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 悠悠闖禍(2 / 2)

婦科鄉醫 蕭九 6772 字 2020-08-27

至於劉旭呢,他就直接拿了塊抹布開始擦拭玻璃窗和家具之類的。

三個人忙活之際,陳甜悠正坐在理發店的旋轉椅上看電視。陳甜悠很喜歡這軟軟的旋轉椅,這種旋轉椅在農村非常少見。農村大部分椅子凳子都是農民自己用木頭坐的,非常的硬,所以剛剛坐在這沙發般的旋轉椅上時,陳甜悠就不想再站起來,她甚至想將這旋轉椅搬回家去。

「四娘呢?」

扭過頭,看著眼前這個四十來歲的婦女,陳甜悠就問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呢?」

「頭發太長,我想叫她給我修一下。」

四娘現在在搞衛生,要是陳甜悠去叫的話,她可能就得去搞衛生。搞衛生倒是沒什么,可陳甜悠就是怕蜘蛛。所以呢,眼珠子一轉的她就站了起來,並道:「阿姨,四娘她剛出門,沒這么快回來。要是你想剪頭發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哦。」

「你是她徒弟啊?」

「是滴!」

「那敢情好。」說著,婦女就坐在了旋轉椅上。

在福州的時候,陳甜悠有養過一條哈巴狗,還經常拿小剪刀給哈巴狗剪毛。但是呢,她都是將哈巴狗的毛剪得坑坑窪窪的,就好像是月球表面。所以要是她真的動刀子了,估計這婦女會氣得直接將陳甜悠掐死了。

只是呢,陳甜悠自以為剪頭發很簡單,就是拿著剪刀卡擦卡擦,然後盡量剪得整齊一點。

如此想著,陳甜悠就拿著白布系在婦女的脖子上。

讓婦女兩只手不要露在外面後,陳甜悠就拿起了剪刀和頭梳。

簡單地幫婦女梳著頭發,陳甜悠就問道:「阿姨,你要留多長啊?」

「短一點,但不要太短。」說著,婦女就騰出一只手比劃了下,「差不多到這里就成。」

「好的,麻煩將手放進去哦。」

透過鏡子看著長得很甜的陳甜悠,婦女就樂呵呵地問道:「阿妹,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還沒呢。」

「那准是因為你不去找男朋友。你長得這么靚,隨便勾一勾手指准有一堆男的跟你走。不過我跟你說啊,阿妹,你最好別在村里頭找。有志氣的都去外地打工了,留下的那些都是沒志氣,只想種田為生,你跟他們沒出路。你還年輕,要不就去大城市轉悠轉悠,指不定就有大款看上你了。」

陳甜悠還想跟婦女好好聊一聊,可發覺頭頂的頭發被她剪得都凹下去,都能看到頭皮後,陳甜悠臉色就有些難看。

「呵呵。」以笑聲應付了下婦女後,陳甜悠就繼續剪。

五分鍾後,陳甜悠就道:「阿姨,最近很流行短發,你要不要試一下?」

「多短啊?」

「很短很短,就跟四五歲的孩子那種差不多。」

「太短了,不成,那看起來簡直就像個尼姑。」

陳甜悠其實也想給這個阿姨頭發留長一點,可她只會給狗狗剪毛,根本就不會剪頭發,所以她每下一剪刀,這阿姨的頭發就會少了非常多。然後呢,她又想把旁邊的頭發也剪短一點,以達到整體平整的目的。結果左邊剪一下,右邊剪一下,中間再剪一下,阿姨的頭發就變得越來越少。

要不是陳甜悠這會兒正站在婦女面前,將鏡子給擋住了,婦女絕對會直接被這奇葩的發型給氣死的。

看著月球表面的腦袋,陳甜悠都在冒冷汗。

早知道剪頭發是個技術活,她就應該是去四娘的。可是呢,現在後悔已經晚矣,她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壓根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陳甜悠是急得都快哭了,婦女倒是顯得很悠哉。

又剪了兩分鍾,陳甜悠發覺自己很可能會將這阿姨變成光頭!

