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點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脈盡碎芳魂杳然的結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靜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攬在懷中,當手掌撫摸著她渾圓的小腹時,慕容龍止不住顫抖起來。
唯一的親妹妹懷著自己的孩子香銷玉殞,當日在祖陵發下的誓言徹底化為泡影……姑且不論她的血統,單是她的容貌便是這世上難得的奇珍。
雖然她屢屢惹自己發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
無論是狂熱的交合,還是擁著她香軟的身體靜觀長河落日,她帶給自己的喜悅和滿足都是任何人也無法代替的。
這一刻他渾忘了雄心霸業,渾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即使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了。
紫玫打了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然後眉頭一皺,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上露出吃痛的嬌媚表情。
慕容龍頓時愣住了。
「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慕容龍寒聲道。
後悔和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將柔軟的芳心咬成一片片。
真是太傻了啊,只為了一個虛假的夢幻,就輕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淚來。
「啪」,慕容龍重重給了她一個耳光,「賤人!你背著我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來,這一耳光讓她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的處境。
待哭聲漸止,一篇謊話也已完稿。
她抽咽著說:「你整天冷著臉,從來都不理我。
人家整天沒有事做,只好幫你整理家務……」哭聲一響,紫玫肝腸寸斷地泣道:「誰知道這里面有一個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過又逃不掉……他……他還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說不聽話就會爛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讓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記。
有葉行南在,慕容龍不必為此憂心。
自己的妻子竟被這種小伎倆脅迫,他越想越氣,怒吼道:「為這你就趴在這糞坑里,讓這條狗都不如的東西操嗎!」
紫玫臉上一紅,低聲說:「他不行的……沒有……」「沒有?這呢?」
慕容龍指著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兩手摀住玉臉,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粗暴地掰開她的雙腿,下腹黏乎乎濕淋淋還帶著油光,明顯是被人侵犯過。
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還沒舍得對她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噴噴嬌滴滴的身體送給一個下三濫的東西……玩死活該!慕容龍越想越氣,雖然不會再用砍斷四肢這種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懲罰還是必不可少的。
看著兒女突然入室,蕭佛奴微微一怔。
待看清兩人一個怒氣沖沖,一個滿臉是淚,美婦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兒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說該怎麽處置?」
慕容龍森然道。
蕭佛奴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女兒,真要做出這種事,依兒子殘暴的手段,就是不殺她也會把她四肢砍斷——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樣被抽去筋腱。
「玫兒!」
美婦焦急萬狀地叫道。
「我沒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說。
「奴婢聽到少夫人說: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白玉鶯學著紫玫的口氣在旁慫恿。
姐妹倆有心算計紫玫,故意等她受盡凌辱才去通知宮主。
可惜白玉鶯沒有目睹當時的場景,不然她一定會拉住妹妹,等陰長野的yáng具進入之後再說。
但這句話已經足夠。
慕容龍如火上澆油,一把將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
紫玫又羞又氣,臉上火辣辣一片。
蕭佛奴柔聲道:「龍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婦聲音顫抖起來,「她還懷著孩子,又受了傷,您饒她一次好嗎?」
「這種事哪有饒過的?教女無方,你也擔著干系,竟然還替她求情。」
蕭佛奴身子一顫,不敢再言語。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雙手,將她懸在半空。
慕容龍寒著臉,摸出盪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來教訓你!」
怕傷著胎氣,鞭打只在粉背。
從後看來,紫玫嬌美的身形彷佛一條水淋淋的美人魚,在空中輕晃。
長鞭一閃而過,一道鮮紅的鞭痕彷佛從水底浮出一般,帶著濕濕的痕跡,印在晶瑩的肌膚上。
赤裸的女體觸電般痙攣起來。
筋腱本就纖細,葯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韌異常,紫玫只覺身子像被利刃切開一般,從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條筆直的火線。
她兩手交叉握緊,光溜溜的玉腿擰在一起,拚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