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幕(2 / 2)

她在心里對自己凄然一笑,「這具身體不僅留下他的孩子,還留下了恥辱的標記。

也許他刺的也是兩行字跡。

與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同的是,我這個妻子是他的專有玩物……」「想好了嗎?」

慕容龍問道,還滴著陽精的rou棒毫不停頓地挺然直立。

蕭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層濕濕的霧氣,她咬著唇瓣掙扎良久,小聲道:「後面……」「啪!」

慕容龍在美婦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兒!兒子在祖宗面前收你當小妾,可不是只為操你的屁眼兒——操屁眼兒能生

孩子嗎?看你那騷樣,那頭骨說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話!」

蕭佛奴被兒子奚落得羞愧難當,當聽到最後一句,頓時「哇」的痛哭起來。

慕容龍掰開軟綿綿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陰阜上揉捏著高聲道:「列位祖宗請看,這騷貨的bi又滑又嫩,這會兒哭得厲害,操不

了幾下就爽得直叫呢!」

「龍兒……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巨棒轟然而入,將美婦的哀求堵在喉頭,化作一縷呻吟飄散而出。

由於長久使用摻著葯物的茉莉花油,蕭佛奴的肌膚愈加光滑白膩,香軟肥嫩的乳房像充滿液體般鼓脹起來,連乳暈也被撐得向

周圍擴散。

殷紅的ru頭突翹其上,隨著急促的喘息不住顫抖。

鋼針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蕭佛奴頓時痛叫失聲,嬌軀劇顫。

紫玫竭力撐起身體,胸前腹上盡是淋漓的鮮血,她一腳踢在慕容龍腰間,低叫道:「滾開。」

慕容龍頓了一下,旋即咬緊牙關,頭也不回地一邊奸淫一邊紋刺。

鋼針刺在母親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讓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盡力氣,最終也無法阻止慕容龍的瘋狂。

蕭佛奴哀哭不絕,癱軟的手腳卻使她無法躲避。

不多時,雪白的小腹上便鮮血橫流。

慕容龍曲指一彈,將鋼針硬生生釘入石碑。

然後讓白氏姐妹擦凈兩女身上的血跡。

乍看來母女倆玉體橫陳,毫無異狀。

但片刻後,兩具粉嫩的女體同時泛出細密的血跡。

蕭佛奴呆呆看著自己的小腹。

圓滾滾的肚皮上,一朵碩大的牡丹正在白凈的肌膚間悄然盛開。

優美的花瓣從陰阜上緣一直延伸到胸下,覆蓋了整個小腹。

紫玫沒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著慕容龍。

仙子般的嬌軀上顯出一只展翼高飛的血色鳳凰。

鳳凰左翼從乳下掠過,翼尖繞到乳房上側,宛如一只張開的手掌輕輕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卻徑直伸入堅挺的右乳

,一直觸到粉紅的乳暈;鳳頭揚在左脅之下,鳳體橫過小腹,足尖落在紅嫩的花瓣間;長長的尾翎沿著起伏的香肌,從腹股溝穿過

,最後消失在右腿外側。

慕容龍久久注視著這只占據了大半嬌軀的鳳凰,目中異彩連現。

直到橫溢的鮮血模糊了鳳凰的輪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時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激動,聲音發顫地說道:「以慕容氏僅剩的鮮血

為祭,祖宗們應該瞑目了吧。」

說著抬手按在自己肩頭,指尖從右肩到左胯輕輕一劃。

結實的皮膚應指綻裂,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慕容龍戰栗著抱緊紫玫,將彼此的傷口緊緊貼住,讓兄妹倆的鮮血盡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著他的眼神里卻沒有絲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惡與仇恨。

不知何時,天地間已經暗了下來。

黑沉沉的烏雲遮沒了陽光,空氣中似乎飽含著冰冷的水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忽然間,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著炸雷接連響起。

伴隨著雷聲,慕容龍嚎叫著進入紫玫體內。

暴雨傾盆,狂風大作,受驚的坐騎瘋狂地掙動轡頭,不顧一切地扯到韁繩。

片刻間,白氏姐妹便周身盡濕,兩女站在車旁,誰都不敢到車內避雨。

天地的狂嘯掩蓋了所有的聲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場無聲無息的啞劇。

雪白的毛毯彷佛泥濘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鮮血交流的身體在其中翻滾糾纏,分不清彼此。

猙獰的巨陽偶然一現,旋即又鑽進雪白的身體。

至於是母親還是女兒,是前陰還是後庭,沒有人難夠分清楚。

甚至連慕容龍、連慕容紫玫、連蕭佛奴都無法分清。

大地隱隱震動,無邊的長草盡數在風雨中偃伏。

白毯上滿溢的鮮血混著雨水四下流淌,最後從毛毯邊緣滾落。

作為祭品一滴滴滲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