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幕(2 / 2)

慕容龍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離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見為度。」紫衣侍者領命而去。

慕容龍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霍長老,將破空雷盡數取來——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霍狂焰眼中凶光閃動,起身大聲應諾。

屏風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金石敲擊聲。待侍者打開石門,慕容紫玫奔出來叫道:「葉護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紅袍,厲聲道:「姓霍的!你給我站住!」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幾欲噴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聲道:「你去武陵干什麽了?」霍狂焰怪笑道:「屬下奉宮主之命一路護送少夫人,只是路過武陵罷了。」紫玫壓低聲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誰活了下來?」霍狂焰眼珠一轉,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個膿包,屬下只打斷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淚交流,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蹤。」展揚哥哥斷了一條手臂!紫玫心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輕聲道:「他還活著嗎?」「活著——去清涼山當和尚了。少夫人想見,屬下即可派人把他押來。」「只剩他的一個人嗎?」「還有個小婊子,天生的賤骨頭,聽說當婊子了。」明蘭才十四歲……紫玫滿臉淚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霍狂焰滿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無事,屬下便告退了。」紫玫咽下眼淚,轉身走到葉行南身前,聲音微顫地說:「請葉護法看看我娘……」************豐滿的雪臀無法合攏,淺黃色的污物混著鮮血,從撕裂的傷口不住涌出。葉行南用濕巾將污物擦凈,然後小心地撥開菊紋細看傷勢。

慕容龍有意打掉百花觀音的矜持,讓她心甘情願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動作極是凶殘。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盡數撕碎,以葉行南的醫術,只怕也無法使她痊癒。

葉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細的軟棍,塗上葯物,慢慢納入美婦肛中,將吐露的肛竇塞回原處,緩聲道:「三日內不可移動,盡量不要飲食,切忌辛辣食物。」昏睡中,蕭佛奴臉上還帶著凄婉欲絕的傷痛。紫玫拉起薄毯,輕輕搭在母親背上,低聲道:「還有紀師姐。」一夜之間,紀眉嫵下體已經開始變得紫黑。原本細嫩的花瓣充滿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間盛開。

只看了一眼,葉行南便知只是積血淤腫,並無大礙。於是從懷中掏出剛剛配制的葯膏。

縱然是大夫,紫玫也不願看著他擺弄師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過來。扁平的圓盒內盛滿碧綠的膏葯,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團,細細塗在紀師姐秘處。腫脹的肉片足有半寸寬窄,里面滿是凝結的血塊,大大小小從指尖滑動,讓人心頭發顫。

葉行南淡淡道:「此葯治傷極佳,三個時辰塗抹一次,明日此時便可恢復。

不過葯效發揮後,傷處麻癢難當,需用繩索縛其四肢,免得掙動間碰到傷處。」紫玫一一記在心里,一邊拿繩子將紀眉嫵手腳捆住,一邊小聲說:「師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會兒,明天就不痛了……」紀眉嫵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葯物不起作用,讓身子爛了最好。這樣任人蹂躪,還不如死了乾凈……」但事與願違,不多時,脹疼的秘處便傳來一陣清涼,淤血漸漸化開。

************慕容紫玫輕手輕腳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掛在石壁上。巨毯長約三丈高近兩丈,足有數百斤重。但兩女一人扯著一角,毫不費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動,揚聲道:「小鶯小鸝,下來歇歇吧。」鈴聲微響,嬌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對晶瑩剔透的璧人,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紫玫面前,並肩跪下。

紫玫連忙拉住,「哎呀,那個混蛋不在,你們就別這樣啦——還有,別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惡心!」白玉鶯低聲道:「仙子有什麽吩咐……」紫玫輕嘆一聲,商量道:「還和以前一樣,你們叫我姐姐,我叫你們妹妹好不好?」姐妹倆展顏一笑,臉蛋上各自出現一個小小的酒窩。

紫玫把她們拉到床上,悄聲問道:「你們的武功怎麽還在?」「……可能是宮主見我們武功太低。」紫玫回憶著道:「你們倆當時能擋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白玉鸝道:「那是我跟姐姐聯手,如果單打獨斗,比他們還差一些。」紫玫握住小拳頭,興奮地說:「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師父肯定會來,到時他們都在前面,咱們乘機把甬道堵住,然後從後門逃走怎麽樣?」她說的是關押風晚華的地字甬道。這條甬道平時被隔在石宮之外,擄來的女子都囚在其中,專供幫眾奸淫。白玉鶯猶豫道:「那條地道有鐵門,怎麽打開呢?」紫玫星眸光芒閃動,「我的寶刀在那個混蛋手里,讓我想辦法把它偷過來,劈開鐵門易如反掌。」「紫玫姐姐,你讓我們做什麽!」「我內功被散,如果讓他們發覺,還得靠你們倆呢。甬道這麽窄,你們倆聯手,就是那個混蛋上來也能抵擋一陣,只要能護住我娘、紀師姐、風師姐,等我師父殺進來咱們就什麽都不怕了!」連日來金開甲、沐聲傳紛紛受傷,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厲害。想到能逃離魔掌,兩女都不由笑逐顏開,「如果一會兒宮主讓我們倆伺候,我們就想辦法把東西給姐姐拿來……」三女正說得高興,玉門突然推開,露出一張俊雅非凡的面孔。但這張面孔卻是宮中所有女人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