,花瓣也隨即張開了,他龐然大物的龍頭一下子滑過珍珠花蒂,撐開了電母的小花瓣,擠進了電母的甬道內。

雖然只進了半個龍頭,但電母的身體立即一陣陣痙攣,甬道口也隨即一陣陣緊縮,一股股春水蜜汁又「」一下陣陣涌了出來,濺得整根龐然大物更加濕粘滑溜。

血天君沒有把龐然大物直接,而是再次抽出,讓龍頭在電母的甬道口反反覆覆的上下滑動,使電母的花瓣如同嗷嗷待哺的嬰兒似的張口期待著,血天君再次將龐然大物的龍頭滑進電母的甬道內時,電母的甬道口迫不及待的收縮了幾下,接著又是一陣更加強烈的痙攣,就在電母甬道痙攣的瞬間,血天君難以自制的弓起腰椎,臀部,猛的用力向下一挺。

「呲」的一聲,血天君那灼熱巨大的龍頭推開電母柔軟的花瓣,滑過電母顫動的珍珠花蒂,撐著電母緊縮的甬道,隨著血天君擰腰縱臀,剎那間,他那灼熱的龐然大物已經深深的插在電母充滿春水蜜汁的中,終於血天君進入到了電母那神聖肥沃土地里。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電母悶悶的哼了一聲,電母咬緊了牙關,龐然大物插在電母的甬道中,血天君感覺就像鋼焊鑿進泥縫里一樣,電母的甬道真緊。

電母那只賁張鼓盪的香峰,隨著她激烈的呼吸,抖的比之前更加迷人,好像比剛被他弄上床之前,還要豐盈了少許,連峰尖那兩朵嬌美香甜的蓓蕾,此刻都已經鮮美的綻放開來,泛出了動情的玫瑰艷紅,驕傲地挺立在白玉般晶瑩的高峰上頭,電母媚眼一線,帶著無比欲火的眼兒美妙無比地飄著血天君,雪白的肌膚已染透了甜美的嫣紅色澤,似連呼息之間,都能透出甜蜜的香氛,那迷離如水的媚眸,雖是僅留一線,媚惑之意卻更加誘人,再加上電母小嘴微張,香甜軟嫩地不住吸氣,顯見她也正渴求著。

原本飢渴的電母還想回吻上血天君,尋求著他口中那濕潤的氣息,至少在現在得到一點兒滿足;但血天君卻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去,將臉湊在電母的山峰之間,在那深邃的谷間舐了起來,香峰雖是敏感無比,但在電母的身上,處原還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帶,但在此刻已被誘發了春情的狀態之下,那處的感覺竟也變得敏銳起來;加上血天君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張臉都湊了下去,短短的鬚根處,在已被舐的柔軟滑潤的處來回摩挲之後,那酥癢難搔的感覺,卻是更加美妙,而且在舔舐當中,血天君的臉頰也不時輕揩著電母的香峰,雖說被磨挲的部份較屬內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帶,但在這間接的摩擦下,連那極敏感處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熱起來,那股熱是由內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撫弄更是火辣,還勾著電母芳心當中的一絲向往:他到什么時候,才要再度光臨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法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著而已,電母的胴體已愈發灼熱起來,電母好不容易築起來的一線理智,登時全被欲火蹂躪得不成模樣,就好像漲到頂處的洪水,一舉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熱的欲焰一口氣潰發如洪,瞬間便燒遍了電母敏感的周身,令她整個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滿滿的,其他的念頭都被瞬間蒸發,說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外侄兒血天君的狂野撻伐,讓她體內奔騰的火焰找到一個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膚徹底燒熔。

電母的花瓣慢慢地膨漲起來,深深的甬道越來越熱,春水蜜汁也越來越多,電母的甬道好緊,好熱,好柔軟,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褶縐層繞的濕潤嚴絲合縫的包容著血天君的龐然大物,像是被無數細嫩的小嘴同時柔密的吸吮。

