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幕(1 / 2)

慕容龍感受著指尖的脈動,就在神尼心跳最劇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擊,頓時乍然破碎,rou棒巨龍般直入未經人事的mi穴。

雪峰神尼只覺下體劇痛,「啊——呀——」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

叫聲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葉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別說出聲,

就是舌頭也無法動作。沒想到慕容龍會突然拔去金針,使自己在眾人睽睽下痛叫出聲。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萬剮,她也不會叫上一聲。

此時粗大的rou棒已經進入大半,慕容龍不等神尼有所准備,立即向外一抽。

這一抽他是有意施為,只見一股血泉從肉穴內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場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但這樣血如泉涌的破處還是第一次看到,個個看得瞪目結舌。

看到自己處子的鮮血飛濺而出,劇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頭發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鮮血。

慕容龍對雪峰神尼的修為極為忌憚,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難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氣,rou棒上的顆粒、倒刺立時堅如鐵石,在雪峰神尼新創的肉穴內狂抽猛頂。

神尼堅忍片刻,只覺下體劇痛連連,整個肉穴似乎都被rou棒撕碎一般,沒有一寸完好,到處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經被眾人聽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強忍耐。一邊咳出喉中的鮮血,

一邊低低呻吟起來。

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開神尼的柔頸,rou棒急進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搗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廣眾下把這個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過片刻,神尼下體已是血流如注。

妖異rou棒再加上慕容龍的手段,連盪婦也難以抵抗,何況剛剛破體的雪峰神尼。股間嬌柔的嫩肉盡數綻裂,肥厚的花瓣沾滿鮮血。神尼玉體緊綳,大張的雙腿不住痙攣,兩腿間緊窄的肉穴像被一

枝布滿鋼刺的灼熱巨棒搗得粉碎,痛徹心肺。她疼得遍體冷汗,堅忍片刻後,自忖破體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連聲。

席間的奸淫已經停下了來,每個人都抬著頭,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龍rou棒下哀呼痛叫的慘狀。三女中唯一身體完整的紀眉嫵嬌軀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師父,唇角一縷陽精越拉越長,一

直拖到地上。

雖然痛叫聲已經變形,林香遠還是聽出是師父的聲音。她木然支著身體,芳心漸漸化成冰冷的灰燼。

只有風晚華對殿上的慘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傷洞已經因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乳房,眉頭擰緊,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筷子。

夜色漸濃,星月湖彷佛一個被時間遺忘的空間,沉浸在黑暗與光明交匯的縫隙中。

慕容龍臉色越來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聲,他便開始運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rou棒抵住花心,真氣流轉間,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會像旋轉的渦流,沿著精管進入體內。可這次rou棒連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卻毫無反應。他能感覺到那股渾厚無匹的蓬勃氣旋在rou棒頂端不住運轉,卻如同水面上的油滴,無法融合。

慕容龍一邊抽送一邊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處的金針——也許是因為它的緣故,使真元難以外泄。

金針剛剛脫離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內立刻激盪起來。洶涌的真氣波濤般滾滾不息,但始終自成體系,沒有一絲流入慕容龍體內。

慕容龍捻著金針的手指僵在半空,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隨時准備重新刺入。

丹田內鼓盪的真氣熾熱如火,電光火石般飛速旋轉。正當慕容龍越來越心驚的時候,那股龐大無匹的真氣卻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停止運轉,接著消散無蹤。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拔出陽物。

雪峰神尼臉色雪白,氣若游絲,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虛弱。與此同時,眼中肅殺的光芒漸漸黯淡。她緩緩合上眼睛,胸內殘存的氣體一涌而出,彷佛一聲長得沒有盡頭的嘆息,口中星星點

點的血沫細雨般四下飛濺。痙攣的玉體逐漸平息,再沒有一絲動作。

殿中一片死寂,眾人既看得驚心動魄,又有些意猶未盡。誰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這麽不耐操,才捅了幾下就沒氣了。

林香遠微微側過臉,臉上滿是疑惑。紀眉嫵呢噥般輕聲道:「師父死了……」

林香遠嬌軀一軟,一言不發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