說實話,現在不變成光頭的話會更加的難看,所以她就順手拿起了剃須刀,像給土豆削皮般將阿姨頭上那些參差不齊的頭發一塊一塊地剃掉。

這時,感覺到不對勁的婦女就立馬摸了下後腦勺。

發覺後腦勺一點頭發都沒有,她就立馬歪向一側。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儼然成了個尼姑,婦女就破口罵道:「你搞什么?我說我只是修一下頭發!不是叫你把我變成尼姑!你這耳聾的妮子!趕緊把四娘給我找來!我非得討個說法!」

「對不起。」陳甜悠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你哭也沒用!趕緊把四娘找來!」說著,婦女就霍地站了起來,並扯下白布扔到了地上,更是氣呼呼地瞪著顯得有些可憐的陳甜悠。

要是陳甜悠是對著一個爺們哭,那保不准對方還會憐香惜玉。可她對著一個大媽哭,大媽性取向又沒有問題,怎么可能會憐香惜玉?當然,陳甜悠是真的被嚇哭了,並不是假哭想博取同情。

見陳甜悠沒有動靜,婦女就道:「這么跟你說,要是你現在不去把四娘給我叫來,我就叫上我的兩個兄弟把這店給砸了!他媽逼的!老娘只是想剪個頭發,你還以為老娘要出家啊?你叫我怎么回去見我家男人?今個兒四娘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准讓她這店倒閉!」

被婦女這么一嚇,點了點頭的陳甜悠就立馬往外跑。

劉旭等人現在在清理二樓,一樓還滿是蜘蛛網和蜘蛛,可陳甜悠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她就邊哭著邊往里跑,還踩死了好幾只正慢悠悠地爬著的蜘蛛。

聽到陳甜悠的哭聲,他們三個都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

陳甜悠上了二樓後,她就立馬撲進媽媽懷里。

抱著女兒,李燕茹就忙問道:「出啥子事了?」

看著眼里盡是關切的媽媽,陳甜悠就將理發前後的事都說了一遍。

聽罷,李燕茹就很想罵女兒一頓。因為呢,這事是女兒不對,根本不能怪那個女人。可看到女兒哭得如此傷心,李燕茹又不忍心罵女兒,她知道女兒現在很脆弱。所以呢,什么話也沒說的她就靜靜抱著女兒,並溫柔地摸著她的背部。

劉旭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所以他也覺得是陳甜悠的錯。可現在說是誰的錯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怎么讓這事平息了。

將四娘叫到窗戶邊上後,劉旭就問道:「現在該怎么辦?」

「能咋辦?只能下去道歉,然後塞一點錢了。」看著陳甜悠,四娘就哎地嘆了口氣,「那妮子太年輕太草率了,希望以後能懂事一點。好了,好了,旭子,你跟她們先忙著吧,我先下去看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我這邊搞衛生,這事就不會發生了,所以罪魁禍首應該是我。四娘,你就繼續呆在這邊吧,我去跟那女的聊。」

「你行嗎?」

「當然行了。」笑了笑,劉旭還輕輕拍了下胸膛,「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聽到這話,四娘就往劉旭褲襠看了眼,隨後就笑眯眯道:「那就麻煩你了。要是她一定要見我,你就在門口叫我一聲,我聽到了就下去。」

「成!」

看著劉旭走下樓,四娘還是很擔心,她甚至已經做好了下樓的准備。

走到理發店前,看到尼姑。哦不,不是尼姑,看到那個頭上沒毛的婦女,劉旭就有點蛋疼。男的理光頭可能還會霸氣一些,可女的理光頭實在是有夠難看的。在劉旭心里,女人就應該長發飄飄。就算留短發,那也得看這個女人的氣質和衣著之類的,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留短發的。

當然,能留光頭且會讓人覺得很漂亮,甚至勃起的女人就幾乎不存在了。

說真的,劉旭現在很想笑,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滑稽。

但,一想到這個尼姑般的婦女現在是個大麻煩,劉旭就不敢笑,甚至都有點想哭,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安撫婦女的辦法。難道說,要他關上門,然後掏出那根所向披靡的棍子,狠狠地將婦女插到高氵朝?

