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華高高舉圓臀,斷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擋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聲哀叫。
肛竇翻卷,雪白的臀間吐露出一圈鮮紅嫩肉,越來越長。
狗尾漸漸變長,從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跡打濕,奇怪的是卻沒有一點穢物。
等尺余長的狗尾完全拔出,腸道已翻出三寸長短,肛洞內鮮血淋漓。
但痛苦還在後面。
從張開的肛門向內看去,狗尾末端系著的是一個粗大的木塞。
木塞邊緣撐在肛洞內,看不清粗細。
木塞連著狗尾的一端是一個平面,略一用力,整個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脫體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個哆嗦,狠下心道:「師姐,你忍著些。」
「啵」的一聲,伴著風晚華的慘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
接著積蓄已久的穢物混著鮮血噴涌而出。
風晚華兩膝著地,高高舉起雪白的圓臀。
臀縫間破裂的菊肛不斷翕張,涌出紅黃混雜的污物,一團團掉在兩腿之間。
不多時,修長的玉腿間便粘滿令人作嘔的污穢。
紫玫苦澀地扔下狗尾。
誰會相信流霜劍風晚華竟會挺著屁股噴屎……但這是星月湖。
早已習慣幫母親清理身體的紫玫托著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盡,她拿出絲巾,想幫師姐拭抹乾凈。
但絲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絲巾卷起,塞在師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氣。
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笨拙了許多。
如果要找到寶藏,還是趁臨產前趕緊行動。
紫玫閉著眼,右手輕輕捶打自己的腰肢。
忽然左手一熱,被一張溫潤的小嘴含住熱切地舔弄起來。
那張嘴似乎把手指當成了常含的物體,滑嫩的小舌從指尖一路打著轉舔到指根,同時還用嘴唇裹緊,來回擺動頭部。
感受著香舌無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發沉。
對失去神智的師姐來說,要學會這樣熟練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頭。
這樣想來,她身上的傷痕就不難理解了。
「少夫人。」
「滾!」
紫玫的聲音不僅有慕容龍的冷酷,還有壓抑不住的恨意。
「啟稟少夫人,這是風奴的早餐,屬下放在這里。」
那人頓了一下,口氣愈發謙卑,「霍長老昨夜趕回神教,指名要風奴伺候,請少夫人……」「滾!」
紫玫怒喝一聲,風晚華像受驚小狗,飛快地爬到角落里,驚恐地看著她。
紫玫張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師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
她嘆了口氣,蹣跚著把飯盆放在風晚華身前,然後徑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紋飾間埋頭尋找。
一刻鍾後,預期的輕響隱隱傳來,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釵,慢慢轉過身子。
風晚華抬著臉小心地看著她,秀美的臉龐上沾滿飯粒湯汁。
看來風師姐已經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風晚華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輕柔地撫摸師姐的頭頸。
她甩開臉上的淚珠,卻無法甩開心里的愧疚。
都是自己的堅持,才使師姐被關在犬室中,與惡犬為伍……最終師姐也變成了一條母狗。
風晚華也感覺到面前這個大肚子女孩很親切,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總是讓她疼痛。
似乎是受到鼓勵,風晚華搖著那條無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腳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對不起啊,大師姐……」紫玫小聲說著,撩起風晚華的長發。
像是在回應她的愧疚,風晚華突然抬起一條大腿,下體噴出一道淡黃的液體,用標准的撒尿動作,為姐妹倆五個月來第一次見面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此時,在幽暗的石宮內,一個精壯的男子正伏在美婦懷中用力吸吮。
美婦下巴微抬,紅唇間逸出一縷縷盪人心魄地低叫。
突然嬌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經被你吸乾啦……疼啊……」慕容龍吐出ru頭,捏著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讓孩兒喝,好不好?」
「好啊,」蕭佛奴細聲細氣地說:「娘身上的都是龍哥哥的……不只奶水,還有娘的屁眼兒,娘的yin戶,還有娘的子宮……都是龍兒的……」被兒子糾纏一夜的美婦輕訴著昏昏入睡,臉上還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慕容龍看了母親半晌,用一塊乾凈的尿布包住美婦的下體,然後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