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幕(2 / 2)

而他要的則是整個天下。

慕容龍目不斜視,一路經過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腳步。

蒼翠的巨松下,放著一個黝黑的鐵籠。籠內是一具雪白的身體。她四肢被鎖鏈固定在鐵籠的四角上,兩腿八字形敞開。腳踝被鐵鏈穿透,小腿微翹著掛在籠架上。

從後面看來,只看到一個白嫩的圓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殘得不成模樣,艷紅的嫩肉像兩片被吻得麻木的紅唇,軟軟垂在股間。紅腫的肉穴顯然已被jing液灌滿

,濃白的黏液濕淋淋沾得到處都是。緊挨著肉穴的菊肛也同樣凄慘,大概是rou棒剛剛拔出,紅紅的肛洞還露著銅錢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攏。

周圍幾名幫眾見宮主親至,連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龍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抬腳踩在神尼臀間,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腳下不住變形,

最後一滾一鼓,踩破的油脂般從鞋底溢出,紅得幾乎滴血。

遭到這樣粗暴的蹂躪,但腳下的女人始終一聲不響。

慕容龍將靴底的灰塵盡數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賤人,還沒有操死你?」

當日四闖神殿,來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現在看來只是一個供人發泄的淫具。

她腰後壓著一根擰死的鐵棍,把她的小腹緊緊按在籠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頭的日月鉤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籠頂,鋼鏈掙得筆直,迫使她上身挺立,兩乳懸空。頜下的另一根鐵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將她玉臉推成平仰,頭顱幾乎觸

到高翹的雪臀,連牙關也無法咬緊。整具身體像是從腰中折斷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體的隱秘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紫玫還沒有來,但慕容龍並不擔心。島上戒備森嚴,一個內功被制的小丫頭,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飛出自己的手心。他腳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開,

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jing液的涌動,又濕又黏。

雪峰神尼剛剛突破至鳳凰寶典第八層,未等真氣完全穩定便立即與強敵動手,結果被慕容龍用神兵偷襲得手。復仇雪恥的願望不僅未能實現,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樹下供人淫玩。心高氣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時時刻刻都在等待機會,等待日月鉤松開的一刻。

慕容龍把雪峰神尼的玉戶當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腳,又把左腳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腳,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塵混著jing液粘乎乎臟兮兮沾在股間,踩扁

的花瓣翻開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紅。

慕容龍拍了拍籠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雙乳,「賊尼這對nǎi子著實可觀…

…」

旁邊的幫眾連聲迎合,污言穢語,把雪峰神尼說成天下第一淫婦,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jing液,才養出這麽大一對豪乳。尤其是那個騷bi,比窯子里最下賤的

婊子還大,恐怕操過她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頰上,唇上沾滿濃稠的jing液,呼吸間濁精從鼻翼滑下,從晶瑩的耳朵邊緣,絲絲縷縷垂下。她雙目緊閉,對周圍的嘲笑聲不聞不問。

被固定成恥辱姿勢的身體早已僵硬得麻木,連敏感的下體也像蒙了一層厚厚的棉花,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都像遠方的山林般朦朦朧朧。只有肩頭日月鉤的

齒狀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臉上一熱,一道熱騰騰的水流從鼻孔直沖而入,嗆到肺中。雪峰神尼艱難地張開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淡黃的尿液沖開臉上的陽精,光潤的肌膚、鮮紅的唇瓣一點點清晰起來。慕容龍托著yáng具,一會兒對著神尼的鼻孔,一會兒對著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飛濺的液體漸漸散開,神尼喘咳連聲,香舌在唇間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騷臭的尿液。

慕容龍對她身上的絕世功力垂涎三尺,單是斬殺朱邪青樹、屈苦藤兩人的聲勢,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陰宮主之上。因此雖然留著她的性命危險之極,卻

又不舍得把她隨便弄死,白白浪費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龍鷹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體上來回審視,想找出一個汲取真元的辦法。

當目光掃到神尼肩頭,慕容龍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彎鉤從鎖骨下穿入,鉤體卡在琵琶骨間,肩後露出圓弧狀的鉤尖。因為怕神尼失血過多而死,傷口已經塗了止血的葯物,只剩兩個貫穿的不規則的血

洞。透過血跡和翻卷的紅肉,隱約能看到骨骼。

一切並無異樣。但慕容龍心里卻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