這婦女身材一般,臉蛋也一般,加上現在還變成了大光頭,劉旭能下得了手都有鬼。

走進理發店,干咳了聲的劉旭就道:「阿姨,我是四娘的侄子,她現在在忙很重要的事,沒辦法過來跟你道歉。」

「沒辦法?」婦女眼睛瞪得非常大,「四娘那娘們是不是躲起來不敢見我了?你最好給我把她揪出來!否則我就叫人了!」

「為什么這么生氣呢?」

「我能不氣嗎?」說著,婦女就指著自己的大光頭,「毛都沒了!你叫我怎么去串門?扣個屎盆子在頭上不成?」

「阿姨,我跟你說啊,發型好看不好看不是由你說了算,是由你在乎的那個人說了算的。要是大家都說你的發型好看,但你在乎那人說很難看,那你覺得有意義嗎?所以呢,你可以先回去,讓你在乎的那人看一下你的發型,指不定他喜歡得不得了呢?」

「我這哪里還有發型?毛都沒有了!」

「阿姨,你最在乎誰的評價?」

「當然是我男人的了。」

想了下,劉旭就道:「那這樣子吧,我送你回家,讓你男人瞧一瞧,要是他說好看,這事就這樣過去了。要是你男人說難看,甚至沒辦法接受,那我就帶阿姨你去縣城買一頂假發,然後再給阿姨一筆錢,怎么樣?」

「你給我再多的錢也沒用。」瞪了劉旭一眼,婦女就道,「要是我男人接受不了,他准都不跟我一塊睡,那錢拿來干什么?但我也不想為難你,你現在就跟我回家,看我男人是怎么個意思。」

「成!」

劉旭的摩托車還在家里,不過看到理發店邊上停著輛助力車,知道這車應該是四娘的,劉旭就跑去跟四娘要鑰匙。跑到二樓時,見兩眼通紅的陳甜悠正戴著口罩在擦窗戶,劉旭都有些心疼了。不過這事是陳甜悠搞出來的,就該讓她吃點苦頭,所以劉旭也沒有去安慰她。

跟四娘要了車鑰匙後,劉旭就迅速下樓。

「這小伙子還真不錯。」四娘道,「悠悠啊,你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嗎?你直接跟他作伴好了,看得出他應該是個好人。」

陳甜悠現在還很傷心,傷心得話都說不出來,所以她就沒有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見狀,四娘就樂呵道:「小茹啊,悠悠都點頭了,你抽個時間撮合撮合他們。」

李燕茹覺得劉旭人挺好的,而且是絕對能保護好女人。可她知道劉旭絕對非常的花心,她是希望給女兒找一個專一一點的男人,所以選女婿的話,李燕茹並不會選劉旭。但在這種場合,李燕茹也不想說得太直白,她就道:「這事講究的是感覺,咱們老一輩的就別瞎參合了,反正看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了。」

「也是。」

待婦女坐上車後,劉旭就發動車子往前駛去,可他一點底都沒有,甚至已經做好了送婦女到縣城配假發的准備。

在農村很少能看到光頭,尤其是女的,所以助力車行駛的過程中,路邊的村民都一臉震驚地盯著頭光得幾乎能反光的女人。看到他們那詫異的目光,這個婦女就更加生氣,甚至都叫嚷著讓劉旭直接送她去縣城買假發。