先不講他事前的准備充分,還未便弄得電母飄飄欲仙,渾身上下每一寸仙肌玉骨只渴求著雲雨之歡,連插電母時都是小心翼翼,沖激著的力道不僅全不遜於楚心,還有過之,之際更不帶絲毫痛楚,令電母只覺得舒服歡愉,更是濕滑,潤得他更好動作,加上血天君的龐然大物既粗且長,頂挺之時技巧熟嫻,不僅脹的電母暢快至極,之間還時有勾挑,巨龍頭處似有若無地揩弄著電母嬌嫩敏感的,弄得春心盪漾的電母更加情熱難抑,在血天君身上嬌痴扭擺,口中時發軟語,嬌嫩媚、嗯哼連連,渾身都似充斥著火熱,對他真是又愛又恨。

血天君感到一片火熱,彷彿全身的血液都一齊涌向那里,這真是世上最銷魂最難耐的滋味,過了一會血天君覺得電母已經適應了,才再次弓腰挺臀慢慢用力,逐漸將整根龐然大物盡根,血天君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

每一次的深入,血天君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電母,望著懷里這個令他憐愛癡狂的女人,他的心靈里激盪不寧,因為她是他的當朝名臣長孫無忌的妻子,他發誓他要在有生之年讓電母成為最為快樂、最為性福的女人,他此時血天君沒有了的罪惡感,現在他只想深深的感受那種只有才特有的興奮和激情,事實上這世上還有什么能比外侄二人相擁相親,相愛相奸更刺激,更美妙的呢?

血天君的龐然大物和電母的緊密的相互磨擦擠壓著,釋放著如巨浪般的快感,突然血天君銳的感覺到電母的花瓣正在急劇收縮,電母的花瓣正在緊緊的咬他的龐然大物根子,於是他輕輕一動,立即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沿著他的龐然大物從電母的甬道里傳了出來,這是血天君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里涌出的快感佈滿了他全身的每個細胞,使他產生了更加強烈的。

血天君用大手緊緊箍著電母弱不禁風的柳腰,用灼熱昂挺的龐然大物在她柔軟花徑中反覆抽戳著,電母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血天君的猿腰,緊貼著他,迎接著他飢渴無度的索求,血天君的汗水不斷的滴落在電母的細嫩肌膚上,往著豐盈的雙乳間流去,和她的香汗彙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這使血天君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熱,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舔吮著電母濡濕挺翹的。

血天君能明顯的感到電母汗濕的嬌軀緊貼他黝黑壯實的身體,顫抖著,扭動著,是那樣的柔弱無助,不知不覺中,電母的甬道已經漸漸熟悉的適應了他碩大的龐然大物,疼痛已悄然褪去,電母的身體也發生著變化,兩人的已慢慢的漸入佳境,他和電母的一進一出、一迎一送,都那么絲絲入扣,妙不可言,他們就像一對相濡多年的恩愛夫妻,對那龐然大物的粗壯和勁道之滿意和熱愛那是不用說了,偏偏血天君雖有絕技,卻不肯盡施,明明每下沖擊之間,都可將威力盡情展放,將電母脆嫩的盡情蹂躪,轉瞬間便令電母爽到死去活來的,之間動作卻意外的柔軟收斂,讓電母雖是舒服暢快,彷彿每個毛孔都在歡唱、每寸肌膚都在沉醉,卻沒有被他全力征服時,那般全盤崩潰的盡興,讓情濃欲熱的電母就好像是正被釣餌撩弄著的魚兒一般,她已舒服到渾然忘我,神智早已飛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鉤給他捕去,這壞心的外侄兒血天君卻偏偏不肯收線,只是飽覽著她那渴求的樣兒,彷彿正樂在其中似的。

聽著電母連連不斷的嬌吟,血天君更加厲害,「」之聲和她的哼吟混合在一起,響徹在整個房間之內。

一炷香時日後,只聽電母一聲長吟,又哀求道:「好人,好人,夠了,我夠了。」

「你夠了,我還沒夠呢。」

血天君大笑道,繼續的沖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