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幕(2 / 2)

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盤上大口大口吞咽起來。

紫玫壓下心中的恐慌,小聲叫道:「師姐、師姐。」

風晚華對她近在咫尺的聲音置若惘聞,專心致志地伏在盤上舔食。忽然身體一動,像被人從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門上。她小巧的鼻子里

發出一聲悶哼,玉臉浮出一抹妖異的艷紅。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師姐一邊有節奏的前後搖動,一邊香甜地吃著。飯粒四處散落,沾在唇上臉上鼻上發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壓住般透不過氣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門洞望著那張親切的玉臉,腦中一片混亂。

片刻後,風晚華嬌喘著抬起臉,兩臂挪動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勢。那雙沒有焦點的秀眸從親如手足的師妹面上劃過,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一只碩大的頭顱突然在門洞內出現,被食物的香氣引來的巨犬擠開風晚華,

伸出長舌將食物盡數吞下。風晚華順從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著巨犬,眼里帶著恐懼、服從,還有一絲恭敬……

紫玫把拳頭放在唇邊,美目圓睜,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顫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許久的風晚華突然湊向前去,伸出鮮紅的香舌,將巨犬嘴上的飯粒一一舔盡,然後意猶未盡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腦中轟然一響,然後暴發出一聲驚心動魄地尖叫。那個熟悉的身體在她眼中漸漸變化,一向剛毅決斷的大師姐與路邊隨處可見的野狗融合在一起,

分不出彼此。風晚華被她的叫聲驚動,揚首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地垂下頭,

嬌軀興奮地前後擺動,不時將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處伸去。

「奇怪嗎?」被紫玫尖叫引來的慕容龍笑道。

「……」

「想進去看看嗎?」

「……」

慕容龍得意地一捻指,打開石門。

紫玫沒有動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著室內漸漸亮起。

風晚華狗一般趴在室內,翹起白嫩的圓臀。一條毛發聳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動。慕容龍抬腳挑起流霜劍的下巴,瞧著她暈紅的面頰,發出一聲長笑。

風晚華媚眼如絲,喘息著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讓獸根深深進入自己體內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紅唇微張,「呀」的顫聲嬌呼,接著戰栗起來。

自始至終,她只發出這一個音節。

「咚」的一聲,紫玫向後便倒,後腦重重磕在地上。

她並沒有覺得疼痛,只覺得自己很輕。輕功最好的時候,她的身體也沒有這麽輕過,彷佛飄在雲端,一絲風就能把自己吹散。在無邊的黑暗中,她聽到一個

清晰的聲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紀眉嫵一樣,她抹的葯、吃的葯都是你親手喂下的……」

做為迎賓犬的林香遠也被帶到殿中,失去了yin唇和ru頭的身體引起眾人莫大的興趣。沒有挑逗也沒有戲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龍抬腳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體劃到一條弧線,還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躍起。來自北涼的赫連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遠的一只腳踝,高昌的乞伏窮隆則握住林香遠的

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將其他兩人迫開。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連雄與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揚起一腳,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窮隆喉頭下陰踢去。乞伏窮隆怪叫一聲,翻身退開。

這幾招兔起鶩落,待眾人看清,赫連雄與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輕飄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林香遠雙腿被他們提在手中,拉成一條直線,垂落的秀發在兩

張長幾間來回飄盪。兩人各運功力,毫不相讓。只見林香遠光禿禿的肉穴越扯越寬,竟是勢均力敵。

安子宏眼見難以取勝,不由凶性大發,回手一扯。鮮紅的肉穴應手拉開,會陰處滑膩的肌膚立刻綳緊。

模模糊糊中林香遠感覺到兩股真氣在體內沖突,接著胯間一陣劇痛,幾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聲,兩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禿頭鳩目的安子宏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五指如鉤,緊緊扣著林香遠光潤的腳踝。赤裸的美婦白魚一般扭動嬌軀,筆直張著雙腿,掙扎哀泣。周圍數十

名賀客彷佛蒼蠅見血般圍著三人,對林香遠光溜溜的下體和圓滑的乳尖指指點點,笑嘻嘻看熱鬧。若是寒月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撕成兩半,著實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