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幕(1 / 2)

白玉鶯拔出銀針,盯著淳於霄咬牙一笑。姐妹倆同時掠出,將玉凌霄夾在中間。淳於霄本就有傷在身,根本無法抵擋兩女的合擊。數招一過,衣帶便被劃斷。短劍青光中,黃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

當白玉鶯放過她腋下的漏洞,反而繞到背後劃斷她褻衣的系帶時,淳於霄終於明白過來,她們是要把自己的衣服完全剝去,徹底羞辱自己。淳於霄自認無力取勝,干脆一咬銀牙,翻腕劃向自己的咽喉。

白玉鶯忽然欺身貼近,短劍筆直送入淳於霄肩窩。

緊綳的筋腱應手而斷,淳於霄手上的力道轟然消散,彎刀呯的掉在石上。

白玉鶯一手叉著淳於霄的柔頸,一手用劍尖挑開她的抹胸。淳於霄只覺周身冰冷,徹骨的寒意透過胸乳,直入心底。

白玉鶯用劍脊在淳於霄白嫩的香乳上輕輕劃著,笑吟吟道:「姐姐的皮膚好白喔……」

白玉鸝蹲身勾住淳於霄的裙帶,慢悠悠割成兩段。手一松,破碎的外裙、褻褲委褪在地,露出光溜溜的下體,白玉鸝天真地拍手笑道:「屁股也很白呢,怪不得叫玉凌霄,真的像玉哎。」

淳於霄穴道被制,只能任兩女戲弄,心下羞怒交加,恨不得就此死去。驀地腹下一涼,一柄冰冷的短劍從臀後插進腿縫中,挑弄著下體的嫩肉。

白氏姐妹最是睚眥必報,白玉鶯捻起銀針,在淳於霄的乳暈上比劃著,「姐姐喜歡銀針,就帶在身上好了。」說著狠狠刺入。

銀針並非刺穿ru頭,而是從淳於霄乳下刺入,三寸長的針體完全沒入乳房,針尖直插到ru頭下,卻沒有露出。

淳於霄額頭冒汗,牙關咬得格格作響。雪白的玉乳完美無缺,唯有乳下冒出一粒細小的血珠,鮮艷亮麗。

白玉鶯托住乳球輕輕一按,只見粉紅的乳暈上銀光忽然一閃,針尖穿過嬌嫩的肌膚,露出尖利的鋒芒。

白玉鶯像是遇到一件好玩的事那樣開心地笑了起來。她不停按動乳球,銀針在玉凌霄乳尖時出時沒,每一次都留下一個溢血的針孔。

白玉鸝玉手托在淳於霄兩腿之間,將她的陰阜高高抬起,笑道:「姐姐,你的毛毛好多,小妹幫你刮刮……」

淳於霄猛然張口,毅然咬斷自己的舌頭。

「哎喲!」白氏姐妹齊聲驚呼。

淳於霄紅唇一分,斷舌混著鮮血噴了滿地。

白氏姐妹連忙把她放在地上,白玉鶯關切地說:「姐姐,好痛的。不過不用怕,這樣不會死的。」

白玉鸝埋怨道:「姐姐好傻,少了一樣讓主子開心的東西,大爺們就會不停地干你的bi和屁眼,把你肏得腰酸腿痛,那時想用嘴巴休息一下都不行了。」

淳於霄一陣劇咳,口中血沫四濺。

「嗆住了吧?」白玉鶯笑嘻嘻幫她揉著胸口,「沒關系,一會兒血止住就好了。」

白玉鸝卻甜笑道:「差點兒忘了,還有一根很漂亮的針呢。」說著掰開淳於霄的雙腿,捻起她的花蒂,用銀針橫著刺穿玉凌霄最羞澀也最敏感的部位。

嬌軀寸縷無存的玉凌霄無助地躺在雪中。粉紅的乳暈上露出銀光一點,卻是她自己的銀針。光滑的玉腿伸得筆直,並在一起。刮去毛發的陰阜一片慘白,陰阜下,一枚銀針架在白嫩腿縫間,殷紅的花蒂顫抖著串在針上,從緊閉的花瓣中高高挑起。

白玉鶯兩指撐開花瓣看了一眼,「哎喲,淳於姑娘好像還是個處子呢!」

白玉鸝連忙探頭來看,但夜色下看不清楚。兩女干脆劈開淳於霄的粉腿。

饒是淳於霄習武出身,大腿掰成平行後,腿筋也已綳緊。白氏姐妹毫不猶豫地拔出短劍,朝腿根一切,將淳於家三朵名花之一的玉凌霄腿筋割斷。

淳於霄兩腿一軟,折斷般掉在身側,下腹完全敞開,柔美的花瓣綻成兩瓣,露出紅潤的肉穴。

兩女吱吱喳喳說個不停,「這下慘了,那幫大爺好粗魯,就算不死,玉凌霄小洞洞也捅爛呢。」

「她連舌頭都敢咬,當然不怕被人肏了--姐姐,你說呢?」

淳於霄雙目緊閉,已昏迷多時。

白玉鶯柔聲道:「醒醒,醒醒啊……」手中卻握著她的乳房,讓銀針在乳肉里鑽刺。