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幕(1 / 2)

群俠神情激憤,大罵施其威夫婦卑鄙無恥。馬令誠更是罵道:「沮渠師兄真是瞎了眼睛!被你們這兩個奸賊騙了!」

范登卻面色凝重,東方慶身死,只有他來主持大局。他暗自盤算雙方的實力對比,莫說己方只剩二十余人,就算再多幾倍,一旦敵軍鐵騎入宮,也只能是力戰而亡的結局。唯一的希望就是一舉斬殺慕容龍,讓敵軍不戰而亂。

施夫人對丈夫的慘叫不聞不問,諂媚地伏在宮白羽腳邊,像一條溫順的母狗等待主人的獎勵。

宮白羽笑罵道:「騷母狗裝得倒像,連東方老兒也著了道。來,讓老子看看你bi還緊不緊……」

施夫人恬不知恥地解下衣服,在眾人面前舉起雪臀,掰開秘處,媚笑道:「主子您來瞧瞧……」

群俠人人變色,淳於霄滿臉飛紅,扭過頭恨恨啐了一口。她怎么也想不到端庄淑雅的施夫人會是這樣的淫婦。

宮白羽抬腳踩在施夫人臀間,笑吟吟看著群俠,想著如何擾亂眾人的心神。

范登抬腳將施其威踢到敵方一邊,他力道極有分寸,並未要了施其威的性命--殺他易如反掌,不過留下他讓敵方分神照料更合算。

他扶過東方慶的屍骸,沉聲對紫玫說道:「姑娘節哀,待我等斬除妖邪,為東方大俠報仇。」說著一展金槍,朝門樓上的慕容龍攻去。

金開甲騰身而起,接下范登的金槍。

董嚴一聲悲嘯,橫斷刀法如潮揮出。

接著三江會楊大當家飛身而起,鐵石般的巨掌直逼宮白羽;馬令誠、段長達一個個義無返顧地挺身而出,波浪般朝長樂宮門攻去。

宮城中蹄聲動地,馬嘶人喚,以星月湖教眾為主的鐵騎宛如黑色的長蛇涌入宮中,火光掩映下,旗上顯出一個斗大的「燕」字。

戰團外,一個少婦赤身裸體,一邊浪叫不已,一邊擺成種種不堪入目的姿勢。施其威的叫聲越來越低,他掙扎著望向妻子,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慟哭。

淳於霄連發三枚銀針,被施夫人避過兩枚,最後一枚釘在肩頭,幾乎打碎了少婦的肩骨。她痛得滿眼是淚,仍依照宮白羽的吩咐,用變調的聲音媚笑連聲。

淳於霄還待再發,卻被一只玉手按在腕上。

紫玫望著高高在上的慕容龍,眼中無憂無喜。

慕容龍捻住幾片雪花,太一勁到處,脆弱的雪花立即堅如鋼鐵。他抖手打出雪片,手中的盪星鞭同時異彩大盛,光華奪目。

紫玫玄天劍挽在背後,以一個美妙的姿勢斜掠而起,左手平托胸前,宛如雪蓮初綻。

飽含真氣的雪花像被纖掌吸引,飛舞著投入其中。離掌心還有寸許,片片飛雪化為晶瑩的水珠,一粒粒落在潔白的手掌中。

盪星鞭還未揮出,一只秀足已踏上檐角。

「我不明白。」慕容龍道:「你我一母所生,資質並不見得比我好,為什么你能練成鳳凰寶典?而我的太一經總還差了一些?」

「那是你作孽太多。」紫玫冷冷道。

「是嗎?」慕容龍一笑,「我們的女兒好嗎?」

紫玫眼神驀然一利,「他怎么知道是個女兒?」突然間,在長樂宮前偷聽的對話掠過心頭,激起一陣恐懼與驚駭交織的寒意。

就在此時,兩道白光疾射而至,破開紫玫的護身真氣,閃電般直刺胸口,力道角度均無懈可擊。驚疑不定的紫玫勉力側身避開,胸口驀的一涼,葛衣已被劃開兩道尺許長的口子。

白光無聲無息地一旋,又朝頸中劃來。紫玫不敢怠慢,連忙仗劍封格。叮叮兩聲脆響,紫玫竟被震開兩步。

白光倏然消沒,如同來時一樣突然。

紫玫嬌靨雪白,望著風雪中的一襲紅衣,秀眸中充滿了震驚、不解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燈火無法映照的屋脊上,兀然立著一個長發飛舞的女子。她像是匆忙趕來,身上只草草披了件褻衣與紅色蟬翼薄紗,雪臂粉腿都暴露在外。

長及腰身的秀發獵獵飛舞,修長的大腿光潤如脂,踝上還套著兩串金燦燦的腳鈴。胸前半露的雪乳,將褻衣撐起兩團顫微微的圓形,肥碩無比,可那女子卻像嫌它們不夠大似的用力挺起胸膛,讓ru頭的形狀都清晰地顯露出來,一幅賣弄風情的淫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