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幕(1 / 2)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訴奴婢一聲?」

雖然自稱奴婢,聽口氣倒像是主子責怪奴仆一樣。

蕭佛奴垂下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輕輕咬著嘴唇。

「裝什麽傻呢!」

白玉鸝冷哼一聲,快手快腳地解下尿布,順勢又在蕭佛奴圓潤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蕭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對……」「喲,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個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當得起呢?」

白玉鸝解下尿布,並沒有給蕭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頭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讓她撅著臟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蕭佛奴秀目含淚,她知道怎麽討男人的歡心,卻不知道如何與這兩個奴婢相處。

白氏姐妹卻像與她有深仇大恨一樣,每每橫加污辱。

她曾被這樣放過一整天,到兒子出關時才被清理乾凈。

那時污物已經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溫水把它泡開洗凈。

一想到自己展覽般撅著羞處,讓滿臀的污物在空氣中一點點風乾,蕭佛奴就羞憤欲死。

那種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無助的凄涼,真是寒徹心底。

她幾次想對兒子說兩女對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啟齒,一方面不願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恥態——說不定另換的婢女比她們更粗暴。

畢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廢,而且隨時還會失禁……這樣的身體還能指望別人的尊重嗎?蕭佛奴柔腸百轉,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

白玉鶯朝蕭佛奴臀上一拍,「又舉著屁股挨操嗎?」

蕭佛奴低叫一聲,抽著鼻子說:「好姐姐,求你幫我擦乾凈吧……」「裝什麽裝!騷貨!」

白玉鶯咬牙罵道。

師娘的慘死對姐妹倆的打擊極大。

對她們而言從此之後,這世上再沒有任何親人,也再沒有任何希望。

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撐的人一樣,她們對強者曲意奉迎,對弱者則恣意凌辱,在走投無路的地窟中掙扎著求存,無端的發泄。

而最佳的發泄對象,莫過於這個柔弱的美婦了。

一段毫無反抗能力的美肉,對某些人來說,值得萬般憐惜;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則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與慕容兄妹之間有著枝纏蔓繞,數不盡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貞、受辱、喪親等等切齒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轉換而來的仇視與敵意,還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種種難解的情緒積郁於心,有機會便在蕭佛奴身上一古腦發泄出來。

她是宮主的親娘,要替兒子的罪孽還債;她是少夫人的親娘,要因女兒的傲慢受罰;而且她還是宮主的小妾,奪走了宮主的寵愛……蕭佛奴雖然柔弱,但也是個聰慧女子,即使不清楚這里面的種種緣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恨意。

甚至還能感覺到姐妹倆並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聲下氣,希望用自己的柔順來化解她們的暴戾。

這一擱就是半個時辰,室內雖不甚冷,身嬌體弱的美婦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間乾結發硬,傳來一陣陣難堪的刺癢。

「姐,不會有事吧?」

白玉鸝悄悄說。

白玉鶯懶洋洋睜開秀目,瞟了蕭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聲音說:「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這個騷貨肚里的東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鸝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個男人,也想弄弄這個大屁股呢。」

「想弄還不容易?」

白玉鶯站起來伸個懶腰,漫不經心地道:「夫人,咱們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嗎?」

蕭佛奴沒有作聲,只把玉臉藏到被褥中。

白玉鶯翹腿坐下,舉杯喝了一口,順手將殘茶潑在蕭佛奴臀間。

雪白的臀肉一陣戰栗,片刻後蕭佛奴低聲道:「兩位姐姐幫我擦一下吧,一會兒他……他就要出關了……」白玉鶯冷哼一聲,「拿宮主來嚇我嗎?還有半個時辰呢,你就挺著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兒子不在,女兒也不在,被拋棄的恐懼漸漸滋長,當殘茶也逐漸乾涸,美婦再無法忍受兩女沉默的壓力,用近乎絕望的聲音抽噎道:「你們……你們要怎麽弄……」白玉鸝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宮主那樣捅你,你就像平時那樣開開心心地叫給姐姐聽,好不好?」

「不……不好……」蕭佛奴哭道,這種屈辱的舉動連龍哥哥都不會讓她做,何況是被兩個奴婢玩弄。

「啪」,白玉鶯拿著一根不知從哪里找來的棍子,重重打在蕭佛奴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