至於劉旭呢,他就一個勁地安撫這個叫得比公雞打鳴還來得勤勞的女人。

通過聊天,劉旭就知道這個女人叫陳華月,所以他就直接叫她月嬸了。

月嬸不是住在路邊,所以將助力車停在通往月嬸加的小路邊上後,劉旭就跟著月嬸沿著小路往上走。這條小路都是石階,看上起是挺好走的,不過因為最上頭不斷滲出地下水,所以整條小路都濕噠噠的。要是大大咧咧地走的話,興許就會摔跟斗,然後就直接往下滾了。

走進家門,月嬸就喊道:「阿進,阿進,你人呢,你快給我出來看下我是不是很難看。」

沒有人應月嬸,更沒有人走出房間或是廚房。

將幾個房間和廚房都找了一遍,發覺自己的男人沒有在家,月嬸就納悶了。

月嬸沒有手機,她男人也沒有,所以月嬸就沒辦法聯系上自己的男人。

劉旭不喜歡毫無期限的等待,所以他就想回去。可是,月嬸不讓他走,還說如果他走了,她就立馬把幾個兄弟都叫來,然後直接將四娘的理發店給砸了。

這讓劉旭非常郁悶,所以他就直接站在門口望風,就希望月嬸的丈夫早點回來。

十多分鍾後,劉旭就看到有一個男人神色慌張地從隔壁走出,隨後就往劉旭這邊走來。

見男人還特意提了下褲頭,而且臉上還有不少的汗,劉旭就自然而然地認為這男人剛做完愛。不過當男人和他擦身而過,並走進屋時,劉旭就嚇了一跳。

「老婆,我回來了!」

「你死哪去了?」

「就是出去溜達溜達。」

「我在廚房切菜,你進來看下我這腦袋。」

聽到這對話,劉旭就更確定月嬸的男人剛做完壞事。照理來說,劉旭應該向月嬸告發才對,可他不打算這么做,他只打算以此威脅月嬸的男人。只要月嬸的男人說月嬸的光頭非常迷人,那月嬸就不會找理發店麻煩了!

想罷,劉旭就立馬走到隔壁那敞開著的大門前。

見廳里沒人,劉旭就直接走了進去。

聽到房間里有動靜,又見房門虛掩著,劉旭就一手推開門。

「你是誰?」

看到床上的女人突然拉起被子遮住身體,劉旭就笑道:「阿嬸,放心,我對你沒興趣,但我知道你剛剛跟月嬸她男人搞完。然後呢,我希望你現在打電話把她男人叫過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打,我就將你們的事說出去。如果你打了,我就只會找她男人的麻煩。」聳了聳肩膀,劉旭就道,「阿嬸,我已經給你選擇的機會了,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那你先把門關上,我要穿衣服。」

「都敢跟別人的老公搞,你還怕我看不成?」

被劉旭這么一說,這個長得很一般的女人就直接掀開被子開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後,這個女人就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打電話,並道:「阿進,你過來一下,我這邊有人要跟你說話。」

兩分鍾後,月嬸的男人王進就走了進來。

見是剛剛站在他家門口的家伙,王進就問道:「找我啥事?」

「剛剛月嬸應該有問你她的光頭好不好看,你是怎么說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要是你不告訴我,我就告訴月嬸你跟她搞在一塊的事。以月嬸的脾氣,她准跟你鬧個沒完。要是月嬸把她兄弟都叫過來,你准被扣屎盆子。」

在農村,每個人都比較封建,都不希望自己的配偶跟其他人搞在一塊。所以要是劉旭真的將這事跟月嬸說了,王進准會倒大霉。

想到此,變得有些怕的王進就道:「我就說不好看。」

「現在你跟我去見月嬸,然後誇她光頭很好看。最好的是,等待會兒我離開了,你就猴急一點的跟月嬸親熱,說她變得比之前還迷人,讓你一看就想搞。然後呢,在接下去的一周里,你最好每天搞她一次。每次搞的時候,你記得要誇她光頭讓你愛得不能自拔,都想一直搞下去。」

「可我現在搞不了,剛剛搞了一次。」

「這個可不關我的事。」

看了眼正在使眼色的女人,王進只得點頭,並走到女人跟前,附在女人耳邊說了幾句。

說完後,王進就跟劉旭一塊往外走。

帶著劉旭走進自家廚房後,王進就道:「老婆,你這頭理得真好看!」

「你剛不是說不好看嗎?」月嬸沒好氣道。

「第一眼看去不好看,但多看兩眼,嘖嘖,好看得不行,我可喜歡了。」

被丈夫這么一誇,心花怒放的月嬸就有些不好意思,她就白了自己那剛偷完腥的男人一眼,並道:「你這死鬼沒個正經的,要誇我好看等他沒在的時候嘛!那個啊,旭子,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找四娘麻煩了。不過你最好告那妮子一聲,她要是不知道怎么剪頭發,就不要亂剪。要不是碰到脾氣這么好的我,她准被弄死了。」

「謝謝月嬸,那我先走了。對了,月嬸,我過些天會開診所,要是你生病了,你就來我診所看,不收你一分錢。」

「理發店旁邊?」

「對啊。」

「老中醫都開了個診所了,你還開。還挨得那么的近,你這不是找死嗎?」

似乎,不管劉旭對哪個村民說,村民都是說劉旭在找死,都認為劉旭會血本無歸。不過,劉旭助攻婦科,跟老中醫治的病有很大區別,所以他還是認為自己能殺出一條血路。

「月嬸,我先走了啊。」向王進使了個眼色,劉旭就離開了。

劉旭一離開,王進就立馬從後面抱住月嬸,並顯得很猴急地揉著月嬸的奶,道:「老婆,我喜歡你的光頭,多看幾眼就讓我很想搞你。」

「真的更漂亮了啊?」

摸著月嬸那光溜溜的腦袋,心里都在叫苦的王進就道:「可比以前漂亮了,簡直就像看到了全新的你啊。哎喲,漂亮,可漂亮了,讓我都想起了咱們剛結婚那會兒。要不是你在弄飯,我還真想搞你一次。老婆,要不你把褲子給脫了,我在廚房里搞你一次好不好?」

月嬸也很多天沒有跟丈夫做了,所以見丈夫如此急切,還不斷摸著她的光頭,她就高興得都合不攏嘴,更一下就愛上了自己這尼姑般的發型。在丈夫的揉搓下,發出嬌喘的月嬸漸漸來了感覺,所以她就放下菜刀,並軟軟地靠在丈夫身上,還抓住丈夫兩只手,讓丈夫再用力一點揉。

片刻,月嬸就隔著褲襠摸著丈夫那玩意。

因為之前才開過一槍,所以王進那玩意還沒辦法硬,這讓王進暗暗叫苦,他更是受不了光著腦袋還一臉求欲不滿的老婆。

「我要。」月嬸直截了當道,「我擺姿勢,你從後面插我。」

王進還沒說話,月嬸就主動將褲子和內褲脫了下去,隨後就用胳膊肘子壓在灶台上,並搖晃著那白花花的屁股。

就在王進准備脫褲子之際,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進哥,進哥,你有沒有在啊?幫我扛一袋谷子去舂米啊。」

聽到隔壁曉春的聲音,王進就道:「老婆,你等一會兒,我先去幫曉春她的忙。她男人去跑車了,家里頭就她一個人,根本就扛不動谷子。」

盡管有些不願意,但月嬸還是點頭了。

月嬸穿褲子之際,如同刑滿釋放的王進就立馬往外走。

跟著曉春到她家後,松了一口氣的王進就道:「春啊,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我就要露餡了。剛剛弄了你一次,那把兒還軟軟的。」

「那你待會兒要不要弄你老婆啊?」

「弄啊!」

「弄了我又去弄你老婆,你弄得過來嗎?」說著,曉春就瞪了王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