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幕(1 / 2)

走出涼爽的石宮,悶熱的空氣立刻從四面涌來。殿下燈火密布,亮如白晝,數千名教眾按服色分為五組,扇形圍在階前,靜悄悄沒有一絲聲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來寶座,慕容紫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這些家伙擺出這陣勢難道是想把師父嚇走?金開甲不必說了,就剩一只眼睛還出來瞎混什麽呢;老木頭連眼都睜不開,估計也活不長了;別看屠胖子站得挺穩,等 師父來了,一腳就能把你的屎踩出來!

紫玫越想越是開心,格格輕聲笑了起來。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紅的長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無論如何,我都要除掉這家伙,為展揚哥哥一家報仇!

十余名女子魚貫而出,跪在階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師姐。風晚華臉色憔悴,被慕容龍吸盡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鐵鏈已經去除,只剩下兩個未曾癒合的血洞。左乳堅挺如昔,右乳卻軟軟垂在胸前,ru頭微微搖晃,屢受摧殘的傷口時隱時現。兩人目光一觸,風晚華眼中射出熾熱的感情,華美的玉容充滿堅毅之色。

紫玫含淚微微點頭,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師姐便可離開石室。

除風晚華之外,白氏姐妹、衛秀紋也在其中,剩下還有幾名不認識的女子,大概是被貶為奴隸的教眾。

慕容龍緩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猶如玉樹臨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優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卻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讓了讓,躲避那股隱約的寒意。

慕容龍立在殿前,淡淡道:「將逃奴帶過來。」

垂死的女子被兩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場中,紫玫立刻認出嫂嫂曼妙的體形,頓時芳心揪緊。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麽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龍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終身為奴,膽敢逃走者一律處以幽閉之刑。葉護法,請。」

葉行南慢慢起身,把一個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遠鼻前一晃。這蛇角出自崑侖,其性至寒,有還魂凝神之效。

林香遠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堅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時傳來火把輕微的爆響。一雙乾枯的手掌伸進大腿內側,將雙腿左右分開,接著一個柔軟的囊狀物體塞入體內。手指撥弄下,秘處陣陣酥癢。不多時腹內一動,皮囊緩緩膨脹起來。

雖然不知道什麽叫「幽閉」,但看到嫂嫂玉體橫陳的樣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無表情的慕容龍,壓下乞求的念頭,攥住衣角緊張地盯著場中。

肉穴內的皮囊充滿氣體,撐起玉股間殷紅奪目的嫩肉。林香遠下腹微鼓,秘處的花瓣盡數綻放,大小yin唇層次分明,細嫩滑膩,柔美迷人。內側花瓣上緣結合處,一粒紅艷艷的小巧肉粒被壓在鐵鏈下,微微顫動。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間翕張的肉穴。

胯骨的鐵鏈是個死結,葉行南也不費心去解,伸手翻開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開的蘆管,黃銅打制,又細又長,下部打磨鋒利。葉行南捻起外側肥厚的花瓣,找准會陰處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圓形的刀鋒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應手綻裂。

「啊……」女人最嬌嫩隱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開,林香遠嬌軀一緊,失聲痛叫,兩條玉腿竭力合攏。

四名紫衣侍者分別按著少婦的四肢胯骨,使她動彈不得。旁邊諸女都是面無人色,只有風晚華美目噴火,咬牙盯著葉行南。

刀鋒向上挑起,毫無阻攔地切開肉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膩的凝脂,一點點淌入半圓形的刀身,越伸越長。刀鋒過處,只剩下一條平整的彎月狀傷口。股間雪白的肌膚與秘處艷紅的嫩肉連成一體,再無阻礙。

葉行南手指似緩實快,絕無半分多余動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側大yin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來。鮮血也似乎被殘忍嚇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來。

葉行南拿起葯棉一按,接著灑上一層的葯末,止住鮮血,然後捏起銅管內那條嬌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盤內。

刀鋒觸到嫩肉同時,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龍制住穴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淚無聲無息地淌落出來。細長的嫩肉靜靜躺在光潔的瓷盤內,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樣。鮮血不住從平整的斷口流出,還帶著主人溫暖的體溫。

葉行南飛快地割下另一側yin唇,然後換了一支更細的半圓狀筒刀。這柄筒刀刀鋒成尖齒狀,葉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順著血脈,逐步剔去小yin唇上的嫩肉。

隨著刀鋒起落,精致花瓣變成一縷縷稀碎的肉絲,漸漸消失無蹤。林香遠的叫聲越來越凄厲,她小腹綳緊,被人緊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動,玉戶間鮮血淋漓。

葉行南不動聲色,一絲不苟地剔盡花瓣,只留下幾根細若發絲的血管在傷口上晃動。他十指靈動如飛,輕巧地將血管一一打結,然後將傷口兩側的嫩肉拉緊 ,用牛毛細針縫合在一起。

等葉行南放開手,少婦下體層層疊疊的花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粉嫩的雪股間,露出一片狹長的桃葉狀艷紅,平整如新。柔美的大yin唇只剩下兩道凄慘的傷口,傷口內潤如紅玉的嫩肉一覽無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這片光潤嫩紅之間,黑色的鐵鏈顯得分外醒目。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纖足綳緊,「啊……啊……啊呀…」

斷斷續續地哀叫著。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當葉行南捏緊細小的花蒂時,她還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