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內,慕容龍無由地一陣心悸。
他松開了手訣,緩緩散了功。
是因為娘?妹妹?還是因為從前的日子?慕容龍其實沒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復國成為慕容氏每一個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能乖乖待在身邊。
他甚至不奢望能獲得兩人的柔情,只要她們人在此處,在自己觸手可及的范圍內,屈伏在他強健的羽翼之下——這樣就好。
至於女人的心靈,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yáng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撫過那張暗泣的嬌靨。
卻找不到話對她說。
良久,慕容龍低嘆一聲,收斂心神,盤膝坐在太極圖上,兩手分按陰陽魚的雙眼。
幽暗的地窟內,淡淡的珠輝彷佛指尖的一點靈光。
慕容紫玫提著裙裾,玫瑰色的俏臉無憂無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運。
石門仍像自己離開時一樣洞開著。
紫玫倚在門旁嫣然一笑,「陰右使,你好……」話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飆卷入洞窟。
怪人將紫玫柔軟的身子扔在地上,兩手抓取住領口一分,像剝筍一樣,一把將少女層層衣物剝了個乾凈。
輕紗紅綃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結、同心結被粗暴地拽成兩段,零零碎碎的飾物掉了滿地。
陰長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會她的痛楚,逕直大力揉捏起來,「臭婊子,話給老屈捎到沒有?」
雖然早有准備,但甫一見面便橫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產生出抗拒和厭惡感。
她驚慌地擰住斷袖,壓住心底的恥辱和恨意,低聲道:「屈護法……不在宮里……」陰長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騙老子?」
紫玫輕叫一聲,顰緊眉頭,啼聲道:「屈護法真不在宮中……奴婢是怕前輩受苦,帶來些食物……」她臉現羞色,嚶聲道:「還有奴婢自己,來伺候前輩……」陰長野眼中精光閃爍,最後丟開瘀腫的乳房,揀起地上的包裹。
先撕開嗅了嗅,這才放進嘴里。
他一邊大吃大嚼,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臭婊子,你玩起bi來又騷又浪,老子喜歡得緊。
再玩一次讓老子樂樂!」
紫玫知道這是必有的羞辱,當下含笑除去鞋襪,褪下衣裙。
纖指探入嬌美的花瓣,媚態橫生地挑弄起來。
在陰長野的喝令下,紫玫時而仰卧,兩腿高舉,扳起玉股;時而跪伏,挺著雪臀搓捏花蒂;時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將秘處湊到妖邪眼前,讓他能看清每一個細節。
紫玫漸漸情動,白嫩的肢體上,一只鳳凰隱隱浮現。
陰長野大是奇怪,將紫玫拉到身前細細端詳。
紫玫腆著小腹,指點說:「這是鳳足,呶,在奴婢這里……」ai液濕潤了微腫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濕的胭脂,飽含著欲滴的艷紅。
肉縫在白皙的玉指下時開時合,隱約露出嬌美的穴口。
即使與慕容龍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沒有如此不遺余力地釋放過自己。
「這是鳳翼,奴婢這邊nǎi子還有……」「臭婊子這對nǎi子真大,是不是那葉行南弄來什麽新葯?」
陰長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夾住少女紅嫩的ru頭。
紫玫膩聲道:「陰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賤奶是改造過的。」
她挺起胸膛,讓那對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嬌滴滴地說:「前輩喜歡奴婢的nǎi子嗎?」
陰長野反手一掌,乳球遠遠湯開,又彈到胸前,顫微微搖晃著慢慢顯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還這麽得意。
真他媽的不要臉!」
紫玫心頭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來。
她眨眨眼睛,咽下淚水,輕聲道:「前輩教訓的是……」「咬住。」
陰長野忽然說。
紫玫愣了一下,張口將滿是油漬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個。」
紫玫兩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將兩只ru頭一並咬在唇間。
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ru頭的滋味。
滑嫩中還帶著柔韌的彈性,美得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
肥膩的乳肉像柔軟的波濤,一盪一盪輕輕碰觸著嘴唇。
兩只渾圓的乳球被扯成錐形,向上揚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齒之間。
紫玫噙著自己的ru頭,顫抖著迎來了今天第一次高氵朝。
這一個時辰比一百年還長。
紫玫仰跪在陰長野身前,兩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雞腿骨在秘處捅弄。
這是陰長野的吩咐,不許她碰觸其它部位,只用這根短小的骨頭把自己捅到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