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幕(2 / 2)

風晚華已經被葯物破壞了神智,與發情的巨犬同居的這些日子,半是強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腦已經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對紫玫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欣喜若狂地與犬只交合著。昔日風采亮麗,氣勢迫人的流霜劍,如今無

論舉止形態,都與一條母狗無異。

紫玫試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陽,帶師姐離開。但用力一扯,雪臀間嫩肉突起,狗鞭緊緊卡在其中,動彈不得。再一拽,風晚華卻吃痛似

的低叫一聲,接著扭動腰臀,讓rou棒進得更深。

身後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拔不出來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鶯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樣,圓臀高舉,唯

一不同的是這次的蠟燭較細,她怕肉穴無法夾緊,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張口想說自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沒說,她就主動拿肉體當燭台,實在是下賤!心里恨意一起,便扭過頭,一言不發。

紫玫幫師姐擦了又擦,手里的絲巾早已濕透了,巨犬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兩眼冒火地盯著囂張的狗陽——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蠟燭越燒越短,當白玉鶯感覺到搖曳的火焰進入臀縫時,黑犬終於咆哮著射出滾燙地濃精。

嘰嚀一聲,狗陽從濕透的肉穴中掉出。風晚華媚眼如絲,過度的交合耗盡了她單薄的體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撐起圓臀,等待下一只rou棒。

旁邊的花犬懶洋洋爬了起來,搖著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來。紫玫毫不猶豫地拖起師姐,然後一把將白玉鶯推到身前,擋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鶯又驚又怕,愣愣看著少夫人帶著風奴從容離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經看不到燭身,火苗直接燃燒在淺褐色的菊紋中。白玉鶯驚恐萬狀,顧不得肛中的炙痛,掙扎著爬向敞開的石門。

身後風聲一緊,燭火一閃即滅。接著黑暗中傳來少女驚怖而又痛楚的慘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擁著師姐,頭也不回地離開地字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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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眉嫵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滌下體。被無數人奸淫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之後,她的潔癖早已煙銷雲散。但多年的習慣還是無法改變。

溫熱的毛巾擦過秘處,立時快感連連。別人的jin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觸就泛濫的淫液卻怎麽也無法洗凈。紀眉嫵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熱水的刺激下,花蒂漸漸發硬,紀眉嫵下意識地玉手一動,花蒂觸電般傳來噬骨的震顫。被焚情膏征服的肉體再也無法抗拒,潔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內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門而入,慌忙側過臉。

紀眉嫵跪坐在地上,紅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腫脹的花瓣內竭力撥弄。等她在高氵朝的戰栗中睜開眼,兩女四目交投,卻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紀眉嫵臉上露出凄涼的苦笑,起身接過師姐。

昏睡中的風晚華仍然蜷縮著身體,縱然放在榻上也不願展開四肢。

「今晚先放在這里,明天我送師姐回原來的房間。」紫玫聲音輕飄飄毫無力氣。難言的自責侵蝕著她的心靈,若非自己要求,大師姐和三師姐也不會落到如

此地步。還有,那些葯都是自己親手塗上的——她永遠都忘不了。

紀眉嫵點點頭,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問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該怎麽辦——況且,對被淫葯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紀師姐,她也不願輕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紀眉嫵無言地垂下柔頸,仔細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紀眉嫵輕輕一擁,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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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剛剛商議完的細節,意氣風發地回到聖宮。這次離宮,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從此星月湖將成為一支新興勢力,崛起於群雄紛爭的時代。

紫玫像一個溫順的妻子般蹲身幫他解下腰帶,除去外袍,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龍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時,眼中流露出一絲隱約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頭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靜靜坐在床頭。

慕容龍摟住妹妹香軟的軀體,微笑道:「還痛嗎?」

紫玫搖了搖頭,又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大笑著吻上玉人鮮艷的紅唇。紫玫乖乖張開小嘴,主動吐出香舌,讓他吸緊。

良久,慕容龍松開嘴,柔聲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嬌喘細細,滿臉暈紅地小聲說:「我想送風奴回去……鶯兒和鸝兒幫我……」

慕容龍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宮主夫人,自然有權管理後宮。」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龍挽住她柔軟的腰身,向後倒去,輕笑道:「來,讓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輝中,泛起動人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