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幕(1 / 2)

慕容紫玫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大師姐,她攙著紀眉嫵離開親字丙室。隔壁門前站著三五個漢子,正在等待一嘗流霜劍風女俠的滋味。

沉重的鐵門慢慢合上,隔斷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龍在牆上一扳,石壁升起,將灑滿無數女子血淚的親字甬道隔絕在神宮之外。

方才慕容龍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補之術,紀眉嫵被奸的一連數次高氵朝,此時已極端虛弱。紫玫剛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觀察半天,見師姐呼吸平穩,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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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華貴的蕭佛奴此時卻像個嬰兒,連吃飯也需人喂食。吃了兩口,她搖搖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

「娘,你再吃一點……」紫玫輕聲說。

百花觀音扭頭望著慕容龍,顫聲道:「我求求你了,別傷害紫玫……」

慕容龍笑道:「孩兒怎麽會傷害妹妹呢?娘,你太多慮了。妹妹遲早要嫁人,與其嫁給外人,不如嫁給孩兒。孩兒一定會好好疼她,早些讓娘抱上孫子……噢,可惜娘不聽話,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觀音哭道:「她還是個孩子……放過她,你要娘怎麽樣都可以……」

「哈哈,現在我想怎麽樣難道不行嗎?娘的屁眼兒又緊又軟干起來好舒服,一天沒玩,孩兒還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龍臉上打去。慕容龍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蕭佛奴大驚失色,生怕他會發作女兒。

慕容龍嘴角挑出一絲冷笑,喝道:「鸝奴!傳我吩咐,風婊子每日接客人數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龍臉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風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個人操!」

「卑鄙無恥!」話已經到了嘴邊,紫玫又咽了下去。這一句罵出來,受苦的只會是自己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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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繚繞的水面上浮著一叢烏亮的秀發,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漂盪。不知過了多久,一張明玉般的俏臉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氣。

水珠從發上臉上滾滾而落,掩蓋了紫玫滿臉的淚光。剛才慕容龍竟當著她的面捅入母親的肛洞。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便躲到這里來。

慕容紫玫躺在溫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頂暗暗思索。現在母親、三位師姐,包括小鶯小鸝,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龍 。

如今只有與這個禽獸虛與委蛇,藉機逃離,尋師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盡量拖到四月十六,屆時師父有九成可能會聞訊趕來,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潛到水底,一邊練習水性,一邊想著今天所見的圖形和字樣。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紫玫狼狽地咳嗽著,吐出嗆到肺里的泉水。腦中飛快地旋轉。

父親說完「天地君親師」後,緊接著就是「賈銀思」和「丁貴忠」。莫非這兩個並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發現了一個圖形,剩下的圖形會不會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

當時父親重傷,聲音變得尖細,吐字並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過寥寥二十二字,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難道只是巧合?多出來的「忠」字,會不會是指大廳正中的太極圖?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頭看看甬道內並無人跡,連忙走到太極圖旁。

太極圖高出地面兩尺,形狀渾圓,雕刻極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極魚黑白兩色渾若天成,中間並無拼接的痕跡。紫玫上下仔細審視,甚至連陰陽魚的魚眼也按了幾遍,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圖形。她毫不氣餒,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門而入。

甬道頂上珠輝淡淡灑落,十二個石門交錯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樣。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

她細看半天,發現石門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個手掌寬的縫隙,里面擋著木板。輕輕一推,木板應手翻起,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納罕。

石宮雖然深入山腹,但通氣極好,並沒有什麽異味。而且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體陳腐所發出的嗆鼻霉臭。

紫玫凝神聽了片刻,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內張望。里面黑沉沉沒有一絲光線。只恨自己此時內力被制,無論視力聽力都與